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早就猜到的答案,言岑不知為何聽來心情該是有些微妙,仿佛心里在滋生著什么。
阮涼需要他,她要他的精液救命。
但他也需要她,需要她讓他「重振雄風」,像個真正的男人。
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是不可分割的。
至少在言岑還不知道他的病因來源於阮涼之前,他都以為這是上天的安排。
太和書院的房間是沒有木床的,往地上鋪一層床褥就是床了。
言岑許久不至,這地上是連一席被子也沒有。就在阮涼以為言岑打算和她在地上翻雲覆雨之時,這男人卻不按常理出牌。
就見他挺著胯間硬挺,面不改色的往書案前一桌,竟磨起墨來。而後從筆架上拿起一根毛筆,沾了沾墨水,在空白的宣紙上提筆落下「女誡」二字。
「阮涼,你默一下女誡中關於夫婦的內容。」
這種本該天雷勾動地火的時候,這個下體都硬成鐵棒的男人,他知道他在說什么嗎
「言岑,你要不要這樣」
言岑起身,語氣略微強硬,「過來。」
阮涼咬著牙走過去坐下,脖子被什么東西戳了一下,她剛要回頭,就聽言岑說:「沒有寫完,不許轉過來。跪坐,不要交疊。」
這絕對是言岑最嚴厲的一次,阮涼又不得不從,沒有什么比她的小命重要。
用著屈辱的姿勢跪著,胳膊肘撐在書案上,拿起毛筆開始奮筆疾書。
等她把那惡鬼從身體驅逐出去,不把言岑弄個一兩個月不舉,讓他心驚肉跳,她就不姓阮。
不是他軟,就是她阮。
「夫婦之道,參配陰陽,通達神明,信天地之弘義,人倫之」寫到這時,屁股上覆著炙熱的手掌,讓她一愣,停下動作。
「別停,今天沒寫完,日後你會後悔。」男人撩起她的衣擺,下身一空,隨後腿心處多了一只手。
那手指一揉,阮涼就腿軟的失了力氣,哪還有精神去寫字。
「言岑,你啊」
沒有預告,手指直接插進了她的體內,膣肉緊緊吸裹著長指。
阮涼想回頭,又受到了言岑意味深長的警告,「還想被打嗎」
那被打出葵水的屈辱史,阮涼死也不想再經歷一回。但她身體騷癢的難受,他又故意不停撩撥她,隔靴搔癢,讓她愈發的難忍。
「那你快進來啊。」最終她沒回頭,握緊了毛筆咬牙切齒道。
言岑附在她耳邊,「女誡寫完了」聲音近地從她耳朵鑽進她心里,酥酥麻麻的讓她癢。
「沒還沒」她小腹收縮,有東西在下墜,接著她清晰的感覺到有一股熱流從她身體里噴涌而出。
言岑看著左手心得一澤黏液,眼里止不住的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