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你還留著他干什么?」朱酒真不解地問道。
「他是什么用,不過我覺得吧,還是讓他再堅持堅持,活到咱們離開這里的時候,再讓他死。他不是說,咱們離不開這里么,我就讓他看看,咱們是怎么出去的。」張禹笑著說道。
「這樣也行!」朱酒真一把掐住西澤小次郎的後勃頸,狠狠地說道:「小子,等會就讓你瞧瞧,我們是怎么出去的!」
「呵!」西澤小次郎冷笑一聲,「你們能出去那就見鬼了!」
張禹不再理會他,腳步繼續前面,來到薄霧那里。
通常來說,如果有人走到這里,十有八九會認為,又走錯了,一定要折回去。剛剛沒有霧氣的地方,才是生路的所在。
可是張禹堅信,事情往往不能被表面所迷惑,這里不是生門的所在,生門還在前面。
他毅然決然地跨步向前,其他的人跟著他走進霧中。
一步、兩步、三步一百步
走了能有一百多步,前面的霧氣,越來越稀薄。
驀地里,張禹就看到,前面好像躺著什么,似乎是一具骸骨。
「看!那里有骸骨!」果然,看到骸骨的人,不止是他一個,旁人也看到了。一枝梅指向骸骨所在的方向,用不大的聲音叫道。
「走,過去看看,走慢點。」張禹放慢腳步,全神貫注。
現在的他,雖然還能夠行動,可已經失去了戰斗力。
如果有個突情況,張禹知道,自己十有八九是躲不過的。
他們慢慢走向骸骨旁,漸漸看的清楚。只見這具骸骨肩頭之處,好像插著什么東西,像是一支羽箭。而這骸骨,也並非白森森的,而是有些黑。
終於,他們來到骸骨之前,看的更加仔細。
果不其然,骸骨的肩頭卻是插著一支箭,在骸骨的上半身,幾乎都是黑色。
「這是怎么回事?這里還有箭」朱酒真忍不住嘀咕起來。
張禹蹲下身子,打量著骸骨和羽箭,羽箭的箭桿是鐵的,上面還有著銹跡。他抬起手來,想要將箭給拔出來。
可就在這一刻,一旁的一枝梅叫道:「別碰!」
「怎么?」張禹看向一枝梅。
「這箭傷肯定有毒。」一枝梅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有毒?」張禹又仔細大量起來。
一枝梅則是繼續說道:「這人肯定是中箭而死,但中箭的位置並非要害。他骨骸黑,這是中毒的征兆。」
張禹和朱酒真都點了點頭,朱酒真跟著說道:「電視里好像就是這樣,中毒之後,人的骨骸會黑可是他身上的箭,會是誰射的這人怎么也會走到這里」
「這個誰知道」一枝梅說道。
張禹琢磨了一下,說道:「咱們會想到繼續向前,到此的高手,想必也不少,不可能沒有人看出金印的問題這里既然有人中箭而死,那就說明,咱們應該是走對了」
說到此,張禹從兜里掏出來四張神打符,然後分別遞給朱酒真、一枝梅和楊煥章,自己也留了一張,卻沒有西澤小次郎什么事。
他接著說道:「把符貼到胸口,以防萬一。」
「好。好。」三人點頭,馬上將符紙在胸口貼上。
朱酒真是最了解這東西的好處的,先前沒被子彈給打死,全是多虧這個。
貼好之後,張禹說道:「走,咱們繼續向前。」
前面的霧氣越來越少,能夠看到的距離越來越長。
很快,他們又能看到,地上有很多羽箭。靠近一瞧,羽箭的樣式和剛剛骸骨上插著的箭,是一般無二。
因為先前那支羽箭是插在骸骨上,看不清箭頭的樣式。此時此刻,則是能夠看出,箭頭之上,沒有半點光澤,只是烏黑。
接著向前,眼前忽然開朗。
只見前面,出現了一道石壁。
這道石壁前,沒有半點霧氣,能夠讓人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在石壁前,還有四具骸骨,骸骨躺在地上,在他們的身上,都插滿了羽箭。
「這些人都是中箭死的……看來這里,肯定有機關……」看著前面的一幕,一枝梅有點緊張地說道。
「兄弟,這里會是生路么……」朱酒真也有點擔心。
「說不准……」張禹遲疑了一下,說道:「大家小心,不要亂動……」
他跟著看了眼西澤小次郎,又行說道:「大哥,最好不要給這小子亂動的機會,他肯定是在想辦法,要和咱們同歸於盡。這個地方,必有機關。」
「明白!」朱酒真說著,猛地抬起腿來,朝西澤小次郎的腿上踢去。
「咔!啊……」
骨頭斷裂的聲音和慘叫聲旋即響起。
就朱酒真腳頭上的力量,莫說是普通人了,就算是老虎,估計也吃不消。
對於西澤小次郎的慘叫聲,張禹等人沒有半點憐憫,小鬼子一向可惡,讓他痛快的死,都屬於福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