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0章 虛實(1 / 2)

馭房有術 鐵鎖 2241 字 2020-08-04

</br>「大主教這這是怎么回事」琳娜修女之前一直沉默寡言,現在的臉上也不禁露出緊張之色,她看著威爾摩爾,用英語說道。

威爾摩爾現在臉色深沉,他沒有馬上回答。片刻後,他轉頭看向張禹,平和地說道:「張道長,關於此事,你怎么看?」

事情終究是生在張禹的家里,不管是不是剛買的,歸根到底是他家。

張禹故意無奈地一笑,說道:「大主教,我實在想不到,竟然會生這樣的事情。如果說我早知道這房子里的問題這么多,打死我也不會購買。眼下事情已經生,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但我覺得,這里的事情,應該不是針對我,而是在針對你」

說到這里,張禹頓了頓,接著又道:「不瞞大主教,我買下這棟別墅之後,就去皇家度假庄園去登記,都沒仔細參觀過這里。等我回來,天都黑了,我在主樓別墅和艾倫小姐聊了會天,就打算睡覺了。」

「哦?」威爾摩爾聽罷,臉上漸漸浮現出疑惑之色,他隨即問道:「那張道長怎么會現我的人到了這里呢?」

張禹之所以會來到這里,自然是因為跟蹤艾倫小姐。

可他知道,這件事他不能直說,否則會給艾倫小姐帶來麻煩。

艾倫小姐為什么會跑到這里來,張禹決定還是等威爾摩爾走後再說。於是,張禹說道:「以我的修為,家里進來客人,我想要現,應該不難吧。」

「若是這么說的話,殺死我四個手下的那位客人,不知道張道長有沒有現?」威爾摩爾盯著張禹說道。

別看威爾摩爾當時敗給了張禹,現在即便再打一次,也不見得有把握贏下張禹。可是作為天主教大主教,不是說打不過就要自己跌份的。所以,他表現的依舊強勢,唯一的不同就是,他已經把張禹當成同一檔次的人物,不敢過份。

「哈哈哈哈」張禹不由得大笑起來,跟著說道:「大主教,殺死你四個手下的那個客人,實力明顯遠勝於你的四個手下。你想想,咱們進到舞廳的房間之後,總共才用了多長時間,那個人能在咱們進去之後,立刻進到這里,將人殺掉,還令屍體變成這樣,得是什么樣的修為。以我之見,此人的實力絕不在你我二人之下。即便不敵,也差不了太多。像這種高手,心思又如此縝密,想要輕易現他,談何容易?大主教,你不會認為,是我聯合別人,想要暗算你吧」

張禹的目光好不避讓,正視著威爾摩爾,特別是說最後的那句話時,語氣看起和緩,其實多少有點不客氣。像是在告訴威爾摩爾,我要是想干掉你,剛剛就行了,用不著這么麻煩。

「張道長多心了」威爾摩爾的臉上瞬間露出笑容,「我絕不是那個意思」

對方笑了,張禹的臉色也溫和下來,說道:「這里的事情,著實詭異,我也很好奇,不知道大主教可否說說,這牆壁之內,到底藏的是什么,也好讓我能夠有效的進行分析。」

「只不過是一點私人物品,不值一提」威爾摩爾說著,又扭頭看了眼那個空空如也的洞,然後信步朝另外屍體走去。

張禹等人也跟著過去查看,每具屍體都一樣,但凡露出來的地方,都是潰爛不堪,令人作嘔。好在之前看到過一具了,余下這三個,倒沒有太過害怕。

不過,他們的臉上都掛著驚駭之色,下手的這個人,到底是什么人,用的又是什么手段,怎么能一出手就讓四人變成這樣。

哪怕是張禹實力了得,殺這四個人易如反掌,也做不到這一點。

由此更加能夠看出,這人絕對是一個邪門的人物。

轉了一圈,等威爾摩爾停下腳步,張禹說道:「四具屍體都是這樣的,凶手用的絕非常人之手段。不知道大主教的印象中,可曾識得這樣的人物。」

一聽這話,威爾摩爾的臉色微微一變,但隨即正常。他微微搖頭,說道:「我並不認識這樣的人物,也不會招惹這樣的人。不過張道長說的也對,對方用的是邪門手段,絕對常人所用。我想,即便是你我,充其量也就是殺掉他們四個,毀屍滅跡也不難,可想要令人變成這樣,卻是萬萬不能。特別是如此短的時間,更能看出,這應該就是凶手的慣用伎倆。」

說完這話,威爾摩爾的左手又不禁顫抖了一下。

連他自己都在納悶,自己是什么時候被人暗算的,為什么自己的手臂會潰爛。

以他大主教的修為,如果有人對他使了什么手腳,即便是再隱蔽,他自信也能察覺。

是這人的實力太高,亦或是其他原因?威爾摩爾實在是無法確定。

他的臉色越來越凝重,張禹將一切都看在眼里,就連威爾摩爾剛剛的臉色微微一變,以及他左手的顫抖,都沒有逃出張禹的眼睛。

張禹完全能夠確定,這件事情,威爾摩爾不可能是一點也不清楚。還有藏在石壁里面的東西,也不可能說隨便的東西,擺明是威爾摩爾不方便說。

人家不願意說,張禹也不能逼人家說,何況張禹明白,這是有人在算計威爾摩爾,跟自己一毛錢關系也沒有,自己何必沒事閑的去淌這灘渾水。

更重要的是,這件事估計就能把威爾摩爾忙死,哪有功夫再找他清算萊沙鎮教堂的那筆賬。即便有功夫,在見識到他的實力之後,估計也不敢輕易動手。

見威爾摩爾半天不出聲,張禹故作好心地說道:「這件事著實讓人想不通,不知道大主教現在打算怎么做,如果需要貧道幫忙,大主教盡管開口。咱們也是不打不成交,大主教的事兒,貧道定然義不容辭。」

張禹知道威爾摩爾絕對不可能找他幫忙,但是話得說的漂亮。今天的張禹,絕不是當初剛踏入鎮海市的那個單純的張禹了。

威爾摩爾連忙說道:「多謝張道長,有道長的這句話,你這個朋友我也交定了。但是對方既然是沖我而來,我又哪能把道長拖下水,不管對方有什么目的,盡管放馬過來就是,我天主教絕不怕他!」

說到最後,他不禁咬了咬牙,可見心中是何等憤恨。

要知道,這不是單純的死了四個手下,自己身上也是這般,那得盡快解決。

他確實也沒有心情再找張禹的麻煩了,什么報仇啊,哪有這功夫。

威爾摩爾看了眼地上的屍體,琢磨了一下之後,說道:「這四具屍體,我想帶回去好好檢查,只是眼下只有我和琳娜修女兩個人,實在是力不從心。張道長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想召集一些人手過來。」

他這么說,已經是給足張禹面子了,也就是張禹的實力在這里擺著,若是換成別人,早就一個電話打回去叫人了,還跟你客氣這個。

「大主教請自便。這棟別墅我也就是剛來,里面的東西,也都不是我的,可任憑大主教處置。」張禹微笑著說道。

「多謝!」威爾摩爾鄭重地說道。

跟著,他就從懷里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