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葵水來了
他竟一棍子將她葵水打出來了了
經歷過那么多風風雨雨,陰謀詭計的言岑頭一次覺得無力又好笑。
「知道了,沒事了,勞煩您走這一趟了。今晚之事,還望王御醫不要聲張。」言岑送著王御醫出竹樓。
「老朽明白,告辭。」
哪個達官貴人在情色上沒有點自己的事情,雖然還是頭一次見到言太傅也有這方面的事,但王御醫也沒太上心。
但坐在馬車上,回想了一下,電光火石之間靈光一閃。
那個那個女子不是興國郡主嗎坊間傳言難道真有其事,太傅已經成了郡主的入幕之賓
月事帶這種東西在言府是不存在的,是以阮涼可以說是非常狼狽的被送回郡主府了。
阮涼被言岑抱下車,腳步匆忙進了汀蘭閣。小離和小真立刻迎上來,就聽言岑說:「打盆熱水來。」
「是。」
小離去盛熱水,小真跟著言岑進入內室。
光知道阮涼看著難受,確不知曉怎么回事。她身上還蓋著一件言岑的衣袍,直到言岑將那外袍拿下墊在床上輕輕側著放下阮涼,小真才發現那染血的臀部。
「唔」她捂著嘴不敢聲張,第一反應也是,言岑將阮涼屁股打出血了。
「咳咳。」言岑以拳抵唇,「你去准備月事帶,郡主來葵水了。」面色略微不自然。
小真忙點頭,「是。」
幸好不是她想的那樣子
小真自我埋汰想太多,太傅怎么可能對郡主動手呢。
事實上,言岑對阮涼動手了,雖然沒有打出血那么嚴重。
柳皓文住在偏殿,外頭一有動靜便立刻出門,遠遠地就瞧見言岑抱著阮涼進了汀蘭閣。他蹙著眉頭,滿心不悅。
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郡主還未婚配,這傳出去豈不會壞了她的名聲。
柳皓文腳底生風趕往汀蘭閣,剛想入內,卻被陌生的高大男子攔住。
「任何外人不得入內,請回。」默林一手拿著佩劍,一手抬手阻攔。
這打哪冒出來的,就在這發號施令
柳皓文心急如焚,「你是何人有什么資格攔我。我就住在這汀蘭閣,與郡主是好友,怎么算是外人。況且我剛瞧見那言太傅也在里頭,他這外人都能進去,為何我不能進去」
默林眼睛微眯,眼前的男子是他跟了好幾天的對象,說他是一切的禍源也不為過。
主子對郡主來說又怎么會是外人。
默林不打算和柳皓文多說,語氣冰冷如霜,「請回。」
他這油鹽不進的樣子,讓柳皓文怒火中燒,但他也知道他肯定打不過這黑衣男子,只好憋著悶氣死守在汀蘭閣門口。
小離端著熱水進來,原想替阮涼寬衣,為她擦拭身體。未料到言岑越俎代庖,熟稔脫去阮涼的衣裳,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她端著熱水愣住,「端過來。」言岑說道。
而後這位德高望重,風光霽月的太傅大人竟然拿起毛巾沾了水替郡主擦了私處。
毛巾在水里攪動,血紅色開始彌漫。小離盯著木盆整個人僵住不敢動了,她感覺她知道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小真拿了月事帶回來,正好看見這一幕,也加入了低頭呆滯的行列。
做丫鬟的人,要知分寸。什么不該看,什么不該聽,一定要會審時度勢。
直到言岑將阮涼腿間擦的干干凈凈,又將那些染血的衣裳都扔到地上去,留下光溜溜的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