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老道果然吃不住,苦著臉說道:「我叫莫大光是上清觀的觀主」
「這就對了,你不用管我是誰,我問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明白么」張禹微笑著說道。
「明白」莫大光老實地說道。
「葉不離呢?」張禹直接問道。
「葉不離誰呀」莫大光苦著臉,卻故意露出一絲莫名其妙之色。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慢慢享受吧」張禹說著,故意打了個哈切。
他不急不躁的站了起來,將一旁的躺椅給拖了過來,人躺到上面,哈切連天地說道:「躺在上面挺舒服的,我先打個盹」
莫大光的身上,好似螞蟻鑽心一般的難受。張禹的這一招,曾經是屢試不爽,簡直是要人命,任誰也扛不住。
莫大光同樣也吃不消,他心中納悶,怎么冒出來這么一位,還是來找葉不離的,真是天降禍事。
他忍不住說道:「我想起來了葉不離是我的師侄不過他是在茅山很少走動」
「很少走動你確定嗎?」張禹不屑地說道。
「真的是很少走動」莫大光又是無力地說道。
他這話倒也不算是假話,確實是很少走動,哪怕是葉不離在石家市開店這段時間,也不怎么見面,夜不離更是不屑來上清觀的。
「你要是這么說,那咱們就別談了。」張禹懶洋洋地說道。
「老大到底是什么事兒呀」莫大光連忙委屈地說道。
「我說過,是我在問你,不是你在問我。我問你什么,你就說什么,要是不想說的話,就不說。」張禹淡淡地說道。
「我說、我說葉不離回茅山了」莫大光急切地說道。
張禹閉上眼睛,也不出聲。
這若是沒聽過莫大光先前的電話,張禹也就信了,或許是真跑回茅山也說不定。
可是,通過莫大光的電話,他認為這老家伙肯定有問題,搞不好就是販毒團伙中的人物。另外還有那個葉不離,也是個不靠譜的,搞不好是茅山派的叛徒都說不定,所以他不信。
再者說,印璽還在這里呢。
見張禹不出聲,莫大光急了,帶著哭腔說道:「他去哪了,我也不知道」
「你剛剛說回茅山了,現在又說不知道算不算是自相矛盾」張禹輕描淡寫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