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看到花鎣月已經拿到了毛巾,只是站在那些,不知所措。
張禹直接朝花鎣月伸出手去,說道:「花小姐,把毛巾給我。」
「好。」花鎣月將毛巾遞給張禹。
呂真人聽張禹說符紙是用來迷人心智的,不禁好奇起來,說道:「你是我,有人用了迷心符」
「道友果然見多識廣,連迷心符都知道。」張禹嘴里說著,手上已經開始給花老頭擦拭身上的膿血。
「這種旁門左術,我陽春觀雖然不屑,但也不是沒聽說過。」呂真人說道。
「知道就好。」張禹淡淡一笑。
「動了心率表動了」就在這時,花育非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聽到這話,眾人的目光立刻全都集中在心率表上。
一點沒錯,剛剛已經靜止了的心率表,現在動了起來,開始有了微弱的心跳波動。
「有心跳了」「心率表動了」「真的動了」
剎那間,房間內炸了鍋,花家的人紛紛喊了起來。有的人,更是顯得極為振奮。
「父親父親有心跳了」花劍鋒激動地說道。
「神醫啊父親父親活過來了」花劍平也顯得十分激動。
花劍中這半天都是冷眼旁觀,畢竟對他來說,百分之十五的數字,也就是這么回事。不管到什么時候,自己差不多都是這個數,所以他也無所謂。
想要繼承家業,輪不到他。
但他終究和花劍刃是親兄弟,一個媽生的。眼下出現這種話,他多少有點迷茫,下意識地轉頭看向花劍刃。
花劍刃剛剛臉色一變,不過現在,已經滿是激動之色,跟著興奮地喊道:「父親父親真的活了太好了太好了」
先前已經坐到沙發上的王大夫聽了這話,身上打了個哆嗦,但她還是起身來到床邊,先看了看心率儀器,確定有波動了,才激動地說道:「好了好了老爺子沒事了」
張禹看了她一眼,笑著說道:「老爺子沒事了,某些人恐怕就要有事了戲演的不錯」
「你又是什么意思」王大夫再次對張禹怒目而視,「你總說是我害了老爺子,你有什么證據老爺子對我恩重如山,我怎么可能會這么做真希望老爺子這就能醒過來,好給我洗脫不白之冤」
說到最後,她又顯得很是委屈。
「不白之冤別以為我沒有證據」張禹搖了搖頭,然後看向了花鎣月,說道:「花小姐,你現在可以把昨天晚上咱們在醫務室內看到的東西說一說了。」
「刷」
這話一出口,眾人的目光直接全都集中到花鎣月的身上。
被這么多人盯著,花鎣月不禁緊張起來,「我」
十更爆發,先五更奉上,老鐵繼續趕工,今晚對老鐵來說,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