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7章 西澤小次郎(2 / 2)

馭房有術 鐵鎖 2252 字 2020-08-04

「你這傷不輕啊」朱酒真現不對,又關切地說道:「現在怎么辦你看我能不能幫上什么」

「我稍微休息一會就好你讓一枝梅把那家伙給帶過來暫時不要亂動,等我能起來再看下一步怎么做」張禹無力地說道。

「好、好」朱酒真連連點頭。

他按照張禹的意思,招呼一枝梅將小鬼子給押了過來。

張禹現在不能多說話,他們也不說話,就在旁邊休息、等待。

張禹躺在原地,慢慢地調息,過了不知道多久,丹田內的氣息才算平穩。

他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旁休息的朱酒真見他起來,連忙關切地問道:「兄弟,你好了!」

「好了一些。」張禹點了點頭。

他跟著將散落在銅錢和法器收了起來,順便也將四個大陰陽師用的法器給揀到手里。

最先拿到的是那把白紙扇,紙扇一邊畫著太陽,一邊畫的月亮,上面也沒有符文什么的,根本不知道該怎么用。加上現在真氣損耗嚴重,有傷在身,想要用真氣強行催動試試,也是不行。

但這紙扇的威力,張禹見識過,知道是好東西,就先給收下。

跟著拿到手的是那個陰陽鏡。

所謂的陰陽鏡,上面就是個太極圖,傳聞島國的陰陽術其實也是古時從國內傳過去的。只是上面,也沒有符文什么的。

他接著又撿起豎笛和手串,都看不出什么端倪。

東西都給收好,張禹這才回到休息一枝梅這邊。

楊煥章一直坐在地上休息,一枝梅負責看著小鬼子。

張禹剛剛聽到小鬼子能說國語,便行問道:「你們是什么人?」

小鬼子看了張禹一眼,冷冷地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我願用什么極端手段,但是你也不要逼我。」張禹冷冷地說道。

小鬼子仍然不出聲,臉上甚至還露出一抹不屑和狠色。

「呵」張禹輕笑一聲,跟著看向朱酒真,說道:「麻煩大哥,讓他老實一點,先叫他的胳膊動不了,然後把他的鞋和襪子都給脫下來。」

朱酒真馬上點頭,但是不明白張禹要脫下這家伙的鞋襪是什么意思。

他直接動手,在他的手中,小鬼子就和小雞崽沒什么區別。

朱酒真只要稍微用力,就輕而易舉地卸了小鬼子的胳膊,跟著脫掉小鬼子的皮鞋和襪子,人基本上是躺著,雙腳朝天。這家伙也想反抗,可如何能反抗的動。腳脖子被朱酒真狠狠地攥住,根本無法掙脫。

張禹從兜里掏出來銀針,刺入小鬼子腳心的涌泉穴中。

很快,就聽笑聲響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是?」朱酒真驚訝地看向張禹。

就連旁邊的楊煥章和一枝梅也都疑惑地看過來。

張禹微微一笑,說道:「只是一些小手段,讓他老實一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很快,小鬼子就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他的眼淚都笑出來的。漸漸,他的笑聲也變得痛苦、難聽起來,比哭還慘。

「哈哈哈哈你、你哈哈哈哈你這算什么哈哈哈哈呃你你有本事就就殺了我」

張禹也不出聲,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等小鬼子笑了能有十分鍾,整個人笑的都好脫力了。他想要用胳膊掙扎,無奈雙臂都被朱酒真給卸了環,腳脖子又被攥著,正可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他的臉孔,笑的都在扭曲,這種疼苦,絲毫不亞於張禹使用頭痛咒和肚痛咒。這另外的一種折磨,效果僅次於那種全身的針灸。

小鬼子的笑聲,慢慢變得嘶啞、凄厲,在這種環境下,頗有點鬼哭狼嚎的味道。

「現在可以說的吧。」張禹冷冷地說道。

「哈哈哈哈你要我說哈哈哈說什么」

「我剛剛不是問你了嗎?我的話,不說第二遍。要是不回答,那就慢慢的享受。你放心好了,我是不會讓你笑死的。」張禹冷笑著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我叫西澤小次郎是島國軍方情報處少校跟我來的這些人有的是我的軍方部下,有的是黑龍會的人剛剛那四個穿白袍的哈哈哈哈是星相師」小鬼子一邊笑,一邊艱難地說道。

「你是軍方的人,怎么還和什么黑龍會的人混在一起,這黑龍會是做什么的?」張禹冷冷地問道。

「哈哈哈哈黑龍會是早年的軍國份子在戰爭結束後就解散了不過前些年在天皇的秘密支持下,又重新組建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西澤小次郎痛苦地說道。

「你們天皇不是已經沒有權力了么,怎么還想搞什么事兒嗎?」張禹不屑地問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西澤小次郎猙獰地笑著,這種笑實在是憋不住,但他也不禁咬了咬牙,顯然是對張禹的說法,十分痛恨。他有心不說,可是這種大笑不止的痛苦,讓他又經受不起。

島國人雖然奉行什么武士道精神,有什么也搞一些什么寧死不屈的精神。可在和平年代下,這種精神早就沒有了。充其量就是表面耍狠,遇到更狠的,他也老實。這也是島國人一向的特點,欺軟怕硬。

「天皇天皇確實不當政了但在民間,還是有很多支持的而且資產無數如果真想恢復政權,並不困難只是在時局下,並沒有這個膽量只能選擇隱忍」西澤小次郎痛苦地說道。

「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們天皇,當年輸的還不慘么,還想搞事情!」張禹瞪著眼珠子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西澤小次郎只是忍不住出笑聲,沒有接張禹的話。

「你們抓他的目的是什么?」張禹指了指一邊的楊煥章。

「我們抓他是因為他的手里有一個龍頭對我們十分的重要哈哈哈哈」西澤小次郎又是艱難地說道。

「那個龍頭是做什么用的?」張禹又冷冷地問道。

雖然他明知道這龍頭是用來做什么的,也想聽聽對方是怎么說。

「這龍頭這龍頭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說起來話有點長能不能哈哈哈哈先不讓我笑了」西澤小次郎用祈求的語氣說道。

他實在受不了的,說話的聲音都在顫。

「好。」張禹微微點頭,說道:「不過我事先提醒你,千萬不要跟我耍什么花樣,不然的話,我會讓人更加的痛苦。」

說完這話,張禹將插在他腳心的銀針抽了出來。

「呼……呼……呼……」銀針一取出來,西澤小次郎不再繼續笑,跟著開始不停地大喘氣。

剛剛的不停地大笑,笑的他都缺氧了。張禹之所以把針拔掉,也是知道,再這么笑下去,對方都能活活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