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哥哥的番(26)(2 / 2)

快穿良緣寫意(H) 柯安 5625 字 2021-02-22

「梁…隊長呢?」她心里滿是不確定,惶恐不安。

她是討厭梁薄生吃干抹凈不認賬,自恃清高不肯低頭的樣子,希望讓他好看。

她只是希望他能誠實一點,坦盪的面對和她的關系。她從未想過他會出意外…死掉…

說到梁薄生,鍾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凝重,「隊長還在手術室。」

阮涼顫抖著唇角,「他還好嗎?」

「不太好,應該快出來了。」鍾雄道。

「鍾雄,麻煩你扶我出去。」

「……」鍾雄猶豫了會兒,「好吧。」經過這次,粗線條如他也發現了,隊長和阮涼關系不一般。

手術室前的長椅上,坐滿了人。

梁薄生的父母,生儀戰隊的其他成員,甚至趙暮陽和他的幾個參與搜救的隊員也在。

鍾雄扶著阮涼出現,梁母第一個站起來,連忙走過來扶住她另一邊手臂,滿臉關懷,「小涼,你怎么不多休息一會兒。」

「媽,我沒事,我想等……哥哥出來。」和梁薄生的關系,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曝光,阮涼竟覺得一陣舒坦。

除了梁家人,其他人無不對他們關系感到訝異,只是這個時間點很微妙,有什么問題都憋在了肚子里沒吭氣。

等待的時間漫長的令人壓抑,當醫生從手術室門內走出來時,所有人都嘩啦啦的圍上去,讓這beta醫生一下子受到了信息素沖擊,眩暈了會兒。

「醫生,我兒子他,怎么樣了?」梁母的聲音藏不住的哆嗦,握著阮涼的手也不自覺緊了。

「病人已經脫離危險,但是身體機能受損嚴重,需要很長一段時間調養,才能恢復。並且,身體可能會大不如前,希望你們做好這個准備。」醫生說完和梁父點了點頭,走了,留下一群呆滯的人在原地。

身體大不如前,代表著什么,在場的人都很清楚。

梁薄生是先天sss級優秀alpha,變成一個s級,就可能讓他心如死灰。如果只是個普通的a級,甚至是b、c級

呢?

這無疑會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梁母頓時紅了眼,梁父摟著她無言的安慰,從他瞬間蒼老了不少的面容可以感覺到,這個名聲赫赫的上將,內心是悲痛的。

「至少還活著,活著就好…」梁母不停低語著。

阮涼癱坐在椅子上,腦子亂成一鍋粥。

不管出於任何理由,她都要想辦法救他。

梁薄生被轉入重症病房,不許任何人探望,連著幾天,阮涼只能通過玻璃窗遠遠看他幾眼。

現在能救他的,也只有bug的系統了。

【玩家2222號,你確定要花所有的積分兌換一顆九轉補天丹嗎?】

積攢了那么久的積分,一下子拿出來,說不肉痛是不可能的。

反正都是為了他,無論哪個世界還是未來。

【確定。】

【消成功,玩家積分清零。】

阮涼坐在病床上,凝視著手中憑空冒出的一個小盒子,盒子中央放著一顆黑黑的大葯丸。葯香馥郁,撲鼻而來,僅是聞著,就讓人神清氣爽。

捏緊了盒子,阮涼忍不住喃喃自語,「希望這不是個賠本買賣。」

半個月後,梁薄生轉入普通病房,由阮涼陪護。

在這期間,聯邦就聯邦公主之事與帝國展開硝煙。

聯邦對帝國給出的蟲後寄生的解釋,表示憤然。同時公開宣稱,若是帝國不能給出合理的解釋和賠償,兩國的邦交將難以維持。望帝國自重。

帝國與聯邦維持許久的和平在宇宙歷3333年3月33日被打破。

作者的話:

一個沒有強大體魄的哥哥表示,那就是辣雞!他決定不認同他會變成那種辣雞!

