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如阮涼所想,他有故意吊著她的念頭。人不都是得不到才更想得到,他要讓阮涼知道他言岑不是隨便的人,
「快點嘛」阮涼撅嘴不滿,不夠不夠,肉棒完全不頂到她的身體深處,她空虛的厲害。
言岑居高臨下看她淫亂嬌嗔,眯著眼道:「你就這么淫盪嗎」
「才沒有」阮涼漲紅了臉。
尾椎骨生氣陣陣舒麻,言岑方才給了阮涼短暫的滿足。
粗長的巨物大開大合頂向宮頸口,龜頭重重戳進緊澀的宮口,鈴口射出濃稠濁液填滿整個子宮。
「啊啊」阮涼一陣失身,耳邊是男子低沉的悶哼聲,性感的讓她心醉神迷。
穴道中射精的陽具,仍一抖一抖充滿了生命力,燙得阮涼全身熱血翻涌。
每次射完都會與她溫存一番的言岑,卻是在結束時顯得不那么溫柔了。肉具才剛射完,就立刻毫不留情從溫暖的肉穴里抽離。
這一動作讓阮涼不解,她清楚的感受到身體里有液體在往外流,同時滾燙熱液漸漸變得冰涼。
「你怎么了」阮涼看著背身去端水的言岑。
「你打算如何回去」
言岑岔開話題,擰干臉盆里的毛巾給她擦拭私處,表面擦干凈了。不知又從哪里變出一塊方巾,塞住她的穴口,就如在書院那日。
雙腿難受的摩挲,阮涼略微羞澀說:「不留宿嗎」
言岑端臉盆的手一頓,又平靜的說:「我派書言送你回去。」
阮涼心里忍不住暗罵一聲,拔屌無情
最後,在言岑波瀾不驚的眼神中,阮涼氣鼓鼓「哼」了一聲離開竹樓。
言岑看著阮涼遠去的身影,對著虛空說道:「默林,跟緊她。還有,注意柳皓文的動向。」
「是。」窗外竹影微晃。
天上明月高懸,月光皎潔。
竹樓前的石路顯得又長又遠,直到女子窈窕的身影消失,言岑才沉著臉坐到太師椅上。
他忍不住一手扶額,良久嗤笑一聲,「言岑,你何時變得如此幼稚了」
今夜所作所為,不過是他與自己慪氣罷了。為的就是不想被阮涼牽著鼻子走,總讓她為所欲為,他就會變得縱容她、在乎她。
可現實是,他們只是無媒苟合,有違倫常的關系。
太和書院大比每日辰時五刻預考准備,六刻正式開始。大多人會在辰時二刻與三刻出門,去聽雪樓。
大比第五日,書藝。
同時也是公布易學排名的日子。
辰時二刻,阮涼坐上了她慣坐的朴素馬車,身邊放著紙傘。車夫在她的要求下,戴上斗笠穿上蓑衣。
馬車骨碌碌走了一會兒,天空之中忽然悶雷作響,而後紫白閃電劃破長空。整個京都籠罩在烏雲之下,宛如黑夜。
「啪嗒」一聲,雨滴落在馬車上,緊接著豆大的雨滴傾盆而下。整個街道上充滿了急促驚異的聲音,慌亂十分。
阮涼掀起一點車簾,風雨撲面而來。她卻舒心一笑,喃喃低語:「也不知他帶傘了沒有」
同一時刻,剛上馬車的言岑,看了眼書言手中的傘,不置一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