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2章 雙子座(2 / 2)

馭房有術 鐵鎖 2297 字 2020-08-04

見到羅肯維爾的姿態,杜德克很快看向威爾摩爾,說道:「這個羅肯維爾是雙子座的嗎?」

「羅肯維爾......」威爾摩爾遲疑了一下,看向身邊的琳娜修女,說道:「你查一下。」

琳娜修女馬上掏出手機,點開一個資料庫,查找羅肯維爾的信息。

沒用上一分鍾,她就說道:「資料上顯示,羅肯維爾是獅子座的。」

「獅子座......」杜德克明顯愣了一下。

「紅衣大主教先生,你為什么會突然這么說?」威爾摩爾好奇地說道。

「因為羅肯維爾現在所擺的陣法是雙子座的星陣。」杜德克直截了當地說道。

「雙子座的星陣......」這次輪到威爾摩爾愣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據我所知,雙子座的星陣好像只有雙子座的人才能依靠本命擺出來,其他星座的人,幾乎不可能擺成。羅肯維爾還能有這樣的本事么......」

「羅肯維爾正常來說,肯定沒有這個本事,可是他的老師查爾斯有。」杜德克說道。

「查爾斯......星相風水方面,應該不是他的主修吧......在這方面,都是愛德華茲比較強,難道查爾斯還有這樣的過人本事......」威爾摩爾仍然不太敢相信。

大家都是同行,彼此間多多少少都有些了解。

像威爾摩爾、查爾斯這樣的實權大主教,一般來說,都是以修行法力為主,星相風水為輔助,因為他們不是單純的星相師。說到星相陣法,還得是愛德華茲更為精通才對。還有像杜德克這樣的紅衣大主教,平常的事務相對比較少,倒是能夠抽出時間研究星相風水。

「查爾斯是英吉利國教大主教,手里掌握的資源自然很多。他傳授給羅肯維爾的雙子座星相陣法,並不是正統的布局,想必是他另辟蹊徑想出來的。但不管怎么樣,只要布局成功,那對於張禹來說,都會是一個大麻煩。」杜德克說道。

「查爾斯果然對今天的較量志在必得,這樣一來,張禹的勝算確實不大了......哪怕是以我的修為,恐怕都無法在雙子座的陣法中疊加出一個陣法來,張禹是東方的風水師,對於西方的陣法並不擅長......」威爾摩爾說到這里,不禁微微搖頭。

從他的表現中,不難看出,有些失望。

一旁的約瑟執事看到這個,都有些納悶,心中暗說,大主教到底是哪一伙的,瞧這意思,似乎是不希望張禹輸啊。前些天還喊打喊殺的,今天是怎么回事?

「張禹想要疊加雙子座的星相陣法,難度確實很大。但是反過來,我想羅肯維爾想要疊加張禹的陣法,應該也不容易。所以,張禹也不見得就輸......」杜德克還頗為自信地說道。

畢竟昨天晚上,他也見識到張禹的實力和才智。以張禹的年紀,能有這樣的修為,絕不是白來的。所以,他對張禹還是有些信心的。

「沒錯、沒錯......」威爾摩爾連連點頭,「張禹疊加他的陣法困難,他想疊加張禹的陣法,肯定也不容易。」

像這樣能夠很快就看出陣法問題的人,著實不多。

現場除了幾位頂尖高手之外,其他的人,都是琢磨,羅肯維爾這般舉動,到底是在布置一個什么樣的陣法。

過了能有五分鍾,羅肯維爾才從床上下來,出了房間,走向走廊另一端的卧室。

來到這間卧室,羅肯維爾仍然是盤膝坐到床上,《聖經》放到前面。不過這一次,他放在腿上的手換成了左手,右手舉起,手型和剛剛一樣。

「學長,羅肯維爾布置的是什么陣法,我怎么一點名堂也看不出來?」帕麗斯看了半天,終於忍不住開口尋問起杜魯夫。

「之前我也沒看出來,但是現在,終於讓我看明白了。」杜魯夫有點小得意地說道。

「那是什么陣法?」帕麗斯追問道。

「是雙子座的星相陣法。」杜魯夫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雙子座的星相陣法......這......這不太可能吧......我聽老師說過,雙子座的星相陣法,通常只有雙子座的人才能布置出來,其他星座的人想要布置出來,幾乎沒有多少可能......這個羅肯維爾,印象里好像也不是雙子座的吧......」帕麗斯詫異地說道。

「歐洲高手的星座,我知道不少,羅肯維爾好像是獅子座的,並非雙子座。」杜魯夫說道。

「那他不是雙子座的,怎么可能布置出雙子座的星相陣法......」帕麗斯疑惑地說道。

「老師只是說,不是雙子座的人想要布置出雙子座的陣法,難度很大。但是,並不是不可能。」杜魯夫說道。

「這倒沒錯......那......那這樣一來,羅肯維爾的實力得多么可怕......」帕麗斯有點結巴地說道。

「他是查爾斯的得意學生,還是英吉利國教的主教,在主次重要的時候,查爾斯必然會重點培養,估計這個陣法,已經准備了很久。這一次,張禹怕是輸定了。」杜魯夫說道。

帕麗斯點了點頭,心中竟然松了口氣,但是同樣,又有著一股失落。

這是一種矛盾的心理,她不希望張禹贏,可也不希望看到張禹輸。但帕麗斯的嘴上還是這般說道:「老師的說法是,雙子座的陣法中有兩個主星位,想要破陣,極其困難。」

「其實我是希望張禹能贏的,現在看來,張禹怕是輸定了。也好,誰贏都一樣,今天過來,不過是為了看看這場決賽到底有多么的精彩,然後匯報給老師。」杜魯夫拿出一幅無所謂的樣子來。

從杜魯夫的模樣中,不難看出來,他已經認定張禹輸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