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一連串的痛呼響起,四個人全部摔倒在地,張禹一收手,所有的銅錢全部回到掌中。
這一幕,驚得四人大呼一聲。
「你們是什么人,從我出來,就一直跟著我」張禹冷冷地說道。
說著,他向前走了幾步,已經看清跟蹤自己的人是四個老頭,其中一個,他還見過,不正是「病友」沈萬三么。
「不好意思,我們認錯人了。」最為年長的老頭說道。
「認錯人了」張禹輕笑一聲,說道:「這個理由很有趣呀。那你們說說,你們把我認成是誰了」
四個老頭互相看看,誰也沒有出聲。
「你們說,跟了我這么久,一句話就想把我給打發了,是不是有些瞧不起人呢」張禹又是淡淡一笑。
「算我們兄弟有眼無珠,不認識高人。我們每人賠你一只招子,你放我們離開如何」年長的老頭說道。
張禹一出手所展現出來的實力,簡直是他們無法想象的,這算是什么招數,打出來的暗器還能給收回去。見都沒見過。
「我不是那么殘忍的人,你們不必這樣。你」張禹指向沈萬三,正色地說道:「只要回答我幾個問題就好」
「什么問題」沈萬三問道。
「第一個問題,你們當我是誰了」張禹再次提出這個問題。
「這個我是不可能說的你殺我吧。」沈萬三說道。
「你在精神病院里裝瘋賣傻,拿著花盆當作什么聚寶盆,又用催眠術催眠了那個護士長,從中得到了不少消息。不過,這些事情都沒有逃出我的眼睛,我想同樣也沒有逃過你們要找的那個人的眼睛。」張禹淡淡地笑道。
「你、你怎么知道」沈萬三詫異地說道。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你能讓那個護士長開口說實話,其實我也有辦法讓你們開口說實話。所以,還是不要隱瞞的好,以免大家傷了和氣。」張禹說道。
四個老頭再次互相看了一看,年長的老頭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其實你知道了我們的身份,對你來說,不見得是一件好事。看得出來,你應該跟此事無關,還是各走各的比較好。」
「我這個人天生好奇。」張禹說道。
「那好吧,你告訴他。」年長老頭看向沈萬三。
沈萬三只好說道:「我們是神農門的人,之所以跟蹤你,是因為我們把你當成了我們神農門的叛徒。」
「你說的那個叛徒是叫尹雄」張禹問道。
「你、你怎么知道」四個老頭大驚。
他們原本以為張禹不知情,因為張禹一出手的時候,他們就知道張禹不是他們要找的人。而以張禹的手段,更不是輕易為人效命的。
「你在用催眠術審問那個護士長的時候,不是問過她這個問題么」張禹笑道。
「當時你在場」沈萬三更是一驚。
「說來也巧,正好趕上。」張禹再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