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什么急呀,先回答我的問題。」張禹淡定地說道。
「那個男的叫日月形,是我的師兄,那個女的叫夜叉,是我的師妹」波多野白衣知道不能不認,只好如實說道。
「這么說你們還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了那你們的師父是誰呀」張禹問道。
「是大陰陽師明步大師」波多野白衣倒是不敢直呼師父的名字。
「他的本事很大嗎」張禹又問道。
「還行吧但是跟師父您相比,那就相差不少」波多野白衣昧著良心說道。
雖說自己沒等出手就被張禹給制住了,可在他的眼中,明步龍行的實力還是要在張禹之上的。要不然,之前他也不敢在張禹面前嘴硬。
「他們兩個,各有本事,就連剛剛那個家伙,還能放出四個燈籠來。你有什么本事呢」張禹問道。
「我的本事」波多野白衣晃了晃雙手,委屈地說道:「我現在也都不了呀」
「我問你會什么本事,有說讓你表演嗎」張禹淡淡地說道。
「這個倒是我會的是魔音術」波多野白衣吞吞吐吐地說道。
「是什么意思呀」張禹問道。
「就是吹奏笛子,讓人心生恐懼,出現幻覺最終驚嚇而死」波多野白衣說道。
他說的這個,並不是實話。魔音術確實是有,不過他不會。他這么說,只是為了讓張禹消除戒備,如果說了自己的招數,怕張禹就不可能給他打開手銬了。
「哦」張禹點了點頭,跟著說道:「那你們到這個地方來,是為了什么」
「我們」波多野白衣遲疑了一下。
「你都拜入我的門下了,是不是應該說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呀」張禹慢條斯理地說道。
「是、是沒錯」波多野白衣硬著頭皮說道:「我們是來找那個的」
說著,他看向落在一邊的一個檔案袋。
其實那個檔案袋,張禹已經看到了。見他這么說,張禹問道:「這是什么呀」
言罷,他彎腰將檔案袋給拾了起來。這是牛皮紙的袋子,保存的很好,上面有兩個黑色大字崛川。在這兩個字下面,有一個紅色的圓圈,圓圈內寫著一個「密」字。
「這是崛川部隊的實驗報告我們是奉命將這個報告給拿回去」波多野白衣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