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專為官政服務的酒店,她沒有邀請函,不會被放進去。
只好在門口傻等,又冷又餓,低血糖都要犯,從小到大第一次受這種苦,把她委屈的直哭。
迎賓小姐看她可憐,主動提醒一句,我們酒店這兩天並沒有承辦培訓。
這話砸過來寧熙當時只有絕望。她記得靳北然在友誼賓館,卻沒看清到底哪個分店,b市可有幾十家,找錯的概率不要太大。
眼見著天都快黑了,她卻連個落腳地都沒,饒是心再大都慌了,考慮要不要去派出所。
得虧靳北然了解她,那晚把他住的地方套走,估計想直接來,他打的跑遍整個b市的友誼酒店,一沒找到她,他心底就冰涼一分,到最後三小時過去,他感覺心臟沉入最冰寒的谷底。
有那么一瞬間,他想過,她要出事了怎么辦。
無法喘息,不敢想象。
不,不可能,他不允許。
折騰一夜,最終南環路派出所給他打電話,要他過來接人。
寧熙疲憊倦怠,像脫水蔬菜一樣耷拉在椅子上,但一見他就蓬勃了,一骨碌跑到他身邊。
靳北然沒作聲,那樣看她一眼,她被嚇到了,他眼眸一片死寂。
然後一系列的手續,他各種簽字,腦袋都是暈的。
寧熙還笑的出來,跟警察說自己應該早點來派出所,白耗一整天。
這里跟他的賓館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方向,打車回去要兩小時,靳北然一路無話,她主動搭茬他也不開口,木然地盯著窗外,看都不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