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第十一章 月夜(1 / 2)

一代大俠 小強 5921 字 2021-02-23

一代大俠 第十一章 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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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的殘光在遠遠的西山起伏的曲線上掙扎,最後幾線金芒將破敗的雲絮塗

抹成血紅,淙淙流淌的溪水上,漸漸吹起了清冷的夜風。

天,終究還是黑了。

只不過,袁忠義的身邊並未暗下來。

他和杜曉雲下山的時候就帶了些備用的火把,此刻盡數點亮,插在周圍。

跳動的火光映亮了他赤裸的下體,映亮了那根粗大的陽具。

火把插在柔軟的泥土中。

陽具插在柔軟的牝戶里。

松脂燒融成油,纏布吸不住的盈余垂流而下。

淫蜜替了唾沫,陰唇沾不穩的清漿滴答墜落。

掛在樹枝下的杜曉雲緩慢地搖晃著,嬌軀一絲不掛,站在她身旁的袁忠義也

緩慢地搖晃著,只不過,她的搖晃是因為他的搖晃,一下,又一下。

「嗯嗯……」蒼白的口唇輕輕蠕動,冒出了一聲細長虛弱的呻吟。

袁忠義知道,她差不多快要醒了。

他的嘴角無法控制地向上挑起,露出的森白牙齒,在月光下像一把明晃晃的

彎刀。

看到她的睫毛微微顫動起來時,他抬起手掌,啪的一聲扇在並沒有多少腴肉

的屁股上。

「嗚……」杜曉雲吃痛,登時睜開了眼。

一只蒼蠅嗡嗡盤旋幾圈,落在她的鼻尖。

癢癢,可她撓不到。

更多的蒼蠅在她的視野里飛舞,盤旋,圍繞著的,是一具已經發臭的女屍。

那是她的大嫂。

昏厥前的記憶終於潮水一樣涌回腦海。

杜曉雲慘叫一聲,躬身抬頭看向仍在慢悠悠肏她的袁忠義,五官漸漸因為徹

底的不解而扭曲。

「忠義,你……你在干什么」

袁忠義狠狠掐了一下她的乳頭,抬起身,垂手按住她早已充血的陰核,微笑

道:「看不出么,杜姐姐,我在干你。」

杜曉雲看著自己被吊起的手腳,一絲不掛的身軀,剎那間,心頭像是墜下了

萬仞雪峰頂上的大片寒冰,「你……為何……為何……要這樣」

看著她此刻的臉,袁忠義忍不住想起了當初那個采山丫頭,最後被他拿走了

銀子時候露出的表情。

真是令他愉快極了。

他喜歡這種錯愕,連雞巴都跟著脹大了幾分。

「杜姐姐,你生得美啊,還說要嫁我,我干你,不是天經地義的么而且,

我也不是第一次干你了呀,你為何這般詫異吶」

「你……你……」杜曉雲渾身顫抖起來,「你……到底是誰」

「怎么,我是你的忠義啊。我看你暈過去,心神大損,好心用自己的身體安

慰你呢。姐姐,屄里舒服么流了這么多浪汁,就別再綳著個臉了。」

「你是不是瘋了!」杜曉雲尖聲嘶吼,「這是什么地方,什么時候!你在干

什么啊!我嫂嫂死了!就死在這樹上啊!你放開我!放開我!」

啪!

袁忠義在另一邊屁股上扇了一掌,一邊加快挺動的速度,一邊獰笑道:「這

還用你提醒么,她本就是我殺的啊。」

恍如一記重錘狠狠砸在雙乳之間,杜曉雲身子一彈,面色慘白,顫聲道:

「你……你說什么」

「杜姐姐,我說,你嫂嫂其實是我殺的。我把她先奸後殺,再把她丫鬟先奸

後殺,可惜當時太匆忙,不能像現在這樣慢慢享受,煞是遺憾呢。」

杜曉雲眸中光芒隱隱有些渙散,大片冷汗從額頭冒出,流下,口中喃喃道:

