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波多野白衣看出張禹是不懷好意,可張禹說的那句學術性的實驗,又拿出來一把尺子,實在是讓他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學術性的什么學術性的」波多野白衣苦哈哈的說道。
「很快就知道了」張禹微微一笑。
潘雲也在納悶,不明白張禹這是要干什么。
只見張禹見戒天尺托在掌心,好像什么也沒做。戒天尺是需要用咒語來催動,張禹默念咒語,才一念完,都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聽一聲慘叫響起,「啊」
還坐在地上的波多野白衣仰天慘叫,潘雲都沒看清到底出了什么事,因為張禹掌心的尺子,還在掌中,仿佛根本就沒離開過。可看波多野白衣的慘樣,好像也不是裝的。
張禹倒是有感覺,他隱然覺得戒天尺瞬間脫離了掌心,又瞬間回來了。這個速度之快,比扎眼還有過之。
他再看去看波多野白衣,以張禹的醫術,不難看出波多野白衣的雙臂被打斷了,兩只手因為被銬著,連動都動不了,只是殺豬般的嚎叫。
「剛剛是怎么個情況呀」張禹問道。
「你你不是說我拜入你的道派,你就饒我一命么」波多野白衣痛苦地說道。
「我這不就是學術性的實驗么,而且也沒殺你。你說說你們島國人,我們的同胞當初被抓之後,不也是不反抗了么,可照樣還是讓你們拿來做實驗這屋里的都是還有剛剛也見到很多我這都沒殺你,都人道主義的了」張禹滿臉笑容,慢條斯理地說道。
雖然是帶著笑容,可任誰都能聽出他心中的恨意。
潘雲聽了之後,十分的解氣。但她不清楚,張禹想要收拾這家伙的話,動手就行了,用得著整什么拜師么。
「啊我那是以前的事兒了而且還不是我干的我、我是和平主義者」波多野白衣疼的是咬牙切齒。
「是么」張禹淡淡一笑,又再次默念起來。
「啊」又是一聲慘叫聲響起。
這一次的慘叫,遠要比先前那一次還要慘烈,簡直是撕心裂肺。
波多野白衣有心用手去捂住受傷的地方,奈何雙臂已經動不了,只能蜷縮著身子,仿佛是痛不欲生。
潘雲簡直是傻了眼,這次仍然沒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
以張禹的眼力,這次也只是勉強看到有一道戒天尺的殘影撞在波多野白衣的丹田之上。
這一刻,張禹不由得暗吸一口涼氣啊。
先前也只是從祖師爺的遺書上看的,根本沒有見識過。畢竟自己的徒弟也沒什么過錯,總不能沒事打著玩吧。也就是在剛剛,他突然冒出來這么個主意,想要拿波多野白衣試試。
事實證明,戒天尺是真管用。怪不得祖師爺敢說,你要是拜入本門的,不管是誰都能打。可不是么,就這個速度,張禹自認為自己也不可能躲得過去,實在是太快了。
唯一的缺陷只是,就能打排入本門的,大不了其他人。要不然的話,有戒天尺在手,豈不是能天下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