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張禹的雙手放在方彤的小腹上,他能感覺到,這里平滑無比,竟然寸草不生。
這樣的女人,通常只要嘗到了甜頭,那就是一不可收拾。
當然,張禹現在沒心思理會這種事,只管給方彤按摩,以緩解她的疼痛。
先前的方彤疼痛難當,恨不得直接死了算了。此刻漸漸緩了過來,小腹處很是溫暖,疼痛感削減了很多。
也是因為開始太疼,有點顧不得張禹給她按摩的事兒,可是等緩過來,才意識到張禹的雙手正放在她最為神秘的位置。
方彤的俏臉跟著一紅,心頭更是亂顫。她偷偷地看了眼張禹,張禹正好也看向她,嚇得方彤立刻閉上雙眸,不敢跟張禹對視。
她的心跳的更快,嘴唇都在干。
張禹看出她的疼痛緩解了一些,柔聲說道:「是不是好一些了。」
「嗯」方彤細如蚊絲般地應了一聲。
「實際倉促,實在對不起了」張禹看她羞臊的樣子,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
「那個沒事」方彤仍然不敢睜眼,扁著小嘴說道。
天天在夢里被張禹蹂躪,現在碰到真人了,讓方彤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對了我昨晚怎么叫你,也叫不醒。我當時有件事想要問你。」張禹趕緊轉移話題。
「我沒感覺到你叫我什么事?」方彤可憐巴巴地說道。
「你是什么時候開始做這種夢的?」張禹問道。
「十來天了」方彤如實說道。
「那你在做這個夢之前,可曾生過什么奇怪的事情?」張禹又問道。
方彤想了一會,幽幽地說道:「沒有呀。」
「不可能啊」張禹微微皺眉,說道:「你仔細想想,有沒有碰過什么東西,又或是有沒有往家里帶過什么奇怪的東西再者就是,有沒有得罪什么人?」
「若說得罪人也就是蕭潔潔唄」方彤說道。
「從面相上看,她不是那種人。」張禹說道。
「那我也沒得罪過其他人奇怪的東西對了!」方彤猛地想起一件事,說道:「我第一天做夢,那天、那天買了一盆花」
「花!什么花?在哪買的?誰賣給你的?」張禹急忙問道。
這或許就是線索,因為桃花運,很有可能是涉及到花的。
「是木芙蓉。那天我上街,在步行街上遇到了小阿姨,當時小阿姨想買一個小女孩的花,我看那花好看,也想買一瓶,可是只有一瓶,小阿姨就讓給我了。對對對我又想起來了,我掏錢買花的時候,那個小女孩往邊上看了一眼,我也跟著看了過去,卻沒看到什么人。小女孩就把花賣給了我。」方彤一五一十地說道。
說到最後,還有點激動。
「照你這么說,這花先前本是要賣給小阿姨的,結果被你給買去了。」張禹有些吃驚地說道。
「應該算是這樣」方彤說道。
「那花現在在什么地方?」張禹問道。
「在我家里,就放在床頭。」方彤說道。
「那咱們這就去看看。」張禹急切地說道。
他已經隱隱感覺到,這件事更加復雜了。對方的目標看來不是方彤,而是楊穎。楊穎從來不得罪人,別人也犯不著用這種手段來對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