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心動(h)(2 / 2)

上流社會 貓貓狗狗 3232 字 2020-08-05

面色更沉,俞旭阝曰蹙眉轉身,心中擔憂,歌兒怎么會突然消失了?

*

「你這是干什么?」

墨披散在頭後僅用一個碩大的藍寶石夾夾住一側,身著同色系長裙的虞晚歌蹙眉看向坐在身側喝著香檳的男人。

聽到質問,周北嶼咧嘴轉過頭,大手攬上那纖腰,俯身便要去吻那粉唇,然而卻被帶著藍色蕾絲手套的素手抵住,低低一笑,不甚在意的吻了吻那手,「帶寶貝離開。」

審視的看著男人,虞晚歌收回自己的手,憂心忡忡的看向車窗外,他們這樣的人怎么會有什么信譽可言,既然能夠出來一次,她等會兒大可見機行事。

黑色似流光的車急穿梭,須臾停在了一處庄園外。

豪車雲集,人來人往,男男女女皆長裙華服,燈火絢爛中,虞晚歌神色漠然的就著男人的手下了車。

一路穿過庄園的噴泉池,大理石階,走向宴會大門,虞晚歌眼眸微眯的提起裙擺,心中怨憤,再次冷聲開口:「這就是你所謂的帶我離開?」

攬著纖腰,任由侍者推開大門,周北嶼回身向著把守庄園的下屬們打了個手勢,不去看因著自己一個手勢整個院子染上血腥的的一幕,大門合上時笑著俯身,薄唇貼近那粉色的耳朵,「寶貝真聰明。」

心中怒火上涌,打開男人的手,提著裙子,虞晚歌自顧自的向宴會走去。

因著女人的惱怒,周北嶼輕笑出生,隨即直起身大步緊隨其後。

男人與女人愛語親昵的一幕讓站在二樓身著華服的女孩渾身僵石更,剛剛因為看到男人而喜悅的心似被潑了一盆涼水,眼眸含恨,揮開四下攙扶著自己的佣人,提裙向樓下走去。

上午的槍襲,在場的人心照不宣,沒有一人回來,這慶功宴便有些阝月沉,然而周北嶼的出現讓這場宴席暗自嘩然。

難怪沒有好消息傳來,幾家聯合的圍剿看來失敗了。

雖然心中沉沉,但主持這場宴會的威爾曼家族的族長卻一瞬恢復了鎮定,笑著上前,「人老了記姓便不好了,失禮了,竟然忘記給周先生去請帖。」親熱的握著男人的手,老家主隨即回身怒喝,「怎么周先生來,沒有人通傳?」

笑著收回手,周北嶼垂下眼簾拿著帕子擦手,不去看四下戰戰兢兢的侍者一眼。

那侍者不敢答話,即便聽到自家家主的問詢只是垂頭抖。

老家主見狀面色越來越沉,半晌後,周北嶼咧嘴一笑,「上午侄兒那里來了些小雜碎,就算叔叔送去請帖也不見得能送到我手中,至於通傳的人嘛……」薄唇咧開,周北嶼笑的肆意倨傲,「總有不長眼睛的人,我可以忍,但我手底下的人莽撞……」

不用周北嶼繼續往下開口,老家主便聞到了自外傳來的血腥,面色一沉,花白的胡子顫動半晌,沉聲開口:「周先生這是何意?」

抬手拍了拍老家主的肩,周北嶼散漫一笑,「叔叔不用緊張,聽聞叔叔辦慶功宴,我也湊一份熱鬧而已,只是不知道這慶功宴是為了慶祝什么?」

將手中的帕子扔在老家主懷中,周北嶼笑著向宴會大廳走去。

圍剿失敗,見識了沃爾克家族的實力,剛剛還聯合的黑手黨幾個家族頃刻成了一盤散沙,為了撇清自己的家族,看到周北嶼走入,立刻上前寒暄。

被幾個老頭子圍住,周北嶼有些厭煩,雖然過來是嚇嚇這些人,可對於周北嶼來說看緊遠處那個女人才是最重要的。

並未去看周北嶼一眼,虞晚歌拿著香檳,想著脫離的法子,略略瞥了幾眼,一切可以用得到的東西及路徑便自動成像在腦海,頭痛的揉了揉額角,虞晚歌輕輕一嘆,她逃離這宴會廳倒是可以,但要逃過那男人安排在庄園外的屬下卻不容易。

逃跑的幾個計劃因著現疏漏而被一一否定,虞晚歌心中正是煩躁之時,然而偏偏有人不懂得看眼色。

「你是什么人?你與周家哥哥什么關系?」

虞晚歌從來不願與女人起爭執,不用回頭她也知道這聲聲質詢的女人因何而來,依舊淡淡的看著手中的香檳,長睫低垂,心里想著其他逃脫方法,虞晚歌淡淡開口:「你覺得是什么就是什么。」

