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在她扭動的時候漸漸的滑落到了她的腰間,春光外露了一大片。
「我是不是最帥的」
白廉一點都沒覺得不好意思,盯著阮涼雪白的大腿問道。
哦,天吶真是個幼稚鬼臉皮真厚,自戀狂
阮涼忍不住扶額:「對對對,全宇宙你最帥了」
白廉滿意的勾起唇角,」現在全宇宙最帥的人要和你做愛,我想你會覺得很榮幸。「榮幸個鬼
「哦,親愛的,別咬著嘴唇,快點叫出來,我喜歡你呻吟的聲音,讓我欲火高漲。」
白廉從阮涼的背後鉗著她的腰肢,看著她雙手撐在牆上,隱忍的模樣滿意極了。
火熱的肉棒蠻橫的在她的體內沖撞,阮涼感覺身子都要被捅穿了,但還是忍著不該叫出聲,醫療中心的牆壁很薄,隔音效果不太好。她要是一叫隔壁的安德爾一定會聽到的,白廉就是故意使壞的。
「混蛋唔小氣鬼小心眼嗯」
阮涼辦轉著頭瞪著白廉,他的身上除了褲襠處開著,其他地方都很齊整,單看上面還是正人君子的模樣。
反觀阮涼全身早就光溜溜的,裙子被可憐的丟棄在一旁,稀薄的底褲還掛在一邊的腿上。
白廉覺得阮涼不是在怒視自己,而是在勾引他。
瞧那眼波流轉的小眼神,氤氳著水霧,哪里有半點生氣的模樣,分明就是在哭訴他不夠用力。
鼓鼓的肉柱發泄一般的充斥在小穴之中,快速的律動,發出滋滋的水聲,陰液順著腿根往下留下,阮涼只覺得臉上一陣臊得慌。
隔著一扇門,外面人來人往,而他們卻飽暖思淫欲。哦不,飯還沒吃就開始淫欲了。
「說,我操得你爽不爽不說的話就一直操得下班為止。」
白廉說著與外表斯文形象好不相符的話語,下身的力道愈發的加重,一直骨骼分明的大手也開始揉弄孕後更為碩大的雪乳。
阮涼被上下夾擊的說不出話,用著最後一絲理智拼命的抑制自己不要說話,心里咒罵這個不知節制的男人。
簡潔的辦公室內,一男一女投入做著不與外人知曉的事情,知道門突然被敲了幾下,然後響起了一個脆生生的奶音:「媽媽,你好了沒啊,可以回家了。」
是白檽阮涼才想起來今天還帶了小小白出來。現在她一張嘴可能都是呻吟,怕被小白白聽到什么,身子更為緊張的縮了縮。
白廉被夾得一陣爽麻,更為不知力度的搗弄陰水直流的騷穴。調侃的在阮涼的耳邊說道:
「你倒是快點告訴兒子你再做什么」
阮涼只能用毫無殺傷力的眼神控訴白廉的惡劣行徑。
「哦,小小白,你媽媽大概在忙,要先來安德爾叔叔這邊坐坐嗎」
是安德爾,真是個善良的好人。
阮涼眼里閃現過的感激,讓白廉內心一陣不爽,肉棒刁鑽的往小穴里奇怪的地方頂去,同時一手鉗著阮涼的下巴,逼迫她張開嘴。
呻吟聲一下子沖破了牢籠,即使阮涼迅速的捂住嘴但還是被外面的人聽到了。
「好吧,安德爾叔叔,我知道我爸爸媽媽在玩疊羅漢的游戲了。我先去您那坐坐吧」
安德爾:「呵呵呵」
阮涼一陣面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她以後再也沒臉見安德爾醫生了。
而在她身後賣力馳騁的某個男人,揚起他標志性的壞笑,仿佛在說,「看吧,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