第二百零一章哥哥的番(29)

帝國內部也分為兩個派系,以大王子為首的主戰派,主張主動向聯邦發起戰爭。

還有以二王子為首的主和派,主張聯邦公主事件尚有蹊蹺,以搜尋消失的蟲後為首要任務。

內憂外患,人人自危。

自先王後逝世後,繼後所生的大王子一時風光無限,成為正統繼承人最大的人選…之一。

要說為什么先王後所誕為次子,繼後所誕為長子,內種辛密又是一番不可言說。

如今,二王子的強勢崛起,讓眾人想起這才是正統嫡系。

一時間,二王子的名諱私底下提及的次數也數日增多。

也是到了這時,帝國軍事學院很多人才知曉所謂的二王子一直在他們身邊。尤其是生儀戰隊的人,更是受到了不少震撼。

阮涼聽聞這個消息時,倒是沒多大波動。彼時,她正守在梁薄生的床前,一刻不離的注意他的狀態。

「殷泓銳,是二王子這件事你早就知道了吧?」她對著床上沉眠的人輕聲問道,意料之中沒有回應。

無法否認,即使梁薄生看上去單薄脆弱,也絲毫不影響他的英俊和威嚴。

阮涼每天對著這張俊臉說話,一不小心就養成了自說自話的習慣。

梁薄生在整整一個月後蘇醒了。這還是阮涼每天往水里加了九轉補天丹的細末,靠著神奇的葯效滋補他虛弱的身體。

只是,梁薄生一開始清醒不過一個小時,很快就會繼續陷入沉睡。

「最近到了流香花的花季,整個帝都都是甜甜的味道。你若是錯過了,就太可惜了。」

阮涼捧著下巴,看著梁薄生緊閉的雙眼,進行著每日的自言自語。

「別以為你平日里裝的多少高冷深沉,我可是知道,你啊,特別愛吃甜的。」

她拆了顆棉花糖,在梁薄生鼻子前晃了晃,隨後塞進自己的嘴巴里。

「唉……」顯然,她這種幼稚的把戲並不能刺激梁薄生的神經,讓他快點從睡夢中醒來。

一個月的時間,寒氣襲來,整個帝都添了幾分蕭瑟冷意。

梁薄生早早就被帶回了梁家,躺在他自己的房間里。

在此之前,阮涼還未進過梁薄生的房間。這里頭的顏色布置就和梁薄生給別人的感覺一樣冷淡。

後來,她在這里呆的久了,添置了一些她自覺賞心悅目,暖意綿綿的小物件。期盼著梁薄生清醒時,會有不同的神色。

「聯邦大約要和帝國誓不罷休了,如果不是你還躺在這里,你肯定要被推出去給聯邦一個交代。」

「每次想到這事,我又慶幸你受傷了。但是,受這么重的傷……也不是我不想看到的。」

阮涼抓著梁薄生的一只大掌,為他取暖。

茫然的碎碎念著,「殷副隊還是仗義的,從來都沒讓人輿論涉及到你。而是讓人們知道因為你的英勇無畏,讓蟲卵被消滅了。」

「這樣看,殷泓銳也是挺帥的。」

「我再告訴你一件事,哼哼,林良和趙暮陽在一起了。想不到吧?」

「林良真是棄暗投明,做了個極好的選擇。不過,這事可沒幾個人人知道。」

阮涼也不知道為什么提起這件事。大約還是對一開始梁薄生對她不假辭色,而對林良和顏悅色這反差內心不舒坦……

「你啊,就別指望有人接手你這爛攤子了也只有善解人意的我,才會這么無微不至的照顧你了。」

阮涼笑嘻嘻揉弄他的掌心,過了會放下嗓子柔聲道:「梁薄生,你可一定不要讓我失望啊。」

「小姐,吃飯了。」女佣敲門打斷了阮涼的心緒。

「好,我知道了。」阮涼起身,摸了摸梁薄生冰涼如水的臉頰,「等我回來。」

寬大的室內,暖意悠悠,微風不燥。窗外雲卷與舒,窗內時光靜好。

柔軟的大床上,安眠中的男子慢慢掀開眼瞼,英俊的臉上神情寡淡。

梁薄生也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趁著阮涼不在,嘗試起身失敗。

一股無力席卷而來,壓的他喘不過氣。

