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張禹怎么可能將女人給放掉,這么做的話,豈不是等於打草驚蛇,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他現在所考慮的,只有兩個問題,一個是留下來等女人的師父,一個是將女人先給帶走,將這里的事情匯報給褚臻煥,由褚臻煥進行決斷。
琢磨了片刻,張禹突然想到一件事,隨即問道:「你師父這么晚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他去什么地方,從來不會跟我說的。」女人說道。
「就在剛剛我所站的地方,有一輛車開了過去,開車的男人,好像有三十歲,後排坐的人,雖然我沒看到,卻能感覺到,這人有點邪門……這個人就是你師父吧……」張禹淡淡地說道。
「他就是我師父……」女人老實地說道。
「那院子里的正房,想來就是他的房間了吧」張禹又問道。
「是他的房間。」女人答道。
張禹微微點頭,轉身朝門口走去。
女人見張禹要出門,連忙問道:「你上哪」
「我去你師父的房間看看。」張禹說道。
「你……」女人見張禹這么說,不禁有點著急,卻又不敢多說什么。
張禹也不理會她,同樣也不怕她跑了,小小一個陰靈,根本不可能從他的陣法中逃出去。
出了偏房,張禹走到正房門口。他沒有用手推門,只是用胳膊肘碰了一下,跟著發現,房門是鎖著的。一般的鎖,當然不放在張禹的眼里,他從兜里掏出來一根別針,伸入鎖眼之後,只是輕輕一撥。
「咔」地一聲輕響,鎖就被打開了。
張禹仍然是用胳膊肘輕輕將門給推開,但他沒有馬上進去,先是傾聽,接著又用心眼去感受,房間內有沒有什么異常。
房間內沒有半點異常,只是很黑,借著月光,勉強能看個大概。
這是一個堂屋,裝修的很不錯,大沙發、大電視什么的,一應俱全。而且地上,還鋪著大理石地磚。
張禹為了避免留下腳印,專門把鞋拖了,拎著鞋走了進去。
堂屋的左右,各有一間卧室。他先去左邊的房間看了一眼,房門並沒有反鎖,很容易就能進去。這個房間里,十分的干凈,但卻干凈到,除了床和上面的行李之外,再沒有別的了。
張禹又走向右側的房間,這個房間要比左側的房間小一點,不過卻要亂上一些。並不是有什么陣法,有什么怪異,只是這房間的床上,放著一個羅盤,還有一些裁好的白紙。張禹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是用來扎紙人用的。
這些破爛,看起來沒有什么稀奇,以張禹的實力,根本不會放在眼里。
「咦」這時,在白紙旁邊的一件東西,突然吸引了張禹的眼球,「這是什么……」
望日山,斷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