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是死第二個么,就是喝了這個葯」中年人說著,從兜里掏出來一個小葯瓶。
「我」劉麗的臉上露出恐懼之色。
「當初可是你自己說的,不惜用自己的命換你兒子的命。你把這個葯喝下去,不用多十分之一就好,忘記這兩年發生的一切其實這對你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起碼你兒子健健康康的而且,警察也不會再來找你的麻煩。你想想,在你最困難的時候,要是沒有我,現在你恐怕已經一無所有。」中年人淡淡地說道。
劉麗遲疑了片刻,跟著重重點頭,「我喝。」
畢竟忘記這兩年發生的一切,對於自己來說,也算是一種解脫,總比死了要好。
「這才對嘛。」中年人滿意地點頭,說道:「找個紙杯接半杯水過來。」
劉麗馬上照辦,中年人倒是說話算話,往紙杯倒了十分之一的劑量,然後淡淡地說道:「喝了吧。」
「是。」劉麗一張嘴,直接將紙杯里的水全給喝了。
很快,她的雙目便的無神,身子一軟,摔倒在地。中年人上前一步,拿過她手中的紙杯,在手里攥了一下,揣進了自己的兜里。
「都來了,好在我發現的及時,要不然的話,可就糟了。」
中年人在嘴里嘀咕了一句,又從dvd中拿出了一張光盤,簡單地收拾了一下,這才離開。
無當齋,張禹都多長時間沒來坐館了,以前是沒生意,現在真的是不用開門了。
不過今天一起床,他還是來到了無當齋。大門現在開著,方彤坐在里面,一見到他進來,立刻扁起了嘴巴,「你終於舍得來見我了。」
「我這不是忙么。」張禹立刻笑呵呵地討好。
「少來了。」方彤站了起來,撅嘴說道:「你把門鎖了上樓,我有話跟你說。」
說完,這丫頭直接上樓去了。
張禹叫道:「有什么話在這不能說呀,也沒外人。」
嘴里這么說,他還是無奈地將門反鎖,然後走了上去。
樓上是休息室,里面還有床,方彤一屁股坐在床上,滿臉的委屈。
張禹趕緊坐到她的身邊,抱住她的肩頭,柔聲說道:「彤彤,我最近真的是事多,我爸我媽那邊,也是臨時有點事。你放心好了,我張禹絕不會食言而肥的。」
「你都多少天不聯系我了,每次都是我主動給你打電話,而且上個禮拜,電話一直打不通,跟人間蒸發了一樣。你知不知道,人家都想死你了。」方彤委屈地貼進張禹的懷里。
「我不是提前跟你打招呼了,說一個禮拜有急事,去的地方沒信號。」張禹柔聲說道。
「這一個禮拜,有沒有和別的女人怎么樣呀」方彤扁著小嘴問道。
「這怎么可能。」張禹連忙說道。
他心中委屈,這一個禮拜光跟精神病在一起了。
「那你證明給我看。」方彤認真地說道。
「這、怎么證明」張禹不解地說道。
「我在網上查過了,說男人要是在外面和別的女人干壞事了,回家之後東西就少了你讓我確認一下」說這話的時候,方丫頭的俏臉已經發紅。
「大白天咱倆等晚上吧」張禹急道。
「反正也沒人,你證明給我看」方彤說著,身子一扭,抱住了張禹,主動送上櫻唇。
美妙的旋律聲進而響起,其實也難怪,自從和張禹在一起之後,這丫頭都把那個勾當給戒了,覺得還是跟張禹那個更舒服。
現在也屬於久旱之地,自然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