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這算這頭豬精通機關之術,可機關啟動,沒有理由不攻擊他……這里面,難道還有什么玄機么……」嘯林真君不解地說道。
「或許也攻擊了,不過這家伙皮糙肉厚,他的袈裟也有些門道,說不定是給擋住了。」張禹猜測道。
「他的袈裟有門道,我門下弟子的身上,穿的也是法衣,不可能就擋不住。瑪德!」嘯林真君罵了一句,然後又檢查起旁邊的屍體。
這是一具白袍人的屍體,脫掉長袍之後,屍體上也有不少紅點。跟先前的黑袍人一樣,也是因為經脈斷裂太多而死。
嘯林真君咬了咬牙,站起來說道:「眼下咱們這里,已經沒有通曉機關術,我這邊會的也就是一些皮毛,沒法跟那頭豬相比。不過眼下,咱們只有前進這一條路可走。能不能破開機關,就看運氣吧!」
他倒是實在,直接把底細告訴眾人。
「我們不怕!」「師父氣運無雙,絕對沒事!」「一起生一起死!」……嘯林真君門下的弟子們,都大聲說道。
「好,那我就過去看看前面的石門有什么古怪。」說著,嘯林真君就要朝前走去。
「等等!」張禹連忙叫道。
其他的人對嘯林真君有信心,屬於對師父的迷信,加上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可張禹不能對嘯林真君太過迷信,小命還是交給自己更靠譜一些。
「什么事?」嘯林真君轉頭說道。
「師父,弟子對機關之術,其實有一些涉獵,認為就算趕不上朱酒真,也不至於差得太遠。要不然這樣,打開機關的任務交給我如何。」張禹說道。
「交給你?」嘯林真君遲疑了一下,說道:「行,那就教給你吧,務必小心。」
「師父放心。」張禹說完,就跨步朝前走去。
可他只走了一步,腳邊的阿狗就吠叫起來,「汪汪汪……」
「阿狗,怎么了?」張禹退了回來,看向阿狗。
阿狗使勁嗅了幾下,旋即朝左側方向跑去。張禹見他往那邊走,趕緊跟了過去。
很快,張禹便能夠看到,在左側的石壁那里,原來也有著一個門戶。這個門戶的樣子跟前面的那個門戶基本上一樣。也都是中間雕刻著一個龍頭,四個角落里有著雕刻著一個八卦鏡。
「汪汪……」阿狗沖著這個門戶叫喚了幾聲。
「你這狗是什么意思?」嘯林真君一直跟著張禹走過來,在後面很是好奇地問道。
「它會聞味,應該嗅到朱酒真是從這里走的。」張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