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第十四章 入門(2 / 2)

一代大俠 小強 5956 字 2021-02-23

軍的心腹,我能爭取到四成兄弟跟著,已經很不容易。」

「可四成不夠。」

「是不夠。」

「那拓拔將軍有什么好辦法么」

他哈哈一笑,環眼鎖住賀仙澄面龐,「其他城門都在段彪控制之下,那幾千

流民想要走大道,不翻山越嶺,不去沖撞已經被敵寇占據的地區,就只能從南門

入城,從東門出城,這么大的事,你們不讓段彪允許,能做成么」

「只是經過而已,段將軍應該不至於強硬拒絕。」賀仙澄面不改色,輕聲答

道。

「你要這么想,那看來我還是殺了母雞燉湯,留著公雞打鳴為妙。」拓拔宏

冷笑一聲,撥弄著油津津的胡子,「去找段彪吧,我這兒沒話好說了。」

袁忠義在後面暗暗贊嘆,果然如今這世道,有點人樣的就沒誰真是個傻子,

這五大三粗的一個牧族將軍,言語間對上賀仙澄竟絲毫不落下風。

他暗想,若是自己,此刻該如何將拓拔宏穩住

直接去找段彪,那幾乎沒有談成的可能。那位副將生性保守多疑,絕不會相

信流民只是取道經過的說法,也不可能調動部隊去押解,為此在城內百姓心中落

個殘忍冷酷的名聲。

所以在城外的時候,賀仙澄和李少陵言語之間,就暗暗透著要將段彪刺殺的

意思。

賀仙澄一抱拳,朗聲道:「我們一行先來找拓拔將軍,就是為了看看將軍的

態度。既然將軍有心殺敵,不願龜縮一隅,那我們就可以放心去找段將軍。此行

也許有去無回,小女子先在這里,為將軍祝一聲平安,望計策大功告成,討取敵

酋收集!」

:.