「不、不可能……你騙我……忠義,你騙我……你為什么騙我……我……我哪里

惹你不開心了么你……你說……我……我可以道歉的……」

看她心智已顯出異常,袁忠義一掌捏住她左乳,將一股森寒真氣灌入,鎮住

心脈,柔聲道:「我從一開始就在騙你。杜太白是我殺的,杜夫人是我殺的,翠

兒是我殺的,你跟我上去後被我下了迷葯,你的貞操是我奪去的,沒有什么返回

來的土匪,更沒有淫賊李耆卿,那一晚我狠狠肏了你一頓,你一直摟著我叫大哥,

讓我覺得在肏自己妹妹,真帶勁。你那些屄毛,也是我閑得沒事兒編成了小辮兒,

好不好玩兒」

杜曉雲死死盯著他,目中一片通紅,突然身軀一陣痙攣,喉頭一震,噗的吐

出一口鮮血,噴灑在雪白的胸脯上。

急怒攻心,陽襲陰虧,杜曉雲額上青筋暴跳,可身上卻已使不出力,滿口腥

甜堵著嗓子,仿佛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從猩紅齒縫中擠出一句:「為……為什

么!」

袁忠義伸手握住她被血染紅的乳房,慢慢將那片猩紅塗抹開來,推勻在赤裸

肌膚上,緩緩道:「因為我高興。這是你們杜家應得的。你不必覺得寂寞,下去

有你大哥大嫂陪著,過不久,我就送你們杜家下去團圓。看你模樣,想必你娘應

該還有幾分風韻,你們是武林世家,是不是還有親戚姐妹啊你且耐心等著,我

過後送她們下去,你們聚到一起,可以聊聊,我肏得誰最快活。呵呵,呵呵呵呵

……」

心神巨震而傷,杜曉雲剛一開口,又是一片鮮血嘔出,她滿目淚光,凄然道

:「我……我們杜家……哪里開罪了你……你要……如此報復……你說啊!你到

底是我們哪路仇家!你告訴我……告訴……我啊……」

察覺到原本一直緊緊裹著陽物的肉壁松弛了幾分,袁忠義知道她已油盡燈枯,

吊著最後一口氣,不過是心有不甘,死不瞑目罷了。

卡住纖腰,他快速猛頂幾下,粗喘一聲,將陽氣充盈的精漿,噴射在酥爛如

泥陰津汩汩不絕的花心深處,跟著緩緩抽出,後退兩步,才道:「因為是你大哥

害我變成這樣的。沒有他,這世上就不會有狗子,更不會有袁忠義。」

杜曉雲瞪眼望著他,眸中神光漸暗,人中兩側,血痕自鼻孔緩緩垂下,「我

……我不懂……」

「他為什么要娶我姐姐!」袁忠義怒目圓瞪,突然上前抓住她的大腿,氣運

胯下,還未完全軟化的肉棒登時又堅硬如鐵。

他挺身狠狠一刺,插入她滑溜溜松垮垮的屄里,嘶聲道:「你大哥是武林豪

俠,為什么要來娶我大家閨秀的姐姐!為什么!他不來娶我大姐,我們就不會想

去跋山涉水探親!不去探親,又怎么會被孫斷抓到山上!不是被孫斷抓了,我怎

么可能親手殺了我爹,強暴我娘和我其他姐姐!是他害我變成了狗子!我現在成

了袁忠義,你們一個我也不會放過!一個也不會放過!」

杜曉雲被撞得通體震顫,但晃動不休的臉上,還是漸漸轉變出一個極為驚愕

