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這……」任松說道。
「不在……」張禹掃了一眼,地上躺著的一眾漢子,以及李明月抓來的四個司機。
一看衣著和長相,張禹也覺得,沒人像廠長。琢磨了一下,張禹說道:「帶上所有的人和車,一起去白眉宮。」
他之所以不將佝僂老頭等人直接交給警察,抑或是交給褚臻煥,完全是因為汪忠民不在其中。
佝僂老頭用邪術殺人的事情,雖然誰都知道,苦於沒有證據。碰到這種事情,只有道教協會出面來的最好。否則的話,一旦交給廉政督察局或者是警方,佝僂老頭不認賬,他們也沒招。趁熱打鐵,先把人帶到白眉宮,待著老家伙老實承認,將汪忠民給指證出來,再交給褚臻煥,才最為靠譜。
「是,師父。」「是,師父。」……
弟子們一起答應,這就要把人都給帶走。
可是,就在這個功夫,對面突然響起,「嘀嗒嘀嗒」的警車聲。
聽到這個聲音,張禹不由得愣了一下,繞過帕薩特,朝前面看去。
他的徒弟們,也都先後聽到聲音,有幾個負責看著佝僂老頭等人,有幾個跟著張禹過來,查看究竟。未幾,就見五輛警車從後面開了上來。
警車一直來到張禹等人面前,這才緩緩停下。
車門打開,一連串的警察先後從車內出來。五輛警車中,有三輛是面包車,所以警察的人數不少,足有二十多個。
在第一輛車內,下來的是一個中年女警。女警直面張禹,慢慢地走了過來。她一邊走,一邊說道:「你們是什么人」
「無量天尊,貧道是無當道觀方丈張禹。你們是哪里的警察……」張禹還算客氣地說道。
對於警察突然到來,張禹心中頗為疑惑。
中年女警走到張禹的面前,指了指停在路上的車輛,嚴肅地說道:「這是怎么回事」
「我們是道教協會的,他們偷了白眉宮的木頭,我們過來將他們帶回白眉宮。」張禹說道。
「偷了白眉宮的木頭……」中年女警疑惑地看著張禹。
這種事情,張禹其實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說比較好。
「警官,這是我鎮海市道教協會副會長的證件,另外我還是鎮海市議員。」
女警接過兩本證件看了一眼,隨即禮貌地說道:「原來您就是無當集團的張禹先生,失敬失敬……」
說完這話,她朝張禹敬了個禮,跟著從兜里掏出證件,主動遞給張禹,「你好,我是鎮南區刑警隊重案一組組長孫梅,國道那邊有一起刑事案件,我們正趕過去查看現場,路過於此。」
張禹聽中年女警孫梅說是路過,倒也釋然。他跟著翻開了孫梅的證件,絕對是如假包換的警官證。
他將證件還給孫梅,孫梅也把他的證件還給他。張禹說道:「孫警官,這些人偷了白眉宮的木材,我們打算把人帶回白眉宮,先交給道教協會袁會長,然後再交給警方。如果孫警官不相信我說的,大可以派人跟隨,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