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7章 小丫頭的變化(2 / 2)

馭房有術 鐵鎖 2258 字 2020-08-04

「到沙坐,我看看情況怎么樣。」張禹說道。

「嗯。」小丫頭點頭,來到沙這里坐下,可跟著臉上就是一紅,「你你轉過去先」

張禹在樓下的時候,也聽這丫頭說了,這次犯病的地方是在大腿上。

張禹趕緊轉過身子,說道:「你好了告訴我。」

「知道。」小丫頭應了一聲。

今天來參加開幕式,大家伙穿的都是道袍,小丫頭掀起道袍的下擺,慢慢地將里面的白布褲子給褪了下來。

一雙白嫩的大腿直接露了出來,在右腿膝蓋上面一寸的位置,有一個拳頭大的瘡口,爛的是血肉模糊。

小丫頭看到這個,不由得又是皺眉,眼淚都差點出來。

她雙手抓著道袍下擺,只把爛的地方露出來,嘴里委屈地說道:「你轉過來吧。」

張禹轉過身子,只見小丫頭的樣子,就能坐在馬桶上差不多。他幾步走到張銀玲的面前,低頭一瞧,也不禁皺眉。

昨天剛剛治好的,今天又犯病,這算是怎么回事。

蹲下身子,張禹仔細觀察瘡口,跟屍毒後的潰爛,其實沒什么區別。以辟邪符的特效,不應該沒用啊。

張禹琢磨了一下,伸手抓住小丫頭的手腕,脈搏沒有特殊的症狀,他又用心眼查看,還和昨天一樣,也沒有問題。

小丫頭等了半天,實在有點等不及了,擔心地說道:「找沒找出問題」

「沒有」張禹無奈地說道。

「這么半天,你還沒找出來問題」張銀玲急道。

「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這樣吧」張禹說著,從兜里掏出來兩張明黃色的符紙。

一般這種符紙,都是用來畫進攻性的符文,很少說用來畫辟邪符的。

張禹的身上也沒帶毛筆朱砂,他索性咬破自己的手指,在符紙上畫了兩張辟邪符。

張銀玲用明黃色的符紙畫符,作為天師府的人,自然知道這符紙的厲害,同樣也知道這符紙的可貴。一般來說,哪怕是天師府的弟子,那也得積累功德,也能得到符紙,沒有說隨便用的。

小丫頭扁起嘴巴,臉上露出歉意之色。張禹將符紙畫好,跟著伸手一搖,先將一張點燃,化作符灰遞給小丫頭,「先給吃了。」

「嗯。」張銀玲點頭,張嘴將符灰放入嘴中,吃了下去。

張禹隨即,再次伸手一搖,將另外一張辟邪符點燃,符灰拍在小丫頭潰爛的位置。

「嗤」地一聲,小丫頭也算是有所准備,但還是忍不住叫出聲來,「呃!」

好在這次的聲音不是特別大。

不想,也就在這檔口,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當當當」

聽到這個聲音,張銀玲嚇了一跳,畢竟自己現在脫著褲子,一個男人蹲下面前。她下意識地跳了起來,這不跳起來還好,人一站起來,褪下去的褲子,直接滑落到腳踝。

因為她的手還是抓著道袍下擺,張禹蹲下那里,登時看的清楚,小丫頭穿的是一條粉色的小褲褲。

「呀」

現自己的褲子掉了,張銀玲忍不住又叫了一聲,彎下腰去提褲子,嘴里忙不迭地叫道:「轉過去!轉過去!」

張禹站起身子,轉身朝門口走去,嘴里問道:「誰啊?」

「張禹,是你找我嗎?」外面響起艾倫小姐的聲音。

「艾倫小姐你來了……」張禹嘴里說著,扭頭朝沙那里看去。

張銀玲已經匆匆忙忙的提上褲子,放下道袍的下擺,像是怕被人給看出來,還趕緊整理了一下。

見小丫頭收拾完,張禹這才將門打開,說道:「里面請。」

艾倫小姐的臉上帶著一絲疑惑,她走進包房,旋即看到張銀玲正低著頭,仿佛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沒有半點往日里活潑。

當然,艾倫小姐也不會認為,張禹能對這丫頭做什么。畢竟,如果真想干點什么的話,也不至於讓人把她給喊過來。

張禹把門關好,回到沙這里,他神態自若,說道:「坐下說話。」

張銀玲坐下的最快,不過她的坐姿,也不似往常的大大咧咧,下意識的合攏雙腿。

張禹和艾倫小姐坐在張銀玲兩邊斜側的沙上,艾倫小姐說道:「你找我來,有什么事?」

「是這樣的,上次你跟我說,你的那位羅妮姐姐是在十五年前的萬聖節失蹤的。那我想問一下,羅德吉爾的父親情況如何,他也是羅妮姐姐的父親,難道不著急,沒有派人到處去找嗎?」張禹這般問道。

他是想要打探魯馬吉爾的情況,卻沒有問的那么直白。

「你是說魯馬吉爾伯父吧,這件事,上次我忘記跟你說的。也就是在羅妮姐姐失蹤的那個晚上,魯馬吉爾伯父竟然在書房內突然心臟驟停,就此離開人世。」艾倫小姐說道。

「怎么會這么巧,女兒在萬聖節夜里失蹤,父親還是在萬聖節的夜里死亡?」張禹故意納悶地說道。

「那時候我還小,倒沒有覺得如何,可當我長大之後,也覺得未免太巧了。」艾倫小姐說道。

張禹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不知魯馬吉爾的書房是在哪里,警方來查看過了嗎?」

「估計警方應該是來查看過了……」艾倫小姐的回答模棱兩可,她跟著說道:「我小時候也去過伯父的書房,他的書房是在五樓……對了,應該就是那天晚上我睡覺的房間對面……」艾倫小姐說道。

張禹想要了解的就是這個房間,經過艾倫小姐的確定,看來問題的所在,就在這里了。

張禹又問道:「魯馬吉爾也喜歡油畫么?」

「也喜歡的,小時候記得他的書房里,就有好些張油畫。」艾倫小姐說道。

「那你有沒有見過一幅聖母瑪利亞的油畫?」張禹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