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蹲下身子,她下意識想要後退,卻被他拉住,手心處是他的溫暖。
「阮涼不要怕」
「我」
阮涼一瞬間有種行走在沙漠中,垂死之際忽然迎來綠洲時,那種心里注入甘泉的感動。
「我在這,沒事了,不要怕。」
言岑的話有撫慰人心的作用,即使內心備受煎熬,也有了勇氣。
「無非現在要怎么做」言岑問無非道。
無非雙手合十:「你們過去是如何做的們現在就依舊那么做,第一次在此驅魔陣中,第二次需在靈池之中。」他指著不遠處冒著白煙的一湖溫泉。
過去做的事情
貌似
就是
那件事了
阮涼蒼白的臉上羞赧之下有了抹血色,心里略微忐忑,也不知言岑怎么想的。
無非倒是識趣,直接轉身出了回舍,門一關,屋里又安靜的沉悶。
「會難受嗎」言岑問。
阮涼點頭,「有一些。」
打從言岑來了,也不知是她心里作用,還是他真是神葯。原本身體還陣陣刺痛,瞬間就緩解了許多,整個人也變得精神。
「抱歉,前些日子是我太不冷靜了。」
言岑冷不丁的提起那事,阮涼心里還是難受了下。
「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了」她忍不住嗚咽了嗓子,有那么幾個瞬間她真的以為她就要死了。
「我會在這里,陪著你。」
言岑說罷,雙手捧起她的臉頰,輪廓分明的臉上掛著柔情,低頭淺吻。
比起阮涼撒了謊,對他做了一些小動作,他更害怕會失去她。
身體早已熟悉的了若指掌,僅是舌尖交纏,她就一陣心漲,開始發熱,私處癢癢地流水。
大約是為了緩解她的情況,言岑沒了往日的溫柔前戲,略顯急迫,用手撕扯著她的衣裳。吻過她的脖頸,肩胛骨,粗魯舔舐兩顆紅豆的同時,手指撩撥她的陰部,指尖挑逗著陰蒂,激得她情難自已,身體連連痙攣。
「啊,哈好難受」
她悶哼著擺動身體,只是這次是空虛的難受,她渴望著他的進入。
「我進去了。」
言岑匆匆試了試穴肉里的濕度,扶著肉柱凶猛的插入,許久未曾到訪的媚肉,牢牢吸附在肉棒上,好似有千百張小嘴不停吮吸。
「你忍著點。」
「嗯」
阮涼愣著神,就見言岑神情變了,雙手架起她的雙腿,居高臨下巡視她的身軀,而後挺腰律動。不是溫柔似水,而是如疾風驟雨般的洶涌情潮。
言岑大開大合的進出,粗壯的肉棒次次深入到底。堅硬冰涼的地板硌得阮涼背部生疼,下體又被他用力進占,又痛又爽又麻,她情不自禁忘情的呻吟,高昂的媚叫透過房屋飄散。
就在回舍前不遠處,在蒲團上打坐的無非,猛然睜開眼,無奈地搖搖頭離得更遠了些。
這次為了早點射精,言岑沒有刻意隱忍,鼠蹊部碰撞發紅,水聲嘖嘖作響。腰脊一陣發麻,他立刻順著那感覺插入穴道深處,痛快射出汩汩濃稠,燙得阮涼身子一哆嗦。
「啊敬之」她一想到會失去什么,不禁淚眼婆娑。
「我在。」
言岑俯身抱住她,溫柔的愛撫,就聽阮涼帶著哀痛在他耳畔說了句:「我們的孩子要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