「哪里」蘇航搖頭一笑，「小利姐大駕光臨，蘇航歡迎之至」

客套一句，蘇航挑了挑眉，「小利姐知道如何顯化天命光環」

陳小利盯著蘇航看了看，「前提是，你突破界王境了么」

一雙眼睛盯著蘇航，隱隱有幾分熱切。

蘇航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應該算是吧」

陳小利頓了頓，苦笑道，「果然，命徒就是命徒，哪怕沒有命運敕封，界王境也是水到渠成，如我等這般，辛苦一輩子，想盡辦法，到頭來，還不是被困在這一境界，無法解脫」

「小利姐此言差矣，你當初不是對我說過么，想成就更高境界，自信最關鍵，怎的，小利姐現在變得不自信了」蘇航道。

陳小利嘆了一口氣，「再熱的血，也經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冷水淋透啊，自信與能力不匹配，那就是自負了」

蘇航哭笑不得，當初陳小利說教他的話，現在卻又換做蘇航來說教他了，真是時移世易

想當初看到陳小利，何等英姿颯爽，整個人充滿了自信，而這一次再見陳小利，其整個人，卻都仿佛多了幾分滄桑，滿是感慨

看樣子，這次沒能如願突破界王境，對陳小利的打擊是挺大的

陳小利淡然一笑，抬頭看著坐在石頭上的蘇航，「今天創界山，也是想當面向你道個歉」

「道歉」蘇航意外的看著陳小利。

陳小利苦笑，「當日在命運神殿，我和大勝哄騙你在命碑上寫上我的名字，那是我們的過錯，確切的說，是我的過錯，是我太急切的想成就界王了，妄以這等方式，來向命運討封，不對，應該說，是騙封」

說到這兒，陳小利一臉苦澀，在蘇航旁邊慢慢坐了下來，「當初，我們都猜測你是命運轉世，可結果我們都錯了，你只是命徒，呵呵，命運豈是那么好糊弄的呢」

轉臉看了看蘇航，「小利姐，你是不是覺得，小利姐很可惡」

蘇航深吸了一口氣，「其實也沒什么，小利姐能夠這么坦誠，我很欣慰，過去的事不用再提了，如果不是那次無極天之行，我也不會意外去到荒古界，更不會找到小蠻」

「小蠻」陳小利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