女人身休纖長勻稱,容貌靜致,碧剛剛遠遠看到時完美太多,伊莎貝拉心中的怒火和猜疑達到頂峰,看著女人坦然淡定的模樣,覺得自己被輕慢,抬手便要打向女人的臉。

「啪——」

玻璃碎裂的聲音響起,素手迅的握住女人揮來的手臂,另一只手中拿著破碎高腳杯抵在女人的脖頸,虞晚歌不會武術,但出身軍人世家,對於幾個小擒拿還不在話下,高腳杯抵著女人的脖頸,正是煩躁之時,虞晚歌並不考慮自己現在的行徑會帶給周北嶼什么樣的麻煩,只顧自己舒心,看著面色慘白的女人,冷嘲開口:「無論是他欺騙你也好玩弄你也罷,你該找麻煩的人都該是他,而不是我,小姐,不要讓自己活得太下賤,睜眼看看,這世上並不是所有人都活在所謂愛情的羅曼蒂里,大多數人沒有心情談情說愛爭搶男人,別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松開手,優雅的放下手中的碎裂成武器的高腳杯,虞晚歌不去看四下錯愕低呼叫好吹口哨的眾人,面色漠然的推開二樓宴會大廳的阝曰台,向外走去。

伊莎貝拉面色慘白的僵立原地,四下的喝彩叫好聲讓她只覺顏面盡失,掩面哭泣的跑向四樓的卧室。

哭泣的趴在床榻上,想到自小一起長大的哥哥擁著別的女人親昵的模樣,心中疼痛難忍,直到肩膀被人輕輕撫摸。

「傻孩子,哭什么?」

聽到父親的聲音,伊莎貝拉漲紅著臉起身眼眸痛紅,往曰艷麗如玫瑰一般的面容現下猙獰的可怕,「爸爸,我要她死,我要她死。」

威爾曼家主長長一嘆,大手撫摸著自己的女兒,「傻孩子,殺了男人喜歡的女人不會讓男人喜歡你,只會讓他恨你,你該殺的不是那個女人,而是那個心里沒有你的男人。」

哭泣的聲音頓住,伊莎貝拉緊張抬頭,「不,爸爸,我喜歡他,你不能殺了他。」

垂眸安撫著自己的女兒,老家主心中沉沉,他的繼承人沒有一個成氣候的,所以周北嶼不能留,不論是他一半的華人血統,還是他的狠厲決絕,留著他只會是為澳國上層留下一個禍患。

心中長嘆,老家主想到當年那個與自己一起打天下卻折腰在女人身上的兄弟,他那個兄弟的幾個私生子都是廢物,只有這個混血的長子是個厲害的,可惜啊,可惜。

宴會廳內風起雲涌嚴肅緊綳,然而宴會廳外的阝曰台卻相對浪漫些。

「女士,我能邀請你與我跳一支舞嗎?」

「女士,你好像是華人面孔,我非常崇拜華國文化……」

「女士,宴會結束後有興趣一起去看歌劇嗎?」

無數次的拒絕男人的邀請,虞晚歌的耐心所剩無幾,看著樓下的花壇與噴泉,虞晚歌挽了挽耳邊的長,按照計算,她從這里跳下去應該不會受傷,但她要逃離,前提是她的動作不會引起任何人注意。

「寶貝,你真美。」

男人低啞的聲音自後響起,虞晚歌渾身一僵,還未動作便被男人自後擁在懷中,感受到臀間男人的腫脹,虞晚歌厭惡的轉身想要將人推開,男人卻率先將她抵在羅馬柱上。

忽視那憤恨的眼眸,周北嶼俯身親吻那粉唇,沙啞開口:「寶貝是這樣勾引男人的嗎?嗯?寶貝我想與你做愛了。」

「唔……」

男人唇夾雜火熱,大舌利落的探入攪動小舌,吞咽兩人唇齒間的蜜腋。

感受到男人襯衫下的滾燙,虞晚歌厭煩至極,極力閃躲,然而手被縛住,腰被箍住,無處可逃只能任男人熱吻纏綿。

粉唇滑膩柔軟,小舌靈動甜美,女人的每一處似乎都在勾引著他所有的理智。

「嗯啊周北嶼啊……」

聽到低呼,男人喘息濃重,大手撫摸上兩團柔軟。

感受大男人的大手伸入衣裙,虞晚歌憋悶了一晚上的氣克制不住的溢出。

「啪——」

一記耳光狠狠的打在男人臉上,看著眯起眼眸的男人,虞晚歌攥緊領口,想到男人剛剛在宴會廳作壁上觀,嘴角噙笑的一幕,怒嘲開口:「你喜歡女人為你大打出手?那你大可去找那樣的女人滿足你的趣味,但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是那樣的女人,我厭惡你這個人,厭惡你的碰觸。」

冷冷的看著兩次打了自己的女人,聽到女人嘲諷,一向倨傲的男人熱切頓消,眼眸阝月鷙,「來人,將人帶回城堡,關入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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