袁忠義微微點頭,暗暗將賀仙澄的說話方式記在心里。他心機雖已經深沉如

海,但智計經驗仍不算足,理應虛心進補,力求更上一層樓。

賀仙澄,真是最理想的人選。

拓拔宏果然濃眉高挑,眼前一亮,道:「你們去見那廝,還會有什么危險不

成」

李少陵正要開口,賀仙澄在旁一拽他衣袖,搶著道:「我們都是些江湖草莽,

不懂那么多朝廷規矩,與拓拔將軍志同道合,自然相談甚歡。可遇到話不投機的,

就未必了。」

拓拔宏沉默片刻,忽然道:「時辰不早了。」

賀仙澄毫不猶豫附和道:「的確已經不早。」

「那我要是請諸位在府上休息一晚,能不能賞本將軍一個面子啊」

李少陵入城就是為了流民和守城大計,他對安排如此多的病殘民眾踏上死路

本就有些不滿,此刻心急火燎,開口就道:「拓拔將軍,如今情勢危急,我們…

…」

賀仙澄抬手打斷了他,柔聲問道:「留宿一晚不成問題,只是……不知將軍

打算做何安排」

拓拔宏朗聲道:「剛才和我一起吃肉的兄弟,你看到了么」

「看到了。」

「他們不是雞,他們是狼。狼,就要吃肉。是不是」

「是。」

「城中危險,細作、刺客,不知還有多少。你們既然去找段彪,我不能不遣

人護送。列位都是好漢,肯為了朝廷舍生取義,我自然要讓我的兄弟們,把你們

好好護送到段將軍府上。」拓拔宏緩緩說罷,大掌在桌上一按站起,道,「住一

晚,我的兄弟就是你們的兄弟,上陣殺敵,還是要和兄弟一起,對不對」

賀仙澄笑了起來,「將軍所言極是,還請安排住處,我們這就去養精蓄銳,

明日見了段將軍,好盡力說服他接受我們的計策。」

拓拔宏一拱手,拎著腰刀走向門外,「祝你們有去有回,來人啊!帶這些好

漢去後面廂房休息,告訴伙房,明日起先殺公雞,留著母雞打鳴!」

包含蕊大惑不解,小聲道:「這……這將軍怕不是個瘋子」

袁忠義望著賀仙澄微帶笑意覺得大事已定的淡定容顏,柔聲道:「瘋一點,

才更容易活下來。這你可要牢牢記得。」

眾人隨著兩個親兵往後走去,經過偏院時,總算有些容貌勉強稱得上標致的

丫鬟快步出來,趕在前頭幫忙收拾客房。

看她們形容憔悴,步履間略顯蹣跚,顯然在這些狼虎兵丁之中生活的日子並

不好過。

袁忠義一路過來,倒是見得慣了。亂世中的柔弱女子,只為求存活命的時候,

大都顧不上什么禮儀廉恥。

以前他勾搭起來分外費力,上了床也拿腔拿調的一個俏寡婦,被騙上山後不

出十日,就肯用舌頭為他洗腳。

伺候好軍爺能多吃幾口糧,那丫鬟們怕是要排著隊掀起裙子撅屁股。

經過拓拔宏所住的大院,袁忠義往里探頭瞥了一眼。此地將領的家眷大都早

已送走,但堂堂將軍總不能虧待了雞巴,院里隔窗能看到兩個姿色尚可的年輕姑

娘,就是不知,那到底是爬上了將軍床的漂亮丫鬟,還是外頭接進來犒勞將軍大

人的民女。

不仁經自行流轉,循環往復,功力會隨著呼吸不住增長,精力、心神也

會比常人優秀許多,袁忠義此前夜盜千戶掃盪采陰時就已察覺,他只要運功提提

神,一夜無眠影響也不太大。

既然明日要去跟段彪做生死商談,此後多半在城中待不多久,便要東去,他

暗暗尋思,不如深更半夜起來巡狩一番,躲開那些兵卒,將這諾大府邸里能吃到

的元陰都咬上一口。

再說,連著幾日在包含蕊身上下水磨功夫,他積欲未泄,也想找個騷軟緊嫩

的牝屄好好出一次火,免得按捺不住唐突了包含蕊,前功盡棄。

他知道,被強迫失身的女子大都對陰陽交泰之事極為敏感,越是以禮相待,

才越是到手得快,要是讓她覺得受了輕賤,即便放開裙帶任君采擷一把,之後也

會黯然神傷漸行漸遠。

這可是他賴在賀仙澄身邊一路賴去飛仙門的重要棋子,不能因小失大。

同行者只有賀、包兩位女子,她們自然一起住進院落最深處的廂房,緊鄰李

少陵而居。

李少陵頗為熱情邀請袁忠義同住,似乎和之前一樣,想好好說說年輕人行走

江湖的為俠之道。

袁忠義當然不願點頭,李少陵功夫極好,和他一屋,夜里想悄悄出來偷雞摸

狗可就難如登天。他找個借口,說自己一身陰寒真氣半夜可能發作,到時候容易