這么廢物的樣子,讓他如何能夠面對阮涼。

幸好,他還不曾完全標記她。

至少她可以有更好的選擇。

梁薄生,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的結果。

他手臂覆上眼睛,蓋住發熱的眼眶。身體機能的脆弱,讓梁薄生產了無助。曾經這個詞離他很遠,現在卻一直縈繞著他,讓他不得安生。

聽著腳步聲靠近,梁薄生閉上眼睛,恢復成阮涼離去前的模樣。呼吸均勻,仿若一直在沉睡中。

阮涼端著水壺進來,第一眼先看了下梁薄生,腳步微頓後繼續走到床邊的小沙發上。

倒了一杯參了九轉補天丹的溫水放到床頭櫃上。阮涼開始她第二輪的自說自話時間。

「梁薄生,你知不知道你這人性格其實真的十分糟糕,自大又臭屁,翻臉無情。性癖還挺多,一言不合就說粗話。如果讓媽知道了,大概會嚇到昏厥。」

阮涼直勾勾盯著梁薄生的臉看,繼續說著讓他難堪羞恥的話語。

「雖然你不說,我也不知道。在軍事基地第一次見面你就想上我吧?嘖嘖嘖,你也不想想你這根大寶貝立正的時候有多壯觀,還一臉禁欲刻薄對著我吼。」

「梁薄生,你真是悶騷的可以啊。」

房間里只有阮涼的聲音在飄盪,她一停,整間屋子就安靜的可怕。

阮涼的聲音就像催眠曲,梁薄生聽著聽著,就讓自己放下心來,緩緩入睡。

耳邊有喝水的聲音,靠得很近。直到嘴上多了一絲溫暖,口腔內被水流滋潤。梁薄生想睡覺的心思頓時沒了。

「梁薄生,雖然你這人壞毛病很多,但我還是……喜歡。所以,掙開眼睛吧,不要躲避現實,也不要逃避我。」

阮涼手指畫著他清雋的眉眼,停留在他的臉頰上。

良久,她看見了許久不曾見到的一雙深邃眼眸,里面交織著看不懂的情緒。

她微微一笑,「歡迎回來,哥哥。」

第二百零二章哥哥的番(30)

「小喜,怎么端回來了?」梁母上樓正好遇上給阮涼送燕窩無功而返的女佣。

小喜似想起什么,眼神游移不定,朴素的臉上寫滿了慌張,「夫人,小姐和少爺……」她躊躇了會,努力憋出了兩個字,「在忙…」

從頭到腳透露著不對勁,梁母又不是個好糊弄的,隨機問道:「忙什么?等等,你說薄生醒了?」

梁母喜出望外,連忙提起裙擺上樓,小喜端著燕窩,嚇得不知如何是好,在後面連聲叫道:「夫人,夫人!您現在最好不要進去。」

梁母一臉狐疑,還是三兩步走到梁薄生門口,只是還沒敲門,她就聽到了一些細碎的聲音,瞬間讓她明白了小喜的不對勁。

「啊,哥哥……好深…嗯…」

「是你夾的太緊了。」

「我不行了,要泄了……啊嗯,好燙啊…哥哥…哥哥…嗯吶…」

「水流了這么多,是要溺死我嗎?小浪貨。」

「你快點出來吧,哈…你身體不好,等會虧空過度,消耗力就不好了…啊,好重……」

「身體不好?阮涼,你不知道這種話不能亂說嗎,容易引火燒身。」

「啊,我錯了,啊啊啊慢點,我要被插壞了,求你了…嗚嗚…」

……

梁母僵硬的呆滯在原地,後知後覺自己聽了兒子和女兒的活春宮,保養致的面容難得劃過促狹。

小喜站在她身後,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心照不宣輕手輕腳的離開這是非之地。

「小喜啊,這燕窩沒人喝就浪了,你端回去喝了吧。」下了樓,梁母已然恢復貴太太的儀態,雍容華貴,哪還有一點不自然的地方。

「是,謝謝夫人。」小喜將燕窩小心翼翼端走,心知這是所謂的『封口』,大氣都不敢喘。

小喜一走,梁母瞪時定在原地,內心疑慮遍布。

薄生不會趁著病弱故意誘騙小涼吧?上次那擋子事還沒查清楚,要是真變成了風流鬼,豈不是害了小涼?

