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2章 尼古拉斯公爵(1 / 2)

馭房有術 鐵鎖 2245 字 2020-08-04

</br>愛德華茲走到查爾森的身邊,也打量了那盆財樹幾眼,然而看向查爾森,平和地說道:「這個東方小子不簡單啊,怪不得敢到英吉利傳道,提議搞東西方星相風水交流會。」

「不是猛龍不過江,不過他還算不得猛龍,我對羅肯維爾還是很有信心的。最終的勝利者,一定不會是他。」查爾森自信地說道。

「羅肯維爾是很出色,但他的實力,似乎和杜魯夫差不多。杜魯夫尚且不是張禹的對手,羅肯維爾的勝算應該也不大。」愛德華茲說道。

「杜魯夫的實力很弱嗎?」查爾森淡笑一聲,「作為皮薩諾的大弟子,杜魯夫絕對是這個世上最優秀的星相師,全世界的星相師都知道,杜魯夫擁有著最為接近大星相師的修為。張禹能夠贏他,靠的並不是真本事,而是在利用規則中的漏洞,再加上一種不為人知的手段,否則的話,在規定時間內能不能破陣都不好說」

說到這里,查爾森突然得意地笑了起來,「你要知道,這里是我們的主場,不可能讓一個東方人拿到最後的勝利。游戲的規則,是我們制定的,抽簽的對手,也是我們提前匹配好的張禹的對手,一定都會是最強的,能不能過因扎吉這一關,都不好說,我懷疑他都沒有機會見到羅肯維爾就會輸掉」

「有道理」愛德華茲點頭,「杜魯夫輸了,因扎吉一定會全力以赴。據我所知,皮薩諾應該給了因扎吉一件很厲害的法器,明天將會是一場龍爭虎斗,咱們等著看好戲就行了。」

「沒錯!」查爾森又得意地笑了起來。

「鈴鈴鈴」

這時,愛德華茲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沒有馬上接聽,而是說道:「我有點事,先走了。如果你能找出這其中的就里,記得告訴我一聲。」

說完,他就朝門外走去。

「ok。」查爾森應了一聲。

看著愛德華茲離去的背影,查爾森在心中說道:「愛德華茲,你實在是小看了羅肯維爾杜魯夫是最接近大星相師的高手,而羅肯維爾現在已經踏過了這道門檻,達到了大星相師的境界。只是沒有人知道罷了。最後的勝利者,一定會是他!至於說張禹,我敢保證,他肯定沒有機會參加決賽,即便本事再大也沒有用,何況他的本事,也不是真的勢不可擋東方人,英吉利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現在的張禹一行,正坐車返回吉爾庄園。

進到市區之後,時間已經不早,快到五點鍾了。家里雖然有飯菜,但做飯也麻煩,小丫頭張銀玲更是不想回去吃素,干脆去了一家法國餐館,美美地吃了一頓才走。

回到別墅,張禹上樓,其他的人,該練拳的練拳,該練習陣法的就練習陣法。

對於明天的較量,看明白其中就里的張禹,並不擔心。以自己的修為,想讓自己的陣法和桃花陣融合,並不困難。

所以,張禹並不擔心這個,主要的還是擔心那個神秘的「吸血鬼」。當然,即便是不擔心明天的布陣,可他的對手終究是因扎吉,不容小覷。張禹也得准備一下,這樣才能在規定的一個小時內,布置出最為強大的陣法。

他坐在地板上,拿著銅錢研究,驀地里,走廊上響起急促的腳步聲。旋即,房門被人直接擰開,「張禹,又完了!」

這是小丫頭的動靜,一聽這話,張禹愣了一下,「什么又完了」

但他旋即明白了什么意思,不禁跳起來說道:「不會是又復了吧。」

「就是這個!」張銀玲哭喪著臉說道。

饒是樂觀的小丫頭,幾次三番這般,也有點受不了了。

在她的身上,只穿著白色的衣褲,道袍已經脫了。

兩步來到張禹面前,她一側身上,將身上的衣服拉了起來。

里面是一件黑色背心,腰間的位置,露出一個拳頭大的潰爛。

張禹看到這個,又是一陣頭疼,昨天自己可是用明黃色的符紙給小丫頭治療,沒有想到,竟然還會復。

要知道,明黃色的符紙用來畫辟邪符,威力是相當大的,不說是百邪不侵,其實也差不多。結果可好,竟然還不管用。

「怎么辦啊?又復了這可怎么辦」小丫頭快要哭了,慌張地說道。

「你別著急,今天我用藍色的符紙,保管一次就能痊愈」張禹說著,從懷里掏出兩張藍色的符紙。

這種符紙,張禹的手頭也不是很多,但是沒辦法,只能用這個了。

張禹咬破手指,畫了兩張辟邪符。張禹一般很少用藍色的符紙,因為比較消耗真氣,一次畫了兩張,他的消耗著實不少。

「噗噗」兩聲,符紙在張禹的手上點燃,冒出的火焰都是藍色的。

看到這個,張銀玲的心中又是一陣感動,她扁起小嘴說道:「藍色的符紙等回國之後,我一定會還給你的」

她明白的很,符紙是需要兌換的,特別是藍色的符紙,價值更是珍貴。

像張禹這樣的高手,可能不缺明黃色的符紙,藍色的就不一樣了。哪怕是天師府,對於藍色的符紙,管理的也很嚴格,內部人員也不是說拿就能拿到。

「不用客氣,先治好了傷再說。」張禹說著,先左手的符灰遞給小丫頭,讓她先給服下去。

然後,張禹用右手上的符灰,拍在小丫頭的腰上。

「嗤」地一聲,又是青煙冒起,小丫頭腰間的潰爛,轉眼間消失不見,恢復為光滑的皮膚。

她伸手摸了摸,跟著又扁著小嘴,還有點擔心地說道:「張禹,這次應該不會再復了吧。」

張禹趕緊安慰,柔聲說道:「你放心好了,藍色的辟邪符,一定能夠去根,絕不會再出任何問題,你把心放肚子里就行。」

「嗯。」張銀玲也覺得應該是這樣,乖巧地點了點頭。

「鈴鈴鈴」

這當口,張禹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掏出來一瞧,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你好?」

「是我,帕麗斯」電話里響起了帕麗斯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