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的這句話無疑是表明了她的決心。
只要是和蘇銳有親密關系的人,可能都會沾染上一些自帶的拉仇恨屬性,夏清也是如此,這次凶殺案的所有證據都指向了她,已然是一場無妄之災了。
夏清知道,如果她的父親要在搜集某些證據的道路上繼續走下去的話,那么將會面臨更加困難的情況,類似於今天這種危險也會不斷的發生。
夏清不害怕,她願意走下去,為了父親,也為了蘇銳,更為了自己。
此時,她的聲音雖然很輕,但是卻充滿了一種無可置疑的決心。
「好。」蘇銳輕輕的扶著她的頭發,說道:「永遠不退出。」
夏清點了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蘇銳忽然一本正經的問了一句:「對了,你這辦公室里面還有其他的襯衫嗎?」
「什么意思?」
夏清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我的意思是,除了你身上的這一件之外,還有別的可替換嗎?」蘇銳說道。
「呃,有一件,不過你是要……」夏清的俏臉登時紅透了。
呲啦!
蘇銳猛然一扯夏清的襯衫。
於是,襯衫上的扣子便崩飛的到處都是,在整個辦公室地面上彈來彈去!
雪白的肌膚瞬間便出現在了蘇銳的眼前!
那美妙的風景,讓人根本挪不開眼睛!
「蘇銳,你來真的啊?」夏清伸手推了推蘇銳,可是卻根本使不上力。
或者說,她壓根就沒想用力。
「我是要幫你減壓。」蘇銳的聲音似乎帶著一股魔力,讓夏清身體之中的力量都被逐漸抽空了。
至於將要采用何種減壓方式,已經是很明顯的了。
夏清現在完全沒有選擇的主動權,只能被動接受。
「動靜小一點……」她咬著嘴唇,在蘇銳的耳邊吐氣如蘭。
「當然,沒問題,我最擅長動靜小了。」蘇銳說了一句夏清完全沒聽懂的話。
這貨總是這么的污。
…………
半個小時之後,夏清坐在蘇銳的懷中,已經沒有了多少力氣,盡管辦公室的空調開的很足,但是她的肌膚表面仍舊已經沁出了汗水。
「你真是的……」夏清看了蘇銳一眼,聽起來像是在責備,可是這眼神之中滿是嬌嗔的味道。
「怎么樣,這次滿意嗎?」蘇銳笑了起來。
「滿意什么啊。」夏清的俏臉通紅通紅的,煞是好看:「中間秘書來敲了幾次門,你都沒有開,她明明知道咱們兩個在辦公室里面……」
「沒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心知肚明了唄。」蘇銳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再說了,那時候要是開門,豈不是更尷尬?」
夏清一想到先前那讓人臉熱心跳的畫面,頓時覺得受不了,臉龐紅撲撲的,一種無法形容的異樣感覺從心底升了起來。
蘇銳這次是故意的,故意在用這種方式幫助夏清來減壓,目前看來,這效果還十分的不錯。
他是經歷過很多類似的事情,知道這種關頭該怎么辦,蘇銳能夠看出來,夏清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沒什么,可是這次畢竟是死了人,這種念頭和場景會壓在心底,雖然平時感覺不到,但總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冒出,必須用某種方法立刻讓夏清調整過來。
雖然徹底忘掉會很難,但是,這種緊張的情緒確實可以通過某種特殊的方式來獲得釋放——譬如現在。
「休息的怎么樣了?」蘇銳說道。
「好多了。」夏清說道。
她的眼波非常的溫柔。
這是個心思細膩並且冰雪聰明的姑娘,她知道蘇銳的良苦用心,心底也彌漫著濃濃的感動——這個男人能夠如此的關心自己的情緒,其實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不是嗎?
「既然休息的差不多了……」蘇銳微微一笑,拍了拍夏清的腰:「那馬上把主動權交給你……」
「啊……」夏清的臉上露出了意外的神情。
猶豫了一下,夏清糾結的低聲問道:「你還行嗎?」
畢竟昨天下午兩人可是大戰許久的,再加上夜里蘇銳沒怎么休息,要是還來的話……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啊。
夏清明白蘇銳的心思,她知道蘇銳是想讓自己把情緒釋放個徹底,可是……畢竟還是身體重要啊。
「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
「我怕你會腎虧。」夏清很認真的說道。
可是,她的這種認真,落在蘇銳的眼中,便成了挑釁:「腎虧?那我更得好好的證明一下自己了。」
「那還是我來吧……」夏清的俏臉已經紅透了,臉頰上的溫度很高,她的聲音猶若蚊蚋,但是落在蘇銳的耳中,卻別添情調。
…………
終於,又過了足足一個小時,辦公室里的低吟才宣告結束。
夏清忍得好辛苦,她幾乎全程咬著牙關,可饒是如此,她也感覺到自己的嗓子快要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