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高利貸都走了真的么」青年人唐星聽了這話,趕緊看向6梅母女後面的張禹等人。
見唐星看向後面的人,沐華儀馬上說道:「師兄,我給你介紹,這位是我表哥,你見過的。這位是我表哥的師父張、張叔叔那些高利貸,就是被張叔叔給打走的她是」
沐華儀逐個介紹,最後對張禹等人說道:「這位是我師兄唐星,是我父親的徒弟。」
「你好。你好。幸會。幸會。」
幾個人相互客氣一番,唐星也向張禹道謝,說了些沒營養的話,眾人這才一同下車,坐車前往沐家的酒廠。
酒廠距離市區不近,開車得一個多小時,完全是洪都的郊區。
到了地方,就能看到紅色的磚牆,不過已經被熏黑大半。
這里說是被警方查封了,其實也沒有什么可封的。下車後就能看得清楚,酒廠並不大,說是酒廠,倒不如說是一個大型的釀酒作坊。
酒廠失火,那還能有個好,什么也剩不下。一把大火下來,基本上得燒個精光。
院子中現在破敗不堪,有的只是坍塌的磚牆和隨處可見的破碎瓦缸。
張禹之前並不知道酒廠的規模,提議到此看看,也無外乎是想要幫沐家一把,看損失有多大,需要多少錢。
畢竟是李明月的表親,幫人幫到底。
此刻一看廠房的規模,院子倒是不小,里面的庫房應該也不小。不過並非現代化的廠房,估計費用也不會很多。
「嗯?」
就是站在院子外面看著,張禹突然感覺到有點不對勁。
這場大火,已經有些日子,煙味已經散的差不多了。張禹現在,卻感覺到這里有陣法的殘余。很顯然,曾經有人在這里擺過陣。
酒廠的大門是那種鐵柵欄門,門用鎖頭鎖著,貼著封條。
張禹掃了一眼,說道:「你們在這等我一下,我進去瞧瞧。」
說著,他一腳踏在門上鐵條上,只是一躍,便輕輕巧巧地越過鐵門。
眾人都是疑惑地瞧著,張銀玲說道:「你進去干啥啊,里面都燒沒了。」
李如軒畢竟是師兄,若有所思地說道:「這里好像有點不對勁。」
「怎么不對勁?」沐華儀馬上好奇地問道。
「我也說不上,就是覺得不對勁。估計是張禹現了什么。」李如軒說道。
張銀玲斜了眼李如軒,說道:「這話還用你說,張禹跳進去,肯定是有不對勁的地方。」
「我」李如軒這個汗,他心中暗說,現在問怎么回事的是你,現在說肯定不對勁的人也成你了。我可倒好,說什么都是屁話。
他心中無奈,干脆什么也不說。
但李如軒也在琢磨,這里到底有什么不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