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還彌漫著火油的氣味,循著哭聲,葉凌月找到了全都躲在了村子祠堂里的村民們。
看到了突然闖進來的兵士們,村民們全都嚇得面無人色。
「大人,求你們放過我們,我們沒有中邪術。」
「你們放心,我們是虎將軍的兵士,不是來殺你們的,你們的村長在哪里,我有事情想要問他。」葉凌月見了村民的模樣,同情之余,對洪放和夏侯宏更加憎恨。
藍彩兒急忙上前,和幾名兵士一起,安撫著受了驚嚇的孩童和老人們。
一聽說是虎狼軍的兵士,村民中走出了一名身形微胖的中年婦人。
附近的村民都聽說過虎狼軍,昨夜,村落發生獸襲時,他們通知了歧城後,歧城一直沒有人來救援,直到幾名虎狼軍的巡邏兵發現了異常,才緊急通知了虎狼軍的先鋒營。
是虎狼軍的兵士們,第一次時間趕了過來。
「姑娘,我是村長的妻子,我家男人他害了怪病,不能出來見客人。」
中年婦人說著,抹了抹眼淚,她的身旁,一個七八歲大的小男孩睜大著眼睛,望著葉凌月和虎狼軍的兵士們。
「夫人,我是方士府的方士,村長害了什么病,他人在哪里,你立刻帶我過去看看。」葉凌月一聽,即刻明白,村長害的病很可能就是兵士們早前說的病,也正是一名害病的村民,偷襲了葉凰玉。
吞食了聶風行和葉凰玉後,昨夜襲擊村落的靈獸們在雙頭蟒的帶領下,很快就沒了影蹤,可那些忽然害病的村民們,卻都還留在村落里。
這個村落並不富裕,城里的方士和醫師數量稀少,村民們看不起病,只能是采用土法子。
為了防止那些村民們傷害到村落里的人和牲畜,村長夫人調集了村里一些年輕力壯的年輕人,把害病的村民們隔絕起來。
帶著葉凌月和兵士們穿過了一條土路,村長夫人站在了一座黃泥糊起來的土胚房前。
房子的門和窗都已經用磚瓦木條封死了,但依舊能聽到房子里面,有猶如野獸般的怒吼聲,不時有啪嗒和撞擊的聲音傳了出來。
「孩子他爸前天還好好的,可是昨日,村里有人生了病,他懂得一些簡單的醫術,就帶了些草葯去探病,哪知道在探病的途中,就忽然發了狂。」村長夫人紅著眼,低聲說道。
她當時也很害怕,可想了想,自家男人以前說過,害了厲害的病,要立刻隔絕起來,不能害了村里的其他人,她就忍疼找人,將村長給關了起來。
「娘親,阿爹什么時候才能出來,我想爹了。」七八歲的男童,似懂非懂,他巴巴地扎抬起了頭來,問著自己的娘親。
那情形,看得那些見慣了沙場生死的兵士們,也不禁紅了眼眶。
「葉郡主,你想法子救救村長吧。一看大他家的娃兒,我就想起了家里的的娃。」陳忠一大男人,哽著聲,紅著眼。
「先查清楚病因。金烏老怪,你和其他幾名方士在一旁戒備著,我們先把門打開,看看村長到底得了什么病?」葉凌月皺了皺眉,聽村長夫人的話,村長的病來得莫名其妙,而且很可能還是會傳染的。
村里的好幾名村民,也都是早前無意中和第一個害病的村民有過接觸,才染上的病。
幾名兵士上前,數拳落下,被封死的房門頓時破開了一個大洞。