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5章 絕情滅口(1 / 2)

逆天邪神 火星引力 2025 字 2020-05-25

「在下界,極少有關於上古諸神的記載,你可以隨心所欲,為所欲為。但,這里是神界!是上古諸神所居之地!這里有些無數神之遺跡,神之傳承,神之記載,神之傳說甚至神之記憶!」

「你到來神界,對這里幾乎一無所知,就敢不知收斂,為了一時硬氣而破綻大露而不自知,無論在和厲明成、紀寒峰交手,還是在面對沐一舟,都毫無顧忌的施展了星神碎影!」

「還好識出它的是絕不會害你的沐冰雲,若是其他有心之人,再引發那個最壞的後果……會有無數的人會想方設法從你身上奪取邪神之力——那可是從未出現過的創世神傳承!到時,你死無葬身之地都是輕的,還要連累你出身的星球!」

雲澈和厲明成、紀寒峰交手時,的確用了數次星神碎影。那時沐冰雲一直在暗中觀望,雖然覺得有所熟悉,但並未認出是星神碎影……而之後雲澈面對沐一舟和沐落秋,從兩人手中瞬間將柳杭劫走的身法,讓她完全確定那定是星神碎影無疑。

吟雪界王早知雲澈想要見到天殺星神,所以就算沒有星神碎影,她也能根據兩人的關系以及雲澈異常的元素之力猜到什么。但……這僅僅對於知曉雲澈和天殺星神關系的她而言。星神碎影若是被別人識出,就算不會想到邪神傳承,後果也會極為嚴重。

所以,她必須給予雲澈最冰冷嚴厲的警醒。

而雲澈,也的確已是一身冷汗。

他在藍極星所向無敵,做什么都不需要有顧忌。而他到來吟雪界雖已三個多月,但大部分時間都在修煉室,真正在外與神界接觸的時間就那么幾天,身上無疑會有著藍極星世界帶來的慣性……而且是相當重的慣性。

對神界的認知,更是淺薄到可以說完全沒有。

導致他差點將自己置於極大的危險中而不自知。

這一盆冷水,澆的雲澈透心涼。

以往敢於這么斥責雲澈的,就只有茉莉和小妖後,而現在,吟雪界王毫不留情的呵斥,卻讓雲澈沒有半點的怒氣,就連之前對她深埋的怨氣都直接消散,心中,反而有了一分感激和敬重。

因為,她不但狠狠警醒了他……而且,她既知他身負邪神傳承,但全然沒有要就此奪取,否則,也不會浪費唇舌告訴他這些。

她的氣勢無比可怕,壓得他幾乎喘不動氣。傳聞,她亦無比絕情,視生命如草芥……但,卻似乎一點都不險惡。從未出現過的創世神傳承,這在神界,無疑會是一個誰都抗拒不了的誘惑,她發現了,還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發現……卻完全沒有覬覦的意思。

雲澈心悅誠服的深深拜到:「謝宗主警醒……弟子知錯。」

「知錯?哼!」吟雪界王重重冷哼:「你最好真的知錯!你的玄力和元素能力,你盡可施展,無需遮掩。但……你今後絕不可在神界在動用星神碎影!」

「是。」雲澈點頭,在被狠狠敲響警鍾後,就算讓他用,他也不敢了。

只是,星神碎影的強大瞬身能力,會將讓他施展重劍時的劣勢壓制到最低。如果沒有星神碎影配合,他以劫天劍戰斗時的劣勢遠大於以前。

那雙刺魂之目似乎一瞬看穿了雲澈心中所想,不屑道:「你也不必覺得可惜。我吟雪界的『斷月拂影』獨步神界,區區星神碎影算得了什么。雖然本宗除了本王,沒有幾個能夠修成,但你既然有能力修成星神碎影,就沒理由修不成斷月拂影!」

「……」雲澈徐徐道:「這么說……宗主願意收弟子為徒?」

「若非如此,你覺得自己還能活著站在這里么?」吟雪界王冷冷的道:「不過你現在不用拜我,因為你還未夠資格!七日後,才是拜師之禮。這七日,你留在冰凰宮,哪里都不許去,好好想明白你在神界的立場、身份,還有你來這里的目的!想明白什么樣的人才有資格硬氣和論公平!更要想明白怎么做才能活的久一點!」

「本王難得才收一個弟子,若是太過愚蠢短命,豈不是丟我吟雪界王的顏面!」

雲澈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是……謝宗主教誨。」

「你去吧。沐鳳姝和沐夙山兩人還候在外面,你離開之前,喊他們進來。」

沐鳳姝和沐夙山?

雲澈沒有多問,平復心境,步履緩慢的離開。

在他走到結界邊緣時,結界自動打開了一道半丈長的縫隙。

雲澈走出結界,一眼看到了正等在外面的沐鳳姝和沐夙山。

看到雲澈,沐鳳姝瞬間將臉別過,眼神一片復雜,而沐夙山連忙走了過來:「雲澈,真是恭喜了。老朽見你的第一日便知你定非池中之物,沒想到,竟連寒逸,都遠遠不及你。直落天池千丈之下……直到現在,老朽都無法相信。」

沐夙山雖然依舊是長者之姿,但看雲澈的眼神,已和先前全然不同,就連說話,甚至都帶上了些微的……恭謹?

只因,他已被吟雪界王親口選定為親傳弟子!

冰凰宮弟子和界王親傳弟子,這可是兩個全然不同的概念。前者只是弟子,而後者……其地位可是幾乎不下於眾長老和宮主!若能得界王恩寵,更是要隱隱在眾長老和宮主在上。

畢竟,親傳弟子可是離界王最近之人!

對於沐夙山,雲澈始終有著一分敬重,連忙道:「弟子也只是僥幸罷了。宗主正在里面等待夙山前輩和鳳姝殿主,請兩位入內吧。」

「宗主她……」沐夙山極力的壓低了聲音:「有沒有提到是什么事情?」

雲澈搖頭:「並沒有。不過既然是同時宣召你們兩位,應該是關於寒雪殿的什么大事吧。」

「應當如此了。」沐夙山點了點頭,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安,似乎並不像是關於寒雪殿,但除此之外他又想不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