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張禹完全理解楊穎的緊張和擔心。楊曉東是她的親侄子,現在出息了,在鎮海市買了房子,這要是出點什么事,楊穎肯定上火。
這里的問題,其實也不算嚴重,只要將怨念給脫也就完事了。
但問題在於,怨念是如何產生的,如果是被人害人而形成,大體上是要有仇報仇的。也就是,只要害死他們的人遭到報應,怨念就很容易消散。如果害死他們的人沒有遭到報應,想要化解,就不是這么的容易。
就好像這里的陣法,目的就是想要化掉這里的怨念。哪怕化解不了,也得給鎮壓住。
怨氣雖然已經從一樓的陣法出散出來,可問題在於,根本出不了這個墳圈子型的小區。只能在這里被慢慢的消磨。
張禹也可以選擇強行化解這里的怨念,但相較於這個,張禹更想找出這其中的真相。
現在的他,對黃韜更加的好奇了。
「真的沒事了」楊穎又小聲地問道。
「當然!」張禹肯定地說道。
「那我就放心了」楊穎見張禹如此肯定,也就松了口氣,放下心來。
張禹不願讓她多想,故意說道:「小阿姨,什么時候准備的禮物,我怎么不知道。」
「早上准備的唄。」楊穎說道。
「我出門的時候,天都快亮了,當時都好累死了看來小阿姨的體格,還是比我好」張禹笑嘻嘻地說道。
「呸!」楊穎立刻啐了他一口,說道:「真貧!」
「我家三代貧農你也不是不知道」張禹摟著楊穎,滿臉的笑模樣。
「越說你還越來精神了」楊穎妙目一橫。
「那是當然,要不是在這,我現在恐怕就得嘿嘿嘿」張禹說著,故意壞笑起來
「討厭要不就見不到人,一見到就沒個正經」楊穎撇了撇嘴。
「我哪里有不正經」張禹把嘴湊到楊穎的耳朵邊,輕聲說道。
「哪都不正經!」楊穎又啐了一口,有點害臊地說道:「我進屋睡覺去了,不理你」
說完,她就趕緊起身,快步朝卧室走去。瞧那樣子,像是生怕張禹一時沖動,在這里做出點什么來。這若是讓人現,自己都臊死。
張禹這么做,也是故意了,讓楊穎別總是擔心。他表現的輕松,楊穎自然也會輕松。
看到楊穎回房,張禹也松了口氣。他在沙上一趟,很快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眾人起來之後,吃了早飯。小靈昨晚睡的很好,早上做飯的時候,臉色也有了紅暈。這一來,張禹也就放心。
吃了早飯,張禹等人告辭,楊曉東一家送他們下樓。
離開黃金城小區,張禹他們坐車來到無當集團。
楊穎上班,方丫頭到財務室坐著,張禹也就是呆了一會,就獨自離開,搭車前往警局。
給潘雲打了電話,潘雲到樓下接他,說句實在話,警局門口值班的人,都已經熟悉張禹了。
兩個人來到潘雲的辦公室,潘雲滿是好奇,這兩天張禹來的多少有點頻繁,不符合張禹的一貫作風。
所以一進到辦公室,潘雲就道:「怎么今天又來了,什么事?」
「我想跟你再打聽一件事。」張禹說著,大咧咧地在沙那里坐下。
潘雲做到旁邊相陪,只是好奇地看著張禹。張禹接著說道:「就是前天,我不是來跟你打聽過黃金海岸的黃韜么。」
「是啊。」潘雲點頭。
「資料中,他曾經開過黃金城小區的樓盤,在這個原址上,以前是他經營的服裝廠。我想打聽一下,這個地方,以前是否生過火災。」張禹說道。
「火災這個我還真就不清楚黃金城應該是在鎮西區,如果有什么事兒,卷宗也應該在那邊這樣,我幫你查一下」潘雲說道。
「好。」張禹點頭。
潘雲當即出了辦公室,張禹就坐在沙上等著。過了能有半個小時,潘雲才回來。
「怎么樣?」張禹問道。
潘雲在張禹身邊坐下,說道:「我已經查出來了,你說的一點沒錯,那里確實生過火災。按照說法,當天晚上一共燒死了十三個人。」
「這么多有確切的資料記錄嗎?」張禹又問道。
潘雲搖了搖頭,說道:「這是我從市局打聽來的,你也知道,那里歸鎮西區管。市局雖然有檔案,可想要調取卷宗,也得白隊打報告。這事很重要么。」
「現在還說不上,我只是想知道的想盡一點。」張禹說道。
「你以為你想知道就能知道啊,警方的卷宗,不可能隨便讓人看的。哪怕我也是警察,終究不是一個局的。看這種卷宗,必須要有理由,聽說好像是失火,瞧你的意思,不會懷疑是有人縱火吧。」潘雲盯著張禹說道。
對於張禹的目的,她也難免好奇起來。
若不是懷疑縱火,張禹也不可能來找她。聽了潘雲的話,張禹就明白,潘雲這也是為難。鎮東區警局調取鎮西區曾經處理過的案件卷宗,算是什么意思?
張禹遲疑了一下,說道:「那就算了,別為難了。」
「這個」潘雲琢磨了一下,說道:「那你等一下,我去問問白隊,看他有沒有辦法,通過私人關系把卷宗借出來看看。」
「麻煩了。」張禹說道。
「跟我客氣什么,讓你說的,我現在都好奇了。」潘雲一笑,又起身出了辦公室。
潘雲的說法,更加讓張禹好奇起來。
服裝廠失火,後來在原址上建了黃金城小區。表面看起來,沒有什么問題。可關鍵在於,看意思像是正常失火,不是有人縱火。如果無疑失火,那問題不大,即便有怨念,也很容易化解。
問題也正是出現在這里,怨念到現在都沒有化解,不難看出,黃金城小區的建築,就是為了化解這怨念。如此一來,顯然是有人縱火,縱火的人會是誰?說句實在話,黃韜的嫌疑很大,要不然怎么會將樓盤這般設計。
「鈴鈴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