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輝,倪框認定專制題材下的內地不可能誕生好的電影作品,對此,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許輝…」
才走出酒店,門口圍上了一堆的媒體記者,堵住了許輝的去路。
「…我沒說我了不起,我說的是毛澤東了不起!還有,我不想談論政治…」
許輝被逼的沒辦法,只好開口。
「你的意思是談論政治對你而言是一種很…」
「政治跟我的距離很遙遠,還有,你們知道倪框為什么生氣嗎?還不是因為他兒子被我當眾打臉了,嘖嘖,真是極品父子!」
「…能具體說說嘛?」
記者來了興趣,更加團團將許輝包圍住。
「…昨天本來是電影人之間的聚會,倪框先生也算是半個電影人,畢竟他做過編劇,他一見到我就向我推銷他的作品改編權,都知道的,他的作品可都是踩線的,根本不可能改編,那我就直接拒絕了,估計把他得罪很了!」
「跟倪鎮有什么關系?」
有記者興致勃勃提問。
「別急,聽我繼續往下說,倪鎮先生大概是看上了我的女伴,想要表現一下自己淵博的才學,可惜他找錯了炫耀目標,居然找到我頭上來了,我是一導演,你跟我比史學素養,你怎么不跟劉詳比跨欄呢?」
「然後,我就引用了毛澤東的那《賀新郎·讀史》…」
「對了,我澄清一下,毛的詩詞只有兩篇登上了我們的教科書,分別是《沁園春長沙》還有《七律長征》,倪框先生大概是五十年沒回內地了,根本不知道我們的國家已經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許輝毫不掩飾對倪框的鄙夷。
也對,都被人家罵成『走狗』了,還不許反擊一下?
「那你覺得像倪框這樣的對內地抱有極大偏見的人,他們的存在會不會影響到內地與香江之間的關系呢?」
「不是說好不談政治嗎?」
許輝笑著看了眼那位記者。
「許輝,你就說一下唄…」
「嗯,這樣吧,那我再引用一詞回應一下:小小寰球,有幾個蒼蠅碰壁。
嗡嗡叫,幾聲凄厲,幾聲抽泣。
螞蟻緣槐誇大國,蚍蜉撼樹談何易。
正西風落葉下長安,飛鳴鏑。
多少事,從來急;
天地轉,光陰迫。
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
四海翻騰雲水怒,五洲震盪風雷激。
要掃除一切害人蟲,全無敵。」
「…又是毛的詞嗎?」
這《滿江紅》可比《賀新郎》有名的多!
主要是里面的那句『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
嗯,貌似星爺的《西游降魔篇》里面也有這句話…
「呵呵…」
許輝沒有說話,一切盡在不言中嘛!
這時酒店的安保人員總算趕了過來,把許輝還有鄧朝兩個從記者的包圍中解救了出來…
……
商務車內,鄧朝時不時瞟一眼許輝,似乎想說些什么,但又不好開口。
「朝哥…有什么話,你盡管說!」
「你很崇拜***?」
「當然,他可是新中國的締造者,怎么了?」
「…沒想到你居然這么…這么厲害…」
「…」
許輝有種無言以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