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嗎?」阮涼沒來由的心虛。她和鍾雄干干凈凈,從來不曾走過任何曖昧。
只是天時地利沒有,人更不和。
梁薄生的怒氣大到能讓阮涼察覺,那就說明,他不是一般的生氣。
阮涼心跳如雷,偏偏身後的男人此刻安靜的像幽靈。
「有緊急任務。」鍾雄道。
阮涼松了一口氣,可梁薄生沒有。
「什么任務?」她問。
「聯邦公主提前來了,說要見一見所有的保鏢。你拾拾,出來集合。」鍾雄道。
「知道了,馬上。」雖然處境尷尬,但軍務為先啊。
外面沒了聲音,屋內也詭異的安靜。
阮涼正打算起身,鍾雄也來敲門說道,「阮涼,你晚上有看見隊長嗎?」
阮涼身子一僵,「沒有。」身後的人聽她的回答後發出了個冷笑,也不知是個什么意思
「哦哦,副隊說找不著隊長,讓我問問你,你不知道就算了。」鍾雄沒發現阮涼聲音的不對勁,只是說完想說的便走了。
這回人是真的走了,不過阮涼卻什么都不敢做了,感覺現在做什么事情都很危險。
過了會,梁薄生一聲不吭,猝不及防拔出了他的大兄弟,阮涼嚇了一跳。
再抬頭一看,這人已經干凈利落套上了衣服,頭也不回的開門出去了,就是他胯間的隆起還清晰可見。
真的是一出一出的…
梁薄生一走,室內氣氛頓時緩和了許多,本該輕松的軟件,心情卻愈發沉重了。
這人怎么會有這般不同的兩幅臉孔?
一個高傲偉岸,冷若冰霜,眉眼之間盡是睥睨,目空一切,叫人不好相處。
一個聲色犬馬,風騷狂狷,霸道無理不說,毫無節操底線可言。
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一時間阮涼還真是無法分辨出什么來。
於是,匆匆洗澡,將梁薄生的殘留弄了個干凈,換好衣服後方才到18層去。
外賓公館越高層房間越豪華,低層住所不過是個單間。雖然一應物什皆有,不過和頂層一比,還真是天差地別了。
阮涼甫一出電梯,迎面一陣清新怡人的香味。她嗅了兩下,便曉得是帝國知名的貴族香水,星空之謎。男女皆宜,價值高昂。
地板上鋪著紅毯,造價也是不菲。不過這紅毯底下的星石才最具有價值。阮涼喟嘆一聲「奢侈」後,踩上了紅毯。
紅毯盡頭,有四人一身板直的站著,正是她的幾個隊友,此刻眼神全落在阮涼身上。
如此目光灼灼下,阮涼依舊不緊不慢。實際上是她快不了,alpha在性事上激烈的程度某種程度上和戰場上相差無幾。阮涼能完好無損的出現在這,已經十分不易了。
鍾雄是個直性子,見阮涼還慢慢走,連忙招手,怕房門里頭人聽到,壓低了嗓門,「阮涼,快點,隊長等很久了。」
阮涼嘴角一抽,要知道造成她這身子僵如木塊的罪魁禍首,就是那隊長同志,她如何快得起來。
等她和眾人匯合後,其他人回視線後,梁薄生看了她一眼,沒有表情讓她看不出什么東西,只道這人又神分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