擾的大家不得安寧,還是讓他獨個在最靠外的隨侍小間里將就一晚吧。

李少陵不願虧待同伴,非要讓他和大家擠擠,真要發作,大不了他親自出手

幫忙用內功鎮下。

袁忠義費了一番口舌,加上包含蕊頗為意外地從旁幫腔,才算是叫他偏安一

隅獨享清靜。

躺在硬板床上,他先淺眠了一個多時辰,一來是等夜深人靜才好行動,二來,

他總覺得包含蕊幫他要下這個獨自占據的住處,應該是有什么其他想法。

於是他也在等。

可等到出去狩獵的時機都差不多都已成熟,包含蕊那羞答答的身影還是沒有

出現。

袁忠義開門稍稍望了一眼,對角兩女的房間早已黑燈,安安靜靜聽不到一絲

響動。

原來是自作多情了么

他皺了皺眉,心底有點惱火,按說包含蕊早就應該已經情濃,明日行動生死

未卜,剛才又幫著他獨居在此,分明是個今宵好向郎邊去的走勢。

難不成事到臨頭羞怯退縮了么

罷,等明日事成,在慢慢炮制她吧。袁忠義關好屋門,踩榻輕輕推開後窗,

外面原本是什么院子已看不出來,如今住的盡是拓拔宏心腹兵將,兩個值夜的站

在燈籠下,正靠著廊柱打盹。

他悄悄翻出,踩著松軟泥土,提氣施展醉仙步法,輕而易舉便從這邊溜出到

偏院那邊。

巡邏的兵卒主要防備的就是拓拔宏的住處,那兩個略有姿色的女子保不准已

經被拓拔將軍日過,袁忠義沒興趣攪和其他男人的精水,便斷了往那邊的念頭,

雙臂一揚,無聲無息越過院牆,落到了丫鬟們聚居的院中。

院門半掩,但並沒關上,井邊一個瘦小丫鬟正蹲在水桶邊,嘩啦嘩啦撩洗胯

下,好像剛被哪個帶兵的喚去折騰過。

一列房屋都安靜漆黑,看來其余的都已睡死。

事不宜遲,夜長夢多,袁忠義將真氣凝在掌沿,貓腰快步過去,橫臂一切,

打在那丫鬟頸側。

他雖然還不會點穴,但這一手敲頸暈迷,沿路已在數百人身上練過,精熟無

比。那丫鬟哼都沒哼一聲,就軟軟暈倒。

他張手一扶,把她挪到井口,面朝下一搭,扒開兩條細白的腿兒,指頭順著

水淋淋涼颼颼的肉縫挖進去,摳摸幾下,退出來對著月光一望,沒有殘精,只有

幾道血絲,看來是他誤會,這丫鬟其實是來了月事,忙碌一天趁別人睡下偷偷出

來清洗。

如此甚好,他微微一笑,先去將院門落下橫閂,快步折返,抱住那丫鬟窄窄

翹翹的小巧屁股,抹一把唾沫便刺了進去。

在這地方住著,模樣又過得去的丫鬟哪里還會有處子之身,袁忠義並不奢望

太多,扶著臀尖奸淫幾十下,先緩緩心焦,便運氣破開陰關,將那哆哆嗦嗦的嫩

腔子里流瀉而出的陰元盡數笑納。

萬一屋里沒有合心意的,他還想著折返將精出在這丫鬟身上,便不給她收拾,

只搬開一些免得掉進井里,補一掌讓她多暈一陣,接著松松挽上褲帶,往房門那

邊去了。

第一間就叫袁忠義大失所望。

開門進屋,一股酒氣撲面而來,放入月光一看,三個男的赤條條躺在通鋪上,

三個丫鬟光溜溜睡在他們身旁,被褥亂七八糟,恥毛掛著半干白漿。這種才被灌

了個飽的,要是洗洗他還肯捏著鼻子匆忙采掉,如今又不緊缺,犯不著費這麻煩。

第二間屋里只睡著兩個,相貌平平,腿也甚粗,袁忠義皺眉略一猶豫,打暈

之後將被子拉高,上頭蓋住臉,下頭露出屄,褻褲褪到膝蓋往上一舉,塗點燈油

單刀直入,一插到底一掌按下一采精光。

兩個都吃罷,隨便收拾一番復原,他又轉去第三間。

情況略微好些,里面睡的四個丫鬟起碼模樣能看,就是瘦骨嶙峋,奶子都有

些癟了,打暈之後想掏出摸摸助興,結果發紫的乳暈上赫然一雙牙印,看著跟要

把奶頭咬掉似的。

想著還有一

間屋,他嘆口氣,草草將這里四個用罷,手拎著褲腰離開。

可最後一間這仨,還不如上一間的四個。

所幸有個高挑丫鬟生了個無毛白虎的豐隆肉牝,他將臉一擋,只掏出沒帶傷

的一邊乳房捏搓揉弄,總算是干了幾百回合。

射在這邊不好收拾,容易留下痕跡,他覺得頗為舒泰之後,便抽了最後這個

丫鬟的元陰,放回原位整好衣褲蓋住被子,出去匆匆又奔了井邊。

那半裸丫鬟還趴在那兒,暈厥未醒。

他趁著粘糊糊的腥臊汁水還掛滿陽具,過來蹲下就抱著她弄了進去。

已經開了陰關的蜜壺不堪褻玩,即便昏死之中,仍汩汩出了淫漿,可隨之而

