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哪個」
張禹哪能聽不明白潘雲這話的意思,他心頭一緊,嘴里卻是明知故問。
「你會不知道哪個你可是連孩子都有的人了」潘雲扁著道。
「呵呵」張禹難為情的一笑,說道:「這個我和我那個朋友我們倆屬於」
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說,總不能說,我和鮑佳音連床都上了,還差親個嘴么。
「屬於什么呀」潘雲又是扁著小嘴問道。
「屬於紅顏知己」張禹硬著頭皮說道。
「你就說,你們倆已經那個啥了就完事了唄」潘雲酸溜溜地說道。
「呵呵」張禹又是尷尬一笑。
「別就知道笑,我問你,咱倆算是什么關系呀」潘雲突然正色地問道。
「咱倆是好朋友」張禹真摯地說道。
「我和她比呢哪個更好」潘雲又是有點酸。
「你們倆都是我的好朋友,一樣的」張禹只能這般說。
其實也是,在張禹的心目中,潘雲和鮑佳音的份量應該是一樣重。如果真的比較,潘雲是和張禹共過患難的,曾經一起出生入死,相對而言,潘雲的地位恐怕也要比鮑佳音高出來一些。
「你倒是兩不得罪呀」潘雲悻悻地說道。
「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我和她能展到今天,實在是有太多太多的巧合」張禹如實說道。
「你好像來鎮海也就一年多點吧,看來生的故事還不少呢」潘雲說道。
「還行吧反正是不少」張禹說著,不禁回想起這一年來生的一切。有困難,有危險,有出生入死,也有各種香艷的遭遇。說句實在話,這一年的經歷,都比張禹從小到大的經歷都多。
「也是,還記得咱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么」潘雲問道。
「當然記得了,那時候我和彪哥打架,也算是不打不相識。然後,就遇到你了說起來,也真夠戲劇性的了」說起當時的事情,張禹笑了起來。
「當時你說我有血光之災,我還不信,不想真出事了,好在你路過救了我」說到這里,潘雲的臉上露出一絲甜蜜,跟著又是傷感,「唉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我現從那之後,咱倆就有點脫不開關系了,我去卧底,也需要了你接二連三你又救了我好幾次」
「這可能就是緣份吧。」張禹順口說道。
「緣份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潘雲又是感慨地說道。
兩個人現在嘮嗑,張禹的手臂和雙腳還在那里撐著呢,這么聊天也累呀。
張禹見潘雲來了聊天的興致,於是說道:「要不然咱別做俯卧撐了,到沙上坐著聊會天啊」
一聽這話,潘雲立時瞪了他一眼,不滿說道:「想得美我說過要好好收拾你的是不是覺得跟我一起做俯卧撐沒有意思呀」
「這怎么會呢,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張禹趕緊舔著臉說道。
「剛剛讓你打岔,我差點把正事給忘了。」潘雲撅嘴說道。
兩個人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張禹看著下面的潘雲,那撅起小嘴的樣子,顯得是既誘惑,又可愛。要知道,潘雲可愛的時候可不多。
張禹委屈地說道:「我什么時候打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