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時候,他還打量著這個棵樹,雖然眼下沒了邪氣,可整棵樹都透著古怪。
昨天晚上的一幕,他印象清楚,絕對不是做夢。尤其是現在,這棵樹根本沒有登記,竟然和那些有主的樹一樣。
張禹這就跟林場簽署了買賣合同,進行交接,從現在開始,這棵樹就是張禹的了。
忙完這些,一上午都過去了。眾人下山吃飯,下午的時候,又開始賭木。
這次他們賭的可不是雷劈木了,而是下面的樹。主要是看樹有沒有爛心。只要沒爛心,那就肯定能夠大賺一筆,如果有爛心,那就認頭賠錢吧。
張禹的目標是黃花梨,想要確定是否爛心,對於別人來說,那是有難度的。對於張禹來說,隨便敲兩下,以他的六識,很容易就能聽出來里面是不是實心的。
他一口氣選了二百棵黃花梨。這些樹他不打算直接給砍掉,而是決定都給挖出來運走。
原因很簡單,各種黃色的符紙,需求量最大,現用現來買,那多費勁啊。干脆把樹先給賣了,移栽到光明山上,用的時候再砍,那多方便。
除此之外,他還順手幫了一下詹帥騰和詹帥飛,對於張禹的這一手,兄弟倆佩服的是五體投地。
趁邊上沒人的時候,詹帥飛就小聲說道:「張真人,您這手也太厲害了,我能不能拜您為師呀。」
「拜我為師的話,那得當道士。」張禹笑著說道。
「啊?」詹帥飛馬上皺眉。
張禹又是哈哈一笑,說道:「入我門下的道士,是可以結婚生子的,全不耽誤。」
「那沒問題。」詹帥飛登時來了精神,直接點頭答應。
「我也拜師。我也拜師。」詹帥騰和媳婦徐曉敏也都一起說道。
無當道觀的宗旨是有教無類,特別是自己還有戒天尺這件寶貝,所以對於收徒弟的態度,那是多多益善。
不過,張禹還是說道:「想當我徒弟雖然不難,可想要修行,卻並非你們想象的那么簡單。起碼來說,時間上面不會那么自由,你們還是先考慮好。畢竟現在你們什么也不懂,前期是要長期住在道觀的,只怕你們會耽誤不少事情。」
「這個」果然,詹帥騰兩口子露出遲疑之色。
過了片刻,詹帥騰才看向弟弟,說道:「要不然這樣吧,你一個人就代表咱們全家吧。拜師的初期,好好學習」
一下午的時光,就這么度過,幾個人一起回到酒店。
拜師肯定是不能在這里的,得在道觀正式舉行,但是詹帥飛已經開始管張禹叫師父了。
吃罷晚飯,各自回房休息。張禹現在的腦子里,都是那棵香樟樹,他已經決定,今天晚上一定要去瞧瞧。當然,還得順手將那三棵樹也給劈了。
可他在房間里沒坐上五分鍾,外面就響起了門鈴聲。一開門,毫無意外的是鮑佳音。
「你怎么來了?」
「我來怎么了?你今天是不是還得上山呀?」看來鮑佳音還是很了解他的。
「這你都知道。」張禹咧嘴一笑,「你不會又要跟去吧。」
「我才不去呢,擔驚害怕的不說,還得淋的跟狗似的。」鮑佳音撇嘴說道。
「那你現在過來干啥?」張禹不解。
「我今晚睡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