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張禹早就會。針灸可以治病救人,同樣也可以通過一些穴道折磨人。當初他曾經用這招對付過賴利黃和劉強,不過當時沒有太狠,只是扎的腳底涌泉穴。
即便是這樣,也差點把這兩位給笑死。劉強甚至干脆笑的背過氣去了。
通過那一次,張禹發現這招,容易致命,如果自己不停下來,真能活活把人給笑死。
可是現在這招就不一樣了,人只能奇癢鑽心,備受煎熬,卻不會致命。而且這種折磨,遠要超過不停地笑。
少婦的表情都開始扭曲,嘴里發出「呃呃呃」的怪叫。
張禹靜靜地看著她,臉上沒有半點表情。接連幾次碰到老千,這幫人實在是太過可惡,如果說自己沒有識破賭葯,下場只怕就跟楊穎一樣了,而且會更慘。上次賭船上的經歷,還歷歷在目,張禹怎么可能手下留情。
在張禹看來,這幫人極有可能是賭船下來的,上次在賭船上,那是人家的地盤,敵眾我寡,想打也打不過。可是下了船,那就不同了。最為要緊的是,自己跟賭船上的人,原本是無冤無仇,對方沒有道理一開始就去簽楊穎,所以他必須要找出這幕後主使人。
過了能有三分鍾,少婦再也熬不住了,她有氣無力地說道:「我我說你放過我我什么都說」
「誰讓你來的」張禹冷冷地問道。
「屠上千」少婦無力地答道。
「他是什么人」
「他是海上娛樂城的話事人」
「我和他無冤無仇,他為什么要千我」張禹又問道。
「你在賭場贏了那么多錢他自然要找回場子」
「那在這之前呢我的瑪莎拉蒂還被他給千走了呢」張禹冷冷地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
「你怎么會不知道千我瑪莎拉蒂的人,也是下賭葯,也是把人騙到別墅里,進行賭博。招數一模一樣,你告訴我不知道」說到最後,張禹的聲音變的更加冷了。
「船上的老千很多我們都是執行各自的任務像兩三百萬的瑪莎拉蒂不可能讓我們出手的我們千的都是大客戶」
「原來還分三六九等呀,不過這招數,看起來也差不多。那在賭船上,我無緣無故被千是怎么回事呀你要知道,是你們先給我下的賭葯」張禹狠狠地說道。
「這、這些你都知道」少婦驚詫。
「我若不知道,怎么可能破了你的賭葯」張禹不屑地說道。
「賭葯也能破這、這不應該呀」少婦不解。
「因為你一開始就暴露了。」張禹輕笑。
「我暴露了不可能沒有人能看穿我的」少婦表情扭曲,但似乎並不信張禹的話。
「你要知道,我的主營業務是風水相面。我一看你的面相,就是喪偶,你哪來的丈夫而且那個男的,一看就是未婚,你倆根本就不是兩口子,還來糊弄我,我當然要加小心了」張禹不屑地說道。
「啊」少婦大驚,「你你你連我死了丈夫都能看出來」
「看不出來的話,敢開買賣相面嗎說說你的吧,誰花錢雇你們千我呀」張禹沒好氣地說道。
「我們幾個只是執行任務的,並不是接任務。賭船上分工明確我真的只是奉命行事」少婦又是有氣無力地說道:「我是徹底服了要不然你殺了我吧給我個痛快的」
她的身上都要癢死了,要是還有半點力氣,她都恨不得一頭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