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2章 金冊玉牒(1 / 2)

馭房有術 鐵鎖 2291 字 2020-08-04

</br>雖說這里的寶物都是玉虛宮的,可自己拼死拼活來到這里,若是不下去看看,也未免太對不起自己的這條命了。

於是,張禹點了點頭,說道:「咱們下去瞧瞧。」

說完,他向前走了兩步,先彎腰將地上的金印撿了起來。

金印一入手,張禹就現不對勁。

先前這金印之中,蘊含著濃郁的靈氣,可是現在,靈氣變得極為稀薄。

他直起身子,看了看兩側分開的石門,無奈地一笑。他也能想的明白,金印雖然是機關的鑰匙,但想要開啟,需要其中大量的靈氣進行配合,否則的話,還是無用。

他讓朱酒真帶上地上的那些法器,即便大體上可以確定,這里十有八九是藏寶的地點,但也不一定。如果是出口的話,那就直接離開。

反正楊煥章已經找到,又得到不少法器,這些東西,都不是等閑之物,也算自己這一趟沒白來,起碼是有收獲的。

一枝梅負責在前面開路,張禹和楊煥章、朱酒真跟在後面。

順著台階向下,因為下面有金光泛出,倒也不需要照明就能看清。

向下的通道很深,順著台階下去,估摸著最少能有二十米。

終於,四個人來到最下面,眼前豁然開朗。

放眼一瞧,這里是一個極為寬敞的大殿。大殿兩側,是紅漆石柱,在那最前面的神台之上,供著三清。

這倒不算什么,驚人震驚的是,在三清的神台之前,竟然站著一個人。

這個人頭戴道冠,身穿白色的鶴氅,因為大殿太大,距離較遠,看不清面目。另外,在這人前面,好像還躺著幾個人。

「怎么還有人」一枝梅有點緊張地說道。

張禹倒是不卑不亢,主動打起揖手,「無量天尊,晚輩有禮了。」

可是,三清像前面那人,並沒有說話,仍然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

見他不出聲,張禹又接著說道:「晚輩冒然打擾,還請前輩莫要見怪。」

同樣,那人還不出聲。

張禹等了一會,心中納悶,略一琢磨,就跨步向前走去。

一枝梅、朱酒真、楊煥章跟在他的後面,也慢慢向前。張禹只走了十來步,旋即現,好像有點不對勁。

原因無他,因為張禹沒有看到前面那道人的臉。能夠看到的,竟然是一個骷髏頭。

「這」張禹暗吸一口涼氣,遲疑了一下,才繼續向前。

又往前走了七八步,這次看的更加清楚。可不是么,在道冠之下,正是一個骷髏頭。只是因為,骸骨的身上被道袍蓋著,加上又是站在那里,張禹剛剛才誤以為是一個活人。

人已經成為骸骨,可骸骨外罩著的道袍沒有一點損傷,張禹完全可以確定,這件道袍絕不簡單,是一件法衣。

這時候,他還能看到,在站著的那具骸骨前,還東扭西歪的躺著四具骸骨。

這四具骸骨的身上也穿著道袍,道袍的顏色還各有不同,兩個穿白色的,一個穿紅色的,還有一個穿黑色的。

只是他們身上的道袍,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破損。

離張禹較勁那副骸骨,胸口插著一把劍。同樣在紅色道袍胸口的位置,現在有一個大洞。

在右側,躺著的骸骨穿的是黑色的道袍。道袍的小腹處破開,里面的骨頭粉碎。看得出來,這人應該是被人震碎了丹田,連帶脊椎骨都被震碎了。

再往前,左側的那個白色道袍骸骨,身上呈北斗七星狀,被釘出七個洞來。張禹隱隱能夠確定,這人可能是被什么小型的法器給穿死的,但具體是什么東西,就得仔細檢查了。

剩下的那具白色道袍骸骨,心臟處插著一把戒尺。這應該就是致命的一擊。

在四副骸骨的周邊,還有各式法器。其中有拂塵,有金錢劍,有八卦鏡,有鋼鞭,有三清鈴

張禹最後再次看向那個一直站著,穿著鶴氅的骸骨。

這骸骨的身上,好像沒什么傷,鶴氅完好無損。雖然不知道,這里具體生了什么,但張禹隱隱能夠遇見,死在這里的四個道士,應該是被站著這個道人給殺掉的。

緊跟著,張禹又想起那封遺書。當年真大道分為天寶宮派和玉虛宮派,兩家在此生決戰。這一戰的結果是,玉虛宮派就此消失,天寶宮派因為這一役,損失慘重,從此一蹶不振,最後無奈歸入全真教。

這五具骸骨,到底哪具是玉虛宮高手的,哪些是天寶宮高手的,表面上,張禹也分不出來。但張禹幾乎能夠預見,站著的這位肯定是玉虛宮的前輩。

他應該活到了最後,要不然的話,這里的機關,怕是早就被破掉了。很有可能是,在封死機關之後,里面的人,也無法出來。亦或是,在殺掉對方高手後,這位前輩也油盡燈枯而死。

畢竟,從那死掉的四個道士的道袍上看,他們都穿的法衣。能夠有資格穿法衣的道士,絕不是等閑之輩。

張禹又向前看去,在站立骸骨的後面,好像有淡淡的光澤出出來。他向旁邊走了兩步,旋即看清,在骸骨的後面除了神台之外,前面還有一個神案。

在神案上,放著一個筆架,筆架上橫著一支毛筆。在毛筆前,還有一本冊子。

「那是什么?」張禹暗自嘀咕,慢慢地走了過去。

朱酒真、一枝梅和楊煥章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觸碰什么,引出不必要麻煩。他們三個跟著張禹,從站立骸骨的旁邊繞過,來到那神案之前。

這一回,張禹看的更加清楚。

在神案上的那本冊子是紅色的,在冊子上有四個金漆大字,那光澤就是從金漆大字上散出來的。

金漆大字是篆字,張禹倒是能夠認出來,寫的是金冊玉蝶。

「金冊玉牒」張禹暗自嘀咕了一句,雖然他沒有聽說過這個東西,但他能夠意識到,這個東西好像極為珍貴。

「這是做什么的?」張禹伸出手去,抓向玉牒。

「啪!」

手指才一觸碰到玉牒,他就感覺到好似觸電一般,手指不自覺地被彈開。

「怎么回事?」張禹怔了一下。

側後方的朱酒真也現不對,低聲問道:「師兄,沒事吧。」

「沒事」張禹露出一絲微笑,他跟著又伸出手去,抓向玉牒。

「啪!」

手指再次觸碰到玉牒,這一次他是有所准備,可即便如此,那觸碰到的那一刻,上面蘊含的電流,又把他的手給彈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