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我說找你么,我討厭男人!」鮑佳音恨恨地說道。
但她跟著又是一笑,認真地說道:「不過我不討厭你只是跟你做那種事情,也是不行的」
「我知道你的這種情況,屬於」張禹想要說點學術上的詞語,可硬是不知道該怎么說。
「你喝不喝呀,不喝的話,把酒給我。」鮑佳音看向張禹手里的酒瓶子。
「我喝。」張禹哪能讓她繼續喝,這都一瓶多了。
他趕緊喝了一口,好家伙,他從來沒喝過這種洋酒,一喝到嘴里,那叫一個烈性。
威士忌是要加冰塊的,這種干喝,一般人都受不了。張禹都有點不適應,可鮑佳音卻喝了那么多。
「我媽說,只要我了,她就不管我了可我一旦懷孕這事小嬋肯定也會知道,這讓我怎么跟她交代,我都不敢跟她說但是我媽,又要死要活你說我該怎么辦好」鮑佳音竟然不自覺地淌下眼淚。
「這個」張禹也不知道該怎么勸說一個同性戀。
這種畸形的戀情,本身就是錯誤的。反對她,好像沒什么用,支持她,張禹有說不出這種話。
「我沒有什么朋友,心里的委屈,都不知道該跟誰說想來想去,好像只有你這么一個朋友了」鮑佳音說著,踉踉蹌蹌的起來,走到張禹身邊,一只手抱住張禹的肩膀,另一只手,去抓酒瓶子,「你給我喝一口。」
「你就別喝了。」張禹嚴肅地說道。
「我難過心里難受不知道該怎么辦我想喝酒」鮑佳音哽咽地說道。
張禹怕她再喝,忙將酒瓶子放在自己的嘴上,大口大口的灌了起來,就跟喝白開水一樣。
他一口氣,將瓶威士忌全都干了。
「沒有了。」張禹把酒瓶子往桌上一放,腦子都有點迷糊。他的酒量不錯,只是第一次喝這種酒,又喝的這么急,著實有點不適應。
「酒量不錯么我家里還有,我去拿」鮑佳音說著,轉身就要走。
「別拿了!」張禹急忙一把抓住鮑佳音的胳膊,只往回輕輕一拽,都沒使勁。
不想,鮑佳音現在已經腳下沒跟,身子一個趔趄,整個倒在張禹的懷里。
張禹把她扶起來,她順勢就坐在張禹的腿上,也是沒有支撐,一條胳膊,摟住張禹的脖子,又是醉醺醺地說道:「張禹,我不想孩子」
「不就別了」張禹順口敷衍道。
「不我媽怎么辦?」鮑佳音又道。
「那你就。」張禹只能這么說。
「那我不想。」鮑佳音又道。
張禹一看這個架勢,跟一個醉酒的女人,那是根本說不出道理的。張禹只能說道:「你先睡覺,等明天醒了之後,咱們再研究。」
「我不要睡覺,我要喝酒,你陪我喝。」鮑佳音醉眼惺忪地看著張禹。
「拉倒吧。」張禹暗自叫苦,索性將她橫包起來,朝她的卧室走去。
「你干什么上哪呀我要喝酒」
張禹也不管她嘴里念叨什么,硬是將她抱進房間,放到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