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張禹的相貌其實可以,他不屬於那種奶油小生,看起來十分陽剛。因為修道的緣故,身上還有著一股不同於常人的氣質。
現在直接讓張銀玲給懟了一下,讓人覺得又郁悶又好笑。
張銀玲見張禹被她給噎了一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她的笑聲好聽,人又是那樣的可愛。
對面的朱酒真見狀,也不由得笑著說道:「老弟,你和這小妹可真是天造地設的一雙啊一個瀟灑倜儻,一個清秀可愛」
被他這么一說,張銀玲的笑聲戛然而止,俏臉不由得一紅。她不自覺地低下頭,卻又偷眼去看張禹。
張禹連忙搖頭,解釋道:「朱兄誤會了,她她是我師妹」
「師兄師妹不是正好么」朱酒真又大笑起來。
張銀玲見張禹否定,她也趕緊說道:「朱大哥,你可不要胡說,他就是我師兄,我們倆沒有半毛錢關系。」
「好好好沒有半毛錢關系,就是師兄師妹哈哈哈哈」朱酒真又大笑起來。
張銀玲被他笑的臉熱,急忙端起酒杯,撅嘴說道:「喝酒、喝酒別聊那些沒有用的」
「對,喝酒這個我喜歡」朱酒真馬上端起酒碗。
張禹也端起酒碗,笑著說道:「來,咱們喝酒。」
他和張銀玲都是喝一口,朱酒真自然是一口將碗里的酒都給干了,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大碗。
朱酒真喝酒豪爽,就喜歡這個調調。他隨即說道:「老弟,聽說你是無當道觀的方丈,你們那個足球隊,我就聽說過,還在電視上看過比賽呢。你們球隊的隊員,都沒什么名氣,技術方法,看起來也就一般,但一個個都是跑不死,這里面是不是另有什么文章,老弟你肯定是從中用了什么法子吧。」
「哈哈哈哈」張禹笑著說道:「不瞞朱兄,確實使了些小手段。」
「老弟也太低調了,你說的這些小手段,哪個不是叫人嘆為觀止。就好像這個用腳排酒,應該也是道術吧?」朱酒真笑著說道。
「是一些小的道術。」張禹仍然謙遜地說道。
所謂的小的道術,看起來或許不起眼,就是把酒從體內排出來,可這門道法,是從五雷正法中推演出來的。一般的道士,根本做不到。
「好高明的道術對了,我聽人說,你們道家分為正一教和全真教,不知老弟你是正一教還是全真教?」朱酒真問道。
「小弟我從道正一教。」張禹說道。
「怪不得、怪不得」朱酒真好似早已猜到。
「朱兄為什么這般說?」張禹問道。
「我不是修道的,只是習武,所以也曾結識過一兩位道家的武學高手。聽人說,道家分兩派,全真功夫高,正一會抓妖。也不知是不是這樣?」朱酒真隨口說道。
然而,他這話一落定,小丫頭張銀玲就不滿地叫道:「什么叫全真功夫高,正一會抓妖。我們正一教的功夫,可絲毫不在全真教之下!」
「哦?」朱酒真愣了一下,說道:「正一教也有武學么,只是聽說,全真教武學高手眾多,終南山重陽宮和武當派,不僅僅精通道法,同樣在武藝上面非同小可。而正一教的武學,卻是聞所未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