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里原路返回,如果你們運氣好,或許能勉強逃過一劫。不過,要快,因為打從你們踏足這里的時候,你們便被人盯上了。」
「要不了多久,這城外的狗人都會收縮聚攏過來,而城內的人……」說到這,那女人望向了那幽深的城門口,眼神當中布滿了恐懼。
「有這么誇張嗎?嚇唬你穿山甲爺爺呢?」穿山甲不屑而道。
韓三千擺了擺手,望著那女人,對穿山甲道:「我相信他。」
一路上屍骨不斷,本身便已經能說明一些問題,其次,行進紅土之地的中心地帶,也就是此處的時候,卻有如此天塹一般的城牆阻斷。
是不是像極了河中鋪的堤,把魚往這趕,然後緩緩收網。
若是魚大,難以收服,那么網撐著,魚便只能順著唯一的缺口往里游。
但一游進去的話,恐怕會有更大的危險在等著魚自投羅網。
這符合韓三千所預料的,也符合眼前這女人所說的。
所以,韓三千相信她所說的。
「做筆買賣可好?」韓三千望向那女人,笑道。
女人一愣,不知韓三千為何意:「什么意思?」
「事成之後,我保證你安然離開這個鬼地方,過上舒服且自由自在的日子,如何?」
聽到韓三千這話,女人明顯又是一愣,舒服她不感興趣,但自由自在?
她如何會不向往?她時時刻刻做夢,都想做一個那樣的夢。
只是,現實往往和夢境相反,甚至反得她現實更加之苦。
「那你想我做什么?」女人反問道。
「我要進城。」韓三千淡道。
一聽這話,女人當場嚇的臉色蒼白,直接軟倒在地,大驚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