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塗老人微微一笑，顯得有些高深莫測，沒有搭理老山羊，目光則是落在了凌霄的身上。

「得到了吞天至尊的傳承，又被無字天書所選擇，你的使命注定比我還要沉重，小家伙，快點提高實力吧，這片天地又要變了！」

糊塗老人輕嘆了一聲，朝著遠處走去，身影緩緩消失在了天地之間。

「前輩，前輩，我還有事要請教……」

凌霄心中一震，沒有想到糊塗老人竟然也認識無字天書，正想要詢問無字天書的來歷，結果糊塗老人就不肯說了，轉身消失在了長生秘境之中。

凌霄大喊了幾聲，最終只得作罷。

「我看這老家伙也就是裝神弄鬼，不用管他！」老山羊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被人看穿了身份而顯得有些惱羞成怒。

「老山羊，你說這位糊塗老人，會不會就是上古時期的玄武至尊？」

凌霄的一句話，瞬間就讓老山羊炸毛了。

「不可能……吧！他要真是那位玄武至尊，看到河圖洛書竟然不搶？而且上古那位距今至少都有百萬年了，他怎么可能活這么久？」

老山羊一臉的震驚，感覺到後背有些發麻。

「我也就是說說而已，或許真是我想多了！」

凌霄微微一笑道。

「小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老山羊斜睨了凌霄一眼，一臉狐疑的問道。

凌霄一愣，「什么事？」

「你為什么那么關注長生至尊的消息？還有你怎么對長生天宮那么熟悉？連散魂光這種事情你都知道？還有你竟然能和吞天至尊的戰靈融為一體，這可不是獲得吞天至尊的傳承，就能夠做到的！老實交代，你到底是什么人？」

老山羊一口氣問了好幾個問題，眼睛盯著凌霄，眼神中有激動的光芒在閃爍。

凌霄心中苦笑一聲，還是被老山羊看出來了，吞天至尊弟子這個借口確實有些站不住腳。

「我是凌霄！」凌霄淡淡一笑道。

「嗷……混蛋，我就知道是你！」

老山羊看到凌霄眼神中的笑意，渾身一顫，嗷嗷叫了一嗓子，頓時就朝著凌霄撲了過來，兩只羊蹄子朝著凌霄抱來。

盡管老山羊早就有所懷疑，早就有所期盼，甚至心中已經開始確信，但它更怕的是自己失望。

如今凌霄親口承認，老山羊瞬間就明白了過來，無論是萬年前還是萬年後，這小子還是那個人，從來都沒有變過。

「滾蛋！老子不喜歡山羊，老子喜歡的只有錦瑟！」

「嗷……我和你拼了！」

「死山羊，不要咬我的手，你給我放開，滾蛋……」

「……」

凌霄和老山羊笑鬧著，都能看到彼此的眼睛都已經紅了。

前世從弱小時期就相識，一起成長，一起突破，一起踏遍千山萬水，一起走向武道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