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0章 少了一顆(1 / 2)

馭房有術 鐵鎖 2260 字 2020-08-04

</br>「哼……」帕麗斯輕輕地哼了一聲,沒有再說其他,畢竟很多話是點到而止,不能多說的。

她躺在床上,雙頰潮紅,一雙妙目盯著張禹,呼吸漸漸急促。她的眸子,也是漸漸變得嫵媚柔情。

張禹看的都有點難受,但他還是大大方方的在床邊坐下,不過這一坐下,就是背對著帕麗斯。

「不能喝酒就別喝。」張禹故意來了一句。

「人家也不是不能喝,經常喝的,誰知道你這家伙一點情調也不懂,喝酒就跟喝水似的,xo哪有你這么喝的……」帕麗斯慢吞吞的說道。

「喝酒還要什么情調,就是喝唄……這酒反正是有點後勁,但也還好……」張禹隨口說道。

「就你還能喝出來好不好……」帕麗斯撇了撇嘴,一雙胳膊跟著用勁,讓身子向上挪了挪,垂在下面的小腿到了床上。

帕麗斯跟著把一只腳懟在張禹的腰上,張禹當然能夠感覺到,皺眉說道:「你又整什么幺蛾子?」

「什么是幺蛾子?」這句話帕麗斯可聽不懂,畢竟這是國內的房間,帕麗斯的國語是不錯,卻也只能夠正常對話。

「幺蛾子就是……沒事找事……」張禹說道。

「誰沒事找事了……對了,你背對著我干什么,知不知道,背對著人說話,也是很不禮貌的……」帕麗斯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這么坐著得勁,總不能側著身子坐著吧,那多……」張禹一邊說著,一邊半扭過身子,看向帕麗斯。他本想說『那多不得勁』,可話沒等說完,突然看到,帕麗斯右腿膝蓋上面的位置,有一塊拳頭大小的紅色。

帕麗斯穿的是裙子,她躺在床上,本就不長的裙子難免要上褪,令她白皙的大腿露出大半。

這突兀的紅色,實在叫人意外,印象中,帕麗斯的腿上可沒有紅色的胎記。

「啊……」一聲痛呼響了起來。

這一次,張禹看的真切,只見帕麗斯右腿上的那塊紅色,正以極快的度潰爛,轉眼間變得和之前幾次一樣。

帕麗斯也感覺到哪里疼痛,雙手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別看之前的她,還能和張禹談笑風生,滿是不在乎的樣子。可當她看到腿上的潰爛,臉上同樣出現了恐懼之色。

「又、又來了……」帕麗斯擔心地說道。

「沒事的……」張禹馬上站了起來,從懷里取出兩張辟邪符。

「噗噗」兩聲,符紙點燃,化作符灰。

張禹將左手的符灰交給帕麗斯,「吃下去!」

看到張禹的手伸過來,帕麗斯瞬間又踏實下來,她清楚的很,有這個男人在,自己就不會有事。

心里這一踏實,帕麗斯的小嘴又撅了起來,她也不從張禹的手上接符灰,干脆抓過張禹的手背,送到自己的嘴巴前,然後將符灰給舔到嘴里。

舔掉符灰,帕麗斯的眸子婉轉嫵媚,萬種風情地看了張禹一眼。

「你的心情還真挺不錯的……」張禹來了一句。

「反正也……」帕麗斯笑盈盈地說道。

她本來是說『反正也死不了』,可話沒等說完,張禹的右手上的符灰就按到了帕麗斯的腿上。

「嗤」地一聲,青煙泛起。

帕麗斯猝不及防,嘴里「呃」了一聲,跟著瞪向張禹,「你這家伙,下手之前,不能說一聲啊!」

「下一步的動作不就是這個么……你還沒准備啊……」張禹撇了撇嘴,看向帕麗斯的大腿。

潰爛的肌膚,已經完好如初,變得雪白。

只是張禹卻在琢磨,在這潰爛之前,帕麗斯的腿上先是泛出一片紅印,這是怎么回事?

不管是之前自己看的那些潰爛而死的屍體,還是小丫頭張銀鈴,張禹都沒看到潰爛起那一剎那的樣子。現在是第一次看到,這里面又有什么問題。

張禹知道,人的病症肯定是有緣由的,哪怕是降頭什么的,在體內也要有所現。可是這種潰爛,在體內一點毛病也找不到,簡直不可思議。

張禹仔細打量著,帕麗斯本想說話,可見張禹的目光不對,便順著張禹的目光看了過去。見張禹緊盯著自己的大腿,帕麗斯清楚那里是受傷的地方,琢磨著張禹是在研究她的症狀,就沒說什么。

不知不覺,張禹看了能有兩分鍾。張禹依舊沒有任何現,索性伸手摸了上去。

在他的眼里,帕麗斯就是一個病人,而張禹就好像是一個醫生,純是在給病人進行檢查。

帕麗斯的腿真的好白,只是略顯粗糙,好在是修煉的,怎么也要比一般的白人女人的皮膚好一些。帕麗斯仍然沒有吭聲,就是看著張禹。眼瞧著張禹摸了能有一分鍾,令她的腿上都有點癢,帕麗斯故意不滿地說道:「還沒摸夠呢?」

「我哪里是摸,就是例行檢查。」張禹趕緊說道。

「檢查……那你檢查出來什么了?」帕麗斯故意問道。

「暫時還沒檢查出來。」張禹說道。

「那是不是還要繼續檢查?」帕麗斯淺笑著說道。

「我可沒說過。」張禹連忙搖頭。

「你能不能有點情調……」帕麗斯左腿輕輕地抬了起來。

她的左腳腳面綳直,緩緩地抬過張禹的胸口,在她看來,張禹的愛好似乎有點不同,估計是喜歡她的腳。

張禹急忙向後倒退一步,嘴里急道:「你又整什么幺蛾子?」

這話才一出口,張禹的目光也就落到帕麗斯的腳心上,他跟著現,好像有點不對勁。剛剛自己見過帕麗斯的腳心,腳心上有三顆紅痣,可是眼下,卻變成了兩顆。

「我覺得這樣舒服可以吧……」帕麗斯見張禹又這么說,心中有點不爽,自己已經夠主動的了,你這家伙未免也太不解風情了。

話才出口,她就現,張禹的眼睛已經直勾勾地盯住她的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