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這么大粗的把她里面那肉褶都碾開,每一次摩擦就把令人戰栗的快感傳遍她全身,整個人都要軟成濰水。
寧熙被操時的模樣,眉眼間絲絲縷縷的媚意,絕不是那種放盪或艷麗,更沒有刻意輕賤的俗媚,只是那種輕輕柔柔的誘惑。
這就是足以讓他瘋狂的魅力。
他真的好強,慢的時候非常深,每次都重重頂到她宮口,幾乎要把她徹底貫穿。
而快的時候,卻也沒有絲毫潦草,又狠又快,把她晃的頭暈目眩。
所有感知全部匯集在身下,被他撐開、插入、拔糜的水漬聲合著響亮的「啪啪」,肉體的交合越來越激烈,也把她逼的越來越失控。
「靳北然
瘋狂累積的快感不停拉扯她的神經,身體越來越熱,滾燙,她快受不了了。
在發麻的顫抖中,她聽到他克制地粗喘,洞真小,越操,你夾的越緊,乖,放松
太粗了私密的地方被超負荷地撐開,這還要她如何放松
「逼水次比一次濃,又白又黏。「他在交合處摸,裹了稠液的手指遞到她面前。
「討她羞恥地別過臉,柔媚沙啞的聲音帶著微妙的嬌嗔。
「怎么樣,被取悅到不然小逼怎么叫的這么歡」
她好恨他在操干時聲線也基本是穩的,為什么自己就顫成這樣
身子不停地一聳一聳,奶子晃的太厲害,都有點兒發疼。;
小逼肯定被他操腫了,熱熱麻麻的;穴里一次又一次地噴水,直往他柱身淋,對男人來說是致命般的快感。她好想叫」救命」,自己幾乎要被榨干了。
結束之後她格外疲憊,連動動指頭的力氣都沒有,暈頭轉向很快睡過去。
第二天醒來,寧熙感覺身體清清爽爽,顯然被靳北然仔細清理過。
房里是恰好的溫度、濕度,讓人感覺格外舒服。
厚重的窗簾留了一道縫,陽光照進來產生普通卻美妙的光影。
她一絲不掛地從床上起來,稍稍拉開簾子。
陽光映在她玲瓏有致的胴體上,愈發顯得潔白細嫩。
眼前這一切讓她覺得真美好,發自內心地笑了。
然後慢慢轉過身,她瞥到床頭櫃,那里正放著一個盒子。
她怔了怔,赤腳走過去。
打開一看,被奪目的光芒耀了。
她捂住自己的嘴,片刻後,眼睛濕了。
那是一枚鑽戒。
趙寧熙,嫁給我。
再一轉頭,靳北然正好來到門邊。
這一幕落在他眼里,不也正是出奇的美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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