梁母眉頭一緊,去了書房,「老梁,有件事要和你說一下……」

再說阮涼和梁薄生,一小時前才剛剛緩解了氣氛,轉眼間就滾到床上去,梁薄生還是個大病未愈,不宜劇烈運動的。

其中最大的原因除了九轉補天丹的強大功效以外,還是命定之番在作怪。

事情是這樣的。

被阮涼戳破裝睡的梁薄生醒來後,雖是和阮涼關系更進一步,但兩人之間還是不有些尷尬。

「我幫你擦身吧,聞著有些味了。」阮涼隨口提議道。

為了沒意義的避嫌,往死里頭給梁薄生擦身的是男佣人。

「麻煩了。」梁薄生鬼使神差的答應了。

這回醒來,心境上有了很大的變化,這讓他反倒有些無所適從,尤其是對著阮涼。

喜歡,糾結,窘迫,內心五味陳雜。

阮涼端了盆水過來,擰干了毛巾後,又猶豫了。

擦身,顧名思義是擦拭身體,那就是某些重點部位也需要清理一下。

往常臉皮厚的阮涼,這次憑得多了幾分羞赧,臉頰發熱。

「我脫了哦。」她解著他的睡衣扣子,眼神閃爍。

「嗯。」梁薄生不禁抿了抿嘴唇。

大病未愈的梁薄生,多了幾分蒼白,少了幾分強壯。躺了一個月,胸肌線條淺了,養了一段時間,不像浴血的戰士,更像卧病在床的貴公子。

「變成小白臉了。」阮涼伸手摸了摸他瘦的腹肌,手指不輕不重的揉捏,無意識的撩撥。

毛巾擦拭過的地方,水汽蒸發,變成了涼意。阮涼俯身認真的將梁薄生上半身擦了個遍,又為他穿好衣服。

她坐在椅子上眼神飄忽,見狀,梁薄生開口道:「不繼續嗎?」

「要啊,讓我休息一會兒不成嗎。」阮涼像被戳中了軟肋,有些跳腳。

梁薄生低笑了兩聲,靜靜看著她。

在蟲後自爆的那瞬間,梁薄生難得有懊悔的心情。如果就那么死了,他和阮涼的回憶就會停留在最糟糕的時候。

再次睜眼的時候,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幸好」。

幸好,沒有死。

幸好,還能見到阮涼。

幸好,他們還可以有一個不同的未來。

只是,他破敗的身體讓他覺得無地自容。

阮涼每天給他喝的水里加了什么,他不清楚,他相信是對他無害的。

隨著身體逐漸恢復,對阮涼的愧疚和渴望交織在一起,困擾著他。

直到她用靡靡之音敲開他干涸的心門,帶他重新走向這個世界。

梁薄生的思想轉變,阮涼自然不知道。

她眼前唯一的難題就是,梁薄生那根東西翹的太高,她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兩人之間彌漫著莫名的尷尬,阮涼拿著毛巾在梁薄生大腿上摸摸蹭蹭,繞過肉柱來回擦拭,結果反而讓半硬的肉棒直接高聳挺立,綳得直直的。

「阮涼……」梁薄生聲音難掩情欲的沙啞。

「怎么了?」阮涼不去看他,將毛巾扔進臉盆里。

「我先去換盆水。」

「不用了。」梁薄生牽住她的手,因為沒力氣,他能輕輕拉著。柔軟的力度讓阮涼不敢輕易離去,唯恐扯碎了床上脆弱的男人。

阮涼一顆心撲通撲通,做回了椅子,緊張的舔了舔干澀的唇瓣。只是她這動作,在一個欲火燃燒的男人面前,就是無形的勾引。

「阮涼,你過來。」梁薄生說。

「嗯?」她聽話的上半身傾身。

「再近點。」女子甜美的馨香盡在咫尺,梁薄生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氣。

阮涼愣愣看著梁薄生放大的臉孔,英俊的五官充滿了誘惑力。

兩雙眼眸相對,無言的曖昧氤氳而生。

「吻我。」梁薄生說。

阮涼想大概是天氣太好,微風拂面太過舒心,讓她鬼迷心竅聽話的如他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