的神情。

「你……你原來是方……」

「閉嘴!」袁忠義一聲怒喝,虎口一張,死死卡住了杜曉雲咽喉

但他沒有用力捏緊,他不准她這樣憋死。

他將腰臀一推,陽具直抵洞開陰關,跟著強運不仁經,硬是在空空如也的蓄

積之處狂掠。

不論陰陽,皆是精泄之時最為暢快,雖說此刻杜曉雲連點滴陰元也榨不出來,

堪稱元陰盡毀,可就像男子出精過多後再射,僅是雞巴干跳一樣會有快活,她的

將死之軀,仍感到一股股鑽心酸暢沖向腦海。

「杜姐姐,我待你不錯吧在我身下快活死,等你化身厲鬼跟在我身後時,

念著這會兒脫陰的滋味,天氣熱的時候,莫忘了給我後脖子里吹吹涼風。」他放

開手,轉而捏住杜曉雲的下巴,用冷冽而又溫柔的扭曲聲調,一字字說道。

杜曉雲的喉嚨里發出了一聲輕微的響動,仿佛便是她的回答。

跟著,她一直拼命抬起盯住他的頭,猛地一軟,垂了下去。

「這便死了么」袁忠義仍未拔出來,他懶洋洋自語一句,便用染滿了血的

手,一邊撫摸著她已經沒有反應的身軀,一邊繼續搖動起來。

濕漉漉的肉縫漸漸變涼,沒有了之前的溫度,也不再柔軟而收縮。

但他依舊在里面不停地進出,雙手,也依舊在不住地撫弄。

不知道過去多久,火把將熄,杜曉雲搖晃的身軀都已有些僵硬,他才停下動

作,向後退開。

這次射的陽精與上次的混在一起,黏乎乎流出,一滴一滴掉在地上。

他從快燒完的火把里挑出一根長些的,彎腰慢慢收拾了些東西,望著杜曉雲

的妖艷裸屍,默默站了片刻,冷笑一聲,走去了溪水那邊。

在溪水中脫光將身上好好洗了一遍,袁忠義把預備要帶走的東西收拾妥當,

仗著如今夜能見物,踩著慘白月光,大步離開。

找到杜曉雲的胭脂馬,他縱身上去。那馬兒似乎認主,頗不聽話,不住噴鼻

揚蹄,不肯出發。

磨蹭片刻,袁忠義略感惱火,索性一招望月掌劈在馬頭,用它主人教的武功

將它打死陪葬,換回自己那匹瘦黃馬,辨認一下方向,揚鞭提韁,沿路奔西南而

去。

俠士身上往往不缺銀兩,袁忠義劫了杜家兄妹連著女眷四人,盤纏充裕,到

了下一座城,賣舊換新,總算有了一匹像樣坐騎。

觀察一下此地百姓居所,他尋家城外的小客棧,練功幾個時辰,倒頭睡下。

等到入夜,袁忠義牽馬離去,出了郊外崗哨關卡,尋個野地將馬栓好,展開

醉仙步法飛一般折了回去,悄悄翻入城中。

他不求獵色,只為破采元陰,黑巾蒙面,挨家挨戶探去。只要家里有女人,

年紀不是太老太幼,他便果斷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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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家里幾人,他一掌一個先全部打暈,再將女子單獨抱出。