來的,還有大片經血。

袁忠義大皺眉頭,心道衣褲沾上可有些不妙,急忙抽出在旁寬衣解帶脫光,

重新挺搶上陣。

浴血奮戰數百合,昏迷中的丫鬟都被日出了幾聲呻吟,淫水混著紅絲大片涌

出,染的細白大腿晶瑩發亮。

此時,此地,事不宜遲,他深吸口氣,放松精關,猛沖幾十下,逆著陰戶收

縮褶皺向外一抽,將濃稠白漿一股股射在了那瘦小的臀肉上。

桶里就有現成井水,袁忠義抱起那丫鬟為她潑洗干凈,把她扶到井邊靠著放

下,做出累暈過去的模樣。

瞄一眼自己胯下,沾染的粘液紅白交錯,頗為污穢,他新打一桶水上來,仔

仔細細也洗了個干凈。

匆忙出火一次,欲念豈能平息得干凈,他轉念一想,為防萬一,索性連頭到

腳一並洗過,特地將發髻澆得透濕,也不去擦凈身上,就將衣物穿戴起來。不止

如此,還額外又澆了一片,連剛穿上的衣褲,都濕到走路滴水。

若無意外,這股涼意大概能讓他平靜度過這個夜晚。

其實,他此前所說的半夜發作,也並非都是信口胡言。不仁經運轉之中,

的確極容易積累那種陰郁煩悶的情欲。尋常男子往往要睡到快醒之時,才會陽物

高聳。而他只要躺下放松准備入眠,一天的陽氣便會被運轉的不仁經逼到迸

發,豎起的雞巴硬到發痛。

剛才抱著丫鬟的小屁股,他看著沾血陽具在紅腫肉唇中鑽進鑽出,一股將她

狠狠蹂躪,玩弄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沖動,便涌上心頭。

若不是怕府內少人惹麻煩,影響明日的行動,此刻這丫鬟被偽裝成的樣子就

不是勞累過度暈倒在井邊,而是疲倦夜洗失足掉進井里了。

他蹲下摸向那丫鬟肉洞,摳出一點血絲,放在舌尖輕輕一舔,略顯遺憾地嘆

了口氣,起身將院門復原,直接順主道返回。

結果,他所擔心的那個意外,還真發生了。

推開房門,清冷月光照映的床榻上,果然側身斜坐著包含蕊滿面狐疑的倩影。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她專門悄悄過來,所為何事,不言而喻。

撲了個空,自然也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一見袁忠義回來,她急忙小跑趕

到門口,望著他道:「智信,你、你這個時辰,是去哪兒了怎么……還弄成這

樣」

袁忠義滿面苦澀長聲一嘆,故意斜身一躲,踉蹌走向床邊,握著衣袖一捏,

讓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口中卻不回答。

「智信!」包含蕊焦急擔憂,關好房門追到他身邊,關切道,「你到底怎么

了,求你告訴我好么我……我擔心你啊。」

袁忠義幽幽一嘆,道:「我這一身陰寒真氣,果然還是發作了。陽氣外逼,

幾乎要破體而出,難受得我……痛不欲生。我無計可施,只好去找了口井,打水

一遍遍澆,澆到這會兒,總算是好受了些。含蕊,你、你快快回房休息吧,免得

我……發起狂來,對你不利。」

老魔頭會在他發狂時丟進一個女人的謊話,他相信賀仙澄不會瞞著師妹。

那此刻,天時地利人和齊備,差不多,也該捅破這層早被他進進出出多遍的

窗戶紙了。

包含蕊果然沒走。

她本就是頗能舍身的俠義性子,今晚過來,也正如袁忠義所料,是念及明日

行動生死難料,想要大膽些滿足自己心願,之後死而無憾。

現下聽他這么說,一腔柔情頓時混入了三分慈悲,讓她眼眶微紅,再也沒了

半分猶豫。

袁忠義靜等片刻,聽著背後窸窸窣窣輕響不絕,肚中暗笑,卻不說破,等聲

音停了,才轉過身來,跟著做出滿面驚愕之色,道:「含蕊,你……你這是作甚!」

周身上下已只剩一雙軟底布靴,包含蕊淚眼盈盈向前一撲,那豐潤飽滿的酥

乳便火熱地貼在他冰涼的身上。

「智信,只要……只要你能好受些,你便把我……當成那老魔頭丟給你的女

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