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時運來的臉色陡變,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那個我」
見他這般緊張,張禹的聲音沉了下來,說道:「怎么回事?有什么難言之隱么」
「沒有是阿洛死了」時運來緊張地說道。
「阿洛死了怎么死的」張禹立刻問道。
駱晨涉嫌命案,現在時運來提到阿洛死了,難道說命案中的死者就是這個阿洛。
「具體怎么死的,我也不知道。今早警察來了,到處尋問情況,就找到了我我這才知道,阿洛死了」時運來小心地說道。
「那你跟警察都說了些什么呢?」張禹再次沉聲問道。
「沒說什么我跟他也不熟他就是偶爾到我這里買東西」時運來小心地說道。
「你跟他不熟」張禹輕笑一聲,說道:「那為什么他的信件,都會郵寄到你這里。而且連電話,留的都是你的呢」
「我」時運來瞬間一件事來,那就是昨天駱晨來過。他偷眼看向張禹,也不知道,這個小子和昨天來的女人,到底是什么關系。
「你什么你」張禹冷冷地說道:「這兩天是不是有人郵寄過一份信件給阿洛,然後她又來給取走了」
「這個」時運來吞吞吐吐,腦門子上都冒出冷汗。
不知為什么,他隱隱感覺到,這個年輕人的身上有著一股攝人的威勢,讓他的心里毛。
「說!」張禹只說了一個字。
不過這一個字,仿佛充滿著魔力,時運來這次十分的痛快,嘴里好似連珠炮一樣說道:「昨天確實有一個女人來過,她說她是阿洛的網友,寄了一封信件給阿洛。當時她還問我,阿洛住在什么地方,我告訴她,阿洛是一個啞巴,不要被騙了。可她還是求我,尋問阿洛的住址,我就告訴她了。今天警察來找我,說阿洛死了,問我有沒有現什么可疑人,我就把這個女人給說出去了」
「那警方怎么說的?」張禹問道。
「警方沒說什么,又問我還有沒有什么其他的可疑人,再我就沒見到過了」時運來說道。
張禹微微點頭,這下他明白了,為什么警察會認定駱晨是凶手,又為什么這么快找到他的門上。
駱晨郵寄的信件是宅急送,即便把信件給拿走了,但警方照樣能夠查到底子。駱晨用的是真實的身份信息,甚至連地址都是張禹家的,那想要找到她,還不是易如反掌。
張禹心中暗說,你好歹也是老千出身,看來真是因為想起兒子的事兒,人都糊塗了。正應了那句話,關心則亂。
可他同樣也疑惑起來,昨天駱晨打聽到阿洛的住址後,到底有沒有見到阿洛呢?見到的是活人,還是死屍呢?
琢磨了片刻,張禹說道:「阿洛的住址是哪?」
「就是前面那棟樓。」時運來痛快地指向阿洛的住址,「是8樓8o2。」
張禹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今晚我來過的事兒,你怎么看呢?」
「我」時運來的聲音拖得很長,終究是做點小買賣的,反應也快,他跟著說道:「我沒見過什么人,一直都是在店里賣東西、打游戲沒人來過」
張禹滿意地點點頭,從皮包里掏出一疊鈔票,丟到時運來的腿上,說道:「你回去賣東西、打游戲吧」
「謝謝老板、謝謝老板……我繼續回去打游戲了……」時運來緊張而又興奮地說道。
他拿著錢,快地從車內出來,作勢就要跑回便利店。
「等等!」張禹突然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