要是女子姿色欠佳,他便放在桌上扯掉裙褲抹口唾沫奸進去,運內力聚攏元

陰強行破開陰關,盡快吸納完畢。

若是女子仍為童貞,且容貌身段都還不錯,他才肯撥冗將她捆好手腳堵住嘴

巴,推拿喚醒,展開手段送她情潮泛濫,陰元狂泄直到將一腔積蓄盡數獻出。

這種處子,也不過讓袁忠義費上小半個時辰功夫,其余尋常女人,皆是得手

便走,馬不停蹄。

他當下武功還沒掌握精熟,如今亂世不安寧,朱門大戶不少有護院看守,便

都繞過不去招惹。

如此一晚下來,等到天色魚肚泛白,離城而去,上馬往下一處趕路之時,袁

忠義足足毀了四十一名女子清白,奪了四十一份救命元陰。

他行事謹慎,一份份都在心中仔細計量。按照經驗判斷,他至少可保八十天

平安無憂。

如此心中安定,他策馬徐徐西行南下,白日里趕路練功休息,一到深夜,若

是睡在野外或沒什么女人的小村便還罷了,若是遇到州郡縣城,便將輕功拿出來

實際演練,采陰直至天明。

他這般不挑不揀胡吃海塞的保命手段倒也有效,等到半月過去,策馬接近邊

陲要地之時,他胯下已欠了三百多名女子的肉債,積蓄近五百天,身上望月掌練

得少些,只有三重,而醉仙步法一直苦修外加實踐,在不仁經的助力下,剛剛突

破了第七重境界,已有大成。

至此,他心中那根一直綳緊的弦,總算是松弛下來。

加上武林人士齊聚西南邊陲,共商義舉,他左思右想,不敢貿然造次,惹來

眾人圍剿采花大盜,可就大大不妙。

實力足夠之前,他也不敢去找杜家的麻煩,掂量一番,便跟著江湖豪客們前

進的方向,慢悠悠策馬追隨,一邊暗中苦練醉仙步法、望月掌,一邊結交打探,

初窺武林一隅。

雖說本性依舊好色,神功也在催促著獵取女子,但袁忠義的耐性早已今非昔

比,手握時間還長,並不著急。

而且路上第一批結識的江湖同道之中,女子不過三個,一個粗手大腳練武練

糙了身子,一個年過四旬眼角唇畔已有細紋,僅剩一個勉強還入他法眼的,卻是

個小騷蹄子,同行三晚,便叫他看見睡在三個不同男人房中。

一行走了五日,袁忠義大致摸清了江湖規矩,暗暗記住許多常識,還打聽出

了李少陵和賀仙澄兩個目標的所在。他知道這班人武功平平,響應召集去沖鋒陷

陣,也都是些送死嘍羅,便找個借口,拱手告辭。

不過當天他並未走遠,而是改換裝扮,重又買了匹馬,揚鞭趕路,早早埋伏

去了那些新交朋友預定今晚要留宿的地方。

待到夜深人靜,那白日里對任何人也不假辭色的小騷蹄子果然悄悄摸出門,

手里端著油燈,又往之前三個男人其一的住處摸去。

這三人是明面上那幫江湖俠士中武功最好的,差不多有江湖二流貨色的水准。

這小騷貨挨著個地伺候,要說是抱大腿,未免有些牽強。

袁忠義猜測,這多半是個修了采陽補陰雙修法的女賊。

這種女子,元紅必定是沒了的,但元陰,則必定是大大充沛。

對尋常男人,她不過是破鞋一雙,有幾分姿色,可堪一用,拿來瀉火。

但對袁忠義,可就是一顆不小補葯,值得冒險來走一趟。

看那燈火搖曳走近,他抬手摸了一下臉上黑巾,心中冷笑一聲,趁她轉過牆

角,提氣一蹬,沖了過去,電光石火間,就已到了那小騷蹄子身後。

功力差距不小,犯不著露出真功夫,他拿出二分功力,揮掌打滅油燈,橫臂

一鎖勒住她纖長脖子,啞聲冷冷道:「要活命的,就

別出聲。本大爺就圖一個快

活,你識相點。」

「嗯……嗯嗯。」她顫巍巍點了點頭,果然沒有出聲,也不見掙扎。

懂采補的女狐狸,最不怕的就是采花賊。

袁忠義陰惻惻一笑,將她往腋下一夾,轉頭縱身而起,騰雲駕霧般帶著她連

越幾重屋脊,進到一間破落小廟之中。

這騷蹄子跟人說的多半是假名,袁忠義也不必自曝身份多費時間,伸腳撥來

供桌邊的舊草墊子,將她面朝下一按,便抽去裙帶一把扯下了褻褲。

「我乖乖聽話,大爺……大爺還請多少塗些唾沫,莫給人家肏傷了呀……」

她伏在草墊上,白花花的屁股高高撅起,聽嗓音頗為害怕不住顫抖,可那細細的

腰,卻頂著白臀左右扭了兩扭。

「騷蹄子!」袁忠義啞聲啞氣罵了一句,用裙帶將她雙手松垮垮反綁,褪下

褲子從後面一騎,便將粗長的雞巴頂了進去。

那肉窩兒還半點不曾泛潮,狠狠一聳,磨得他龜頭都略微刺痛。

但果然不出他所料,這女人陰陽之道精熟得很,嘴里哎喲叫了一聲,那軟綿

綿的屄眼兒卻陡然一動,裹著陽具輕輕一吮,四面一起泌出稀溜溜的淫汁,轉眼

便讓穴里順滑無比。

「嗯嗯……」小騷蹄子也不叫痛,硬邦邦的雞巴頂著屄芯兒上來就是一通狂

肏,她趴在墊子上,就只是一邊哼哼一邊扭腰,乖得像只小羊。

袁忠義想要的可不只是這女人采陽搜刮積蓄的肥美陰元。萬一她背後還有個

門派什么的,保不准有不少師姐妹在江湖行走,能問出些有用的,將來得閑,可

以費點心思找找這些大補丸。

「騷貨,你到底是什么人尋常女子,可沒你這樣的。」他一捏屁股,扒開

臀縫,狠狠鑽了她幾下,沉聲問道。

「小女子……趙嬌,京郊人士,學……學了點三腳貓功夫,出來見見世面。

可……可沒想到落進大爺手里。我一定給您好好伺候,可……可莫要傷我性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