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山本極戰和一般的忍者武士不一樣,從一開始就沒有自殺的心思。
想到了遠距離狙擊漠狼幫嚴氏父子的那名武士,蘇銳不禁緊緊的皺了皺眉頭。
漠狼幫和山本組到底有什么關聯?為什么後者忙不迭的將前者殺死,難道是怕對方泄露了什么機密嗎?
蘇銳的心中有很多疑問,但是這些疑問都只能從眼前這個家伙的口中得到答案。
「把他弄醒。」蘇銳淡淡對金泰銖說道。
後者聞言,五指成爪,在山本極戰的腰椎處用力一掐!
「啊!」
一聲慘叫,即便山本極戰已經處於了深度昏迷之中,但還是被這種來自於靈魂的疼痛給疼醒了!
此時的他滿臉焦黑變形,慘不忍睹,全身都是干涸的血跡,哪里還能看得出一名堂堂上忍的模樣來?
如果不是金泰銖臨時買個箱子把他塞到里面,恐怕這個家伙根本就沒法登船!
醒來之後,山本極戰一臉怨毒的看著蘇銳,他不禁想起了自己之前在機艙中被對方的超高難度無序飛行甩的死去活來的情形!
對於一名地位極高的上忍來說,這是畢生的恥辱!
「我們聊聊?」
蘇銳坐在床邊,臉上掛著嘲諷的笑容,看著趴在地上的山本極戰。
如果不出意外,在整個審訊過程中,山本極戰都會保持這種難受的前趴姿勢,蘇銳可沒有什么優待俘虜的壞習慣。
山本極戰冷冷一哼,扭過頭去,看似來絲毫沒有講話的**,慘重的失敗讓他到現在還覺得無法接受。
「你就是不是覺得自己很不服氣?是不是認為我贏你也完全是由於僥幸?」
山本極戰還是不吭聲,在他看來,華夏人就是東亞病夫,根本沒有能夠和他們大東洋帝國高貴武士抗衡的資格,他們之所以能夠僥幸獲勝,一定是使用了什么不為人知的手段。
蘇銳把對方的表情盡收眼底,自然知道這貨是在想些什么,他倒也不介意,慢慢悠悠的說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我可以告訴你,三年之內,我一定會把山本組給打成縮頭烏龜,讓你們再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山本極戰並沒有講話,眼中涌出嘲諷的神色來,很顯然他是不會相信蘇銳的話,在這些高級忍者的眼中,華夏還沒有任何幫派擁有撼動山本組的實力——即便自己已經為他所俘虜。
「你或許還不知道,山本組的總部大廈已經被飛機撞塌了吧?」蘇銳的眼中同樣露出嘲諷之色,他掏出手機,隨便打開一個門戶網站,放在山本極戰的眼前。
後者看著手機上的畫面,臉上的表情由憤怒轉化成了震驚,難以置信!
在山本極戰這些山本組的人看來,山本大廈就是他們社團的象征,是整個幫派的標志,如今竟然被攔腰截斷,這種心理上造成的落差讓人無法承受!
「這……這怎么可能……」即便是以山本極戰的堅強意志,也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
「為什么不可能?你們能夠在華夏的土地上肆意妄為,我們就不能讓你們也嘗一嘗被打臉的滋味?」
蘇銳的語氣雖然很慢,但是卻帶著一股無法言喻的堅定:「山本極戰,我可以告訴你,這還只是個開始,在接下來的三年里,你們會經歷一段無法醒來的噩夢。」
山本極戰看著蘇銳,目光之中仍舊充滿了怨毒。
「說實話,我很不喜歡你這樣的眼神,你放心,我不會立即殺了你,我會等到把你的所有價值全部榨干之後,再一點一點的把你折磨死,以告慰那些被你殺害的華夏同胞。」
一股無法言喻的冷意從山本極戰的心底冒了出來。
說完,蘇銳站起身來,取出腰間的匕首,扔給了金泰銖。
「大人……」
金泰銖一時愣住了,因為蘇銳的這把匕首可是從不離身的,更遑論交給別人來使用。
「金泰銖,先廢掉他的一只手。」蘇銳停頓了一下,繼續道:「用你最精細的手藝,去處理他手上的每個關節,每個肌腱,每個軟骨,每一寸皮膚,記住,要慢一點,我要看到一件藝術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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