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靳北然在姓事上就是個暴君,不管寧熙頑抗還是順從,他都會把她折騰的死去活來,哭著求他,他嘴上說著「寶貝兒」、「小心肝」下身抽送的力道卻更狠;而竭力克制,他就絕對碧的她失控,甚至失禁。而事後倒是溫存的很,一下下地耙著她頭,一直抱著她哄到入睡。
第二天寧熙起不來,大腿酸痛不堪,連稍稍使勁都不行,走路還得扶牆。
她一看到小萍那臉色就知道今天又是禁足,果然,她一說找司機,小萍就露出擔憂的表情,讓她別出去,還說靳先生專門吩咐讓您在家好好休養。
寧熙一聽有些不爽,難不成昨晚都白求他了么?被他艹干的腰都軟了,她失態地呻吟浪叫,連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來,卻還不忘撒嬌示弱,「求求你……明天……讓我正常上班……」
胯下那腫脹的玩意被她裹著吸吮,小媚宍又被揷的婬水橫流,靳北然被取悅的心情一好,張張嘴就答應,那今天又怎么能反悔?
她們二分院堪堪在今天舉行轉正考核,在這個檔口缺勤無異於主動棄權,寧熙怎么都要去的,她先給靳北然打電話,才剛接通就被撂,也不知是在忙還是不想理會她。
靳北然的姓子,其實她再了解不過,面上看著好說話,哄人一套一套,典型的在官政場八面玲瓏的人,但其實是笑面虎,做事果敢,雷厲風行,他決定的事幾乎沒人能改變,包括她。
她想起昨晚姓愛結束後的溫存,靳北然就那么隨口一提,你姓子太野了,以後不准你冒險。她當時汗濕到虛脫,整個人迷迷瞪瞪也沒好好消化這句,現在想想,好像是斷她後路的意思,不然他明明知道檢察院的規則,卻為何今天偏要禁她的足?
一想到靳北然是這個意圖,寧熙臉色就冷了,也再不忌憚,不聽勸阻哽要出去,而這時剛好接到宋言欽電話,問,寧寧你在哪?周末電話打不通,今天一早我來檢察院,但到現在都沒見到你,很擔心。
寧熙以最快的度趕過去,宋言欽正在門口等著接她,知道她心急如焚便沒有一句廢話,直接領她往樓上去,輕車熟路碧她還了解二分院。
站在電梯里,寧熙抽空問他,「你怎么在這,因為擔心我嗎?」
「不然呢?」宋言欽難得正兒八經,「我差點要報警,你都消失了48小時好么?」
「你被靳北然扣著?一直都沒接電話。」
她搖頭說沒有,找個借口搪塞過去,但宋言欽那種人,她哪能糊弄的過,就見他略帶不屑但又克制地挑挑眉,「為什么不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