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張禹蹲在露台上聽著,房間內響起腳步聲和開門的聲音。好像里面的人還不少,現在6續出去。
不大工夫,又有人從外面進來。
「呂道長,深夜打擾,還請恕罪。」這是花劍鋒的聲音。
「無量天尊,花信士快快請坐。不知來找貧道有什么事。」呂真人跟著客氣地說道。
張禹的心頭又是一喜,這是花劍鋒來了,接下來肯定有什么機密的事兒要說。
「我是想跟道長打聽一下,我父親的情況怎么樣?」花劍鋒說道。
「令尊的事情,包在我的身上。」呂真人自信地說道。
「我還是不放心啊」花劍鋒的語氣有些惆悵。
「你的心情我明白,花信士盡管把心放到肚子里,有貧道在,一定不會有事。」呂真人又道。
「那就有勞道長了」花劍鋒的語氣稍微有點吞吐,似乎想說什么,卻沒有說。
這一點,張禹都能聽出來,更不要是呂真人了。
呂真人微笑地說道:「花信士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沒什么有道長的話,我就放心了,一切就全靠道長了」花劍鋒說道。
張禹本來以為花劍鋒能說什么機密,可沒想到,一點有用的消息也沒有。
接下來,就是花劍鋒和呂真人套起了交情,說起當年他和呂真人的師父相交莫逆,花家的風水,那個時候就是花劍鋒請呂真人的師父幫忙擺的。
這些事情,一點營養也沒有,張禹有點無趣,可他也不敢放松。
翻上來的時候,能夠做到沒有動靜,可若是跳下去的話,不可能說一點動靜也沒有了。
就在這當口,房間內響起了手機鈴聲,「鈴鈴鈴」
隨後,呂真人的聲音響起,「我接個電話。」
「喂什么!這怎么可能我這就過去!」
張禹聽的出來,呂真人的語氣顯得十分震驚,沒等掛斷電話,人都已經豁然站了起來。
等他的電話掛斷,花劍鋒納悶地問道:「道長,出什么事了?」
「我師叔死了」呂真人的語氣仍然錯愕,仿佛不敢相信。
外面的張禹聽了這話,也不由得一驚。
道家對人死的說法是仙游,特別是道家自己的長輩,更要這么說。一旦說死,那就不是正常死亡。
「令師叔怎么會呢?」花劍鋒也驚詫起來。
「我也不知道,我六師叔今晚住在西院那邊,我得馬上過去看看。」呂真人說完,人就匆匆地朝外面走去。
花劍鋒跟著站了起來,說道:「道長,我陪你去。」
說話的功夫,兩個人就出了房間。哪怕是在走廊上,外面蹲著的張禹都能聽到呂真人急切的喊聲,「來人!來人!跟我去西院。」
一連串的腳步聲響起,轉眼間的功夫,二層小樓的大門都敞開了,里面的人一股腦地往外跑。
張禹著實沒有想到,竟然會生這種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