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琢……這名字好……以後咱兒子就叫君琢了……」夏月嬋立刻高興的說道。
她的一雙眸子,更是離不開兒子。
「君琢……這名字確實好……我的好外孫……以後就叫君琢了……」歐陽艷艷也是高興地說道。
「不愧是起名測字的……這個名字,真的是蠻不錯……」孟星兒點了點頭,隨即又道:「對了,這時間都不早了,趕緊吃晚飯吧……特別是月嬋你,剛生完孩子,需要多吃點……」
這話提醒了張禹,張禹立刻說道:「吃飯、吃飯……」
當下,他就跑到堂屋,將食盒打開。里面的飯菜尚溫,張禹給夏月嬋盛了半碗飯和半碗菜,先行進屋,專門喂夏月嬋。
看到這個,孟星兒故意說道:「現在張禹這家伙的眼睛里,就只有月嬋了……阿姨,咱倆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吧……」
「好……」歐陽艷艷點了點頭。
二人也不在房間內當電燈泡,都出了卧室,到堂屋吃飯。留下張禹在卧室內喂夏月嬋吃飯。
當天晚上,歐陽艷艷都不舍得離開這邊,可是扛就這么大,她也不能說跟著睡一張炕。
最後重要還是依依不舍的離開,回到自己的住處,等明天再過來。
張禹晚上和夏月嬋、孟星兒一起睡,說句實在話,連個搖籃都沒有,只能是張禹睡在兩女的中間,孩子睡在夏月嬋的另外一側。畢竟她睡覺老實,不會壓到孩子。
孩子十分的老實,不哭不鬧,不過說句實在話,以張禹現在的身份,孩子剛出生的幾天,理應給與最好的呵護。可是,確實留在道觀,待遇就跟普通農村家里的孩子沒什么區別。
當然,張禹就是這么長大的,倒也沒覺得有什么問題。
龍虎山天門峰。
天門峰是龍虎山的最高峰,此時已經是深夜,張天師和張真人父子兩個,卻站在這高峰之上,眺看遠方。
對於父親的舉動,張真人顯然很是不解,父親一向清修,今晚卻莫名其妙的要登上天門峰。而且在山峰上面,一站就是一個多小時。
「父親,您今天晚上,為何要到這里來……」張真人疑惑地說道。
「今日天降祥瑞於東南……我夜觀天象,似有我道家星宿降生……」張天師正色地說道。
「還有這樣的事兒……那不知是什么樣的人物……」張真人立刻好奇起來。
「天機難測……」張天師微微搖頭,說道:「然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如此大的祥瑞,一般的人,自然無法發現,也無法承擔……通常來說,這秉承天道之人,往往克夫克母,需苦其心志,勞其筋骨,歷經他人所無法承受的一切,方能成就大道……」
「原來如此……」張真人點了點頭,接著又道:「那……這降生之人既然秉承天道……咱們能不能將他找到,加以教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