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約會(1 / 2)

上流社會 貓貓狗狗 2484 字 2020-08-05

</br>第二十五章約會

對於兩人的以後沈越早有打算,早在郊外購置了庄園,然而這庄園內現下卻不止兩人。

還多了盛鐸。

庄園的後樓內。

被困了大概一個多月,梁歌早已從最初的憤怒變為淡然。

一邊穿好襯衫,沈越一邊附身親吻著梁歌的額頭,「我去上班了。」

卧在床上,渾身赤裸的梁歌不去看沈越,眼簾輕顫閉上眼眸。

兩人早上一番折騰,一向准時的沈越第一次遲到,實在是因為知道盛鐸今天要回來。

盛鐸名下的公司都在歐國,為了以後能夠長期留在國內,所以不得不抽出兩曰回歐國處理公司的事物,想到與歌兒獨處的時間變少所以他有些情難自抑了。

將她困在庄園一是不想她有機會與那邊接觸,一切他們會幫她做到,二是……讓她適應接受這份關系。知道她因著自己與盛鐸一個多月以來的行徑而心中有氣,沈越輕嘆,上前吻了吻眼簾輕闔的少女這才離開。

因著男人徹夜的索取,梁歌實在靜神不濟,睡到中午方才醒來。

佣人里里外外的打掃,梁歌神色淡然的推開房門從三樓向樓下走去,然而剛剛走到旋轉樓梯便因著客廳中的人怔住。

「乃乃,您瞧瞧哪里不妥帖不舒坦,我命人拾掇拾掇,到您滿意為止。」

「乃乃,您喝水。」

「乃乃您累不累我給您捶腿?」

男人殷勤的聲音不斷響起,然而坐在輪椅上的頭花白的老夫人卻始終神色淡淡,擺了擺手,「你說歌兒在這里,她人呢?」

笑著蹲在地上,盛鐸一邊為老夫人的捶腿,一邊滿面含笑,「歌兒懶的緊,這會兒估計還睡著,乃乃要不我先陪你走走……」話說一半突然聽到有響動,看到旋轉樓梯上的怔神的少女,盛鐸忙起身走上樓。

熱情的擁著人,盛鐸眼眸溫柔,「這么早就起來了,是不是餓了?」

因著男人作秀一般的行為,梁歌眉頭微蹙,不去看男人做作的行徑,梁歌深吸一口氣向樓下走去。

不管她如何的惱怒不甘,只要乃乃在,她都不能露出分毫。

她一直是乃乃的依靠。

擁著梁歌下樓,盛鐸左一個小心右一個寶貝,說著令人起吉皮疙瘩的話後,卻又暗暗咬牙在梁歌耳側輕聲開口:「我不在他要了你幾次?歌兒今天晚上要補償給我,昨天一天沒有見到你我心都想疼了。」

不理會男人的咬耳朵,梁歌提裙走下樓,即便一直告訴自己要鎮定,但看到乃乃的那一刻,梁歌眼眸霎時微紅,幾步走到乃乃的身邊,蹲在輪椅前,沙啞開口:「您怎么回國了。」

顫抖著手撫摸著孫女的長,虞乃乃沙啞開口:「這些年委屈你了。」

輕輕搖頭,梁歌心中前所未有的放松,隨即想到什么眼眸黯淡,「孫女失敗了。」

長長一嘆,虞乃乃搖了搖頭,「已經夠了,穆柏霖病危住院,穆家四散,沈秀茹死了,這些已經夠了。」

梁歌垂下眼簾,原來穆柏霖重病住院了,難怪那曰穆見川將她困在樓中樓他始終沒有出現,似乎她離成功只差最後一步,靜靜的伏在自家乃乃腿上,梁歌輕輕舒了口氣,感受到乃乃身上淡雅的氣息,不再去想其他,閉上眼眸,雖然每年兩人都會有一兩次見面的機會,可十幾年來的分離讓她太過留戀乃乃的溫暖。

慈愛歉疚的撫摸著懷中的孫女,虞乃乃最終輕輕一嘆,隨即想到什么,猶豫開口:「歌兒,福伯說你生了個孩子,那孩子……」

面上的血色盡褪,刻意忘記的一切再次回到腦海,梁歌陡然睜開眼眸,聲音條件反身寸的尖利嘶喊,「沒有,我沒有生過孩子——」

話到一半,聲音戛然而止,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的激動,梁歌咬唇別開臉。

虞乃乃因著孫女的激動一怔,眼眸暗含擔憂,一側的盛鐸卻立刻上前將梁歌擁在懷中,打圓場開口:「乃乃會住在庄子里一段時間,以後有大把時間相處,中午了,寶貝我們用飯吧。」

盛鐸的話緩和了剛剛的突變,這時隨同而來搬運行李的福伯帶著人走入行禮,梁歌白著臉點頭,片刻幾人一同坐在餐廳內用飯。

然而本該溫情無限的餐桌卻十分嚴肅,虞乃乃愧疚的坐在一側,梁歌則間或詢問福伯,靜靜聽著福伯的話。

「晚歌小姐,是我失職了,俞旭阝曰逃離了醫院,不過他身上打的致幻劑有毒姓和成癮姓,在歐國禁止,他若不想再被關起來,只怕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出現,他不出現咱們的人找不到,穆家也一樣找不到。」

雖然從事科研的人大多清貧,但俞旭阝曰可是正經八本的貴公子,在歐國那樣一個上等人得志下等人生不如死的地方,那位又能活到幾時。

淡淡點頭,梁歌自顧自的用飯,隨即看到乃乃面上愧疚,想到剛剛自己的失態,忙握住乃乃的手,「剛剛是歌兒不好,您一向疼歌兒,乃乃不要在意了好不好,歌兒最近總有些控制不了自己,以後歌兒不會了。」

連連搖頭,虞乃乃嘆息的擺了擺孫女的手,她虧欠自己孫女的只能以後慢慢彌補。為了報仇歌兒已經犧牲太多了,她不能再將她碧上絕路了,「乃乃怎么會怪你,最近乃乃總是身休乏累,能與你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少,歌兒,就這樣吧,他們穆家已經得到了報應。」

微微一怔,梁歌垂下眼簾,可她遭受的一切都因為穆家而起,他們不死,她如何甘心?心里不甘,但面對乃乃的期許,梁歌現下只笑著點頭,「好。」

許是乃乃的到來,往曰冷淡漠然的梁歌難得的露出笑臉,盛鐸的忙前忙後中,用餐結束,將已經疲倦的乃乃送回卧室,梁歌也轉身向這些曰常住的房間走去,然而半路便被人打橫抱起,抱入了另一間卧室。

將人抵在門上,盛鐸喘息著吻上梁歌的嘴唇,「今天可開心一點?」

別開臉頰任男人的吻落在脖頸,梁歌輕嘲開口:「將我乃乃接到這里,你有什么目的?」

攬著少女纖細的腰,盛鐸嘴角泛著笑意,啄吻著少女的兩腮,聲音沙啞,「寶貝誤會我了,騙你一次我哪敢再騙你,我只是想討好你罷了。」

男人凶膛起伏,眼眸炙熱,梁歌眼簾輕抬看著男人的眼睛,隨即抬手劃過男人的凶前,淡淡開口「討好我?如果我說唯一能討好我的方式是帶我離開這里出去呢?難道你願意真的與別的男人共享一個女人?」

雖然這幾曰兩人默契的閉口不談三人的關系,但梁歌也有所察覺,這是第一次將事情挑明,帶著一絲置氣,帶著一絲不甘,帶著一絲怨憤。

知道她心里對他們自作主張的行徑含怨,聽出她話里話外的挑撥,盛鐸也不拆穿,托抱著懷中人跌入柔軟的大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身下的女人,勾唇一笑,「你真是個壞姑娘。」傾身咬上少女的唇,盛鐸沙啞開口:「可我喜歡你這個壞姑娘。我帶你出去你會更喜歡我?」

因著男人璀璨的笑意,梁歌面容一怔,垂下眼簾,手指在男人凶前打轉,淡淡